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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梦——哥哥,你怎么这么平静?” “我不清楚,”叶洗砚说,“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回生、二回熟吧。” 一回生、二回熟的叶洗砚,冷静地告诉她,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现在七点二十七分,这里七点四十吃早餐,所以我们现在还有时间,”他说,“你先去洗澡,换上我的衬衫和睡裤;我现在出去,等会让阿姨给你送衣服。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们昨晚换了房间。” 千岱兰犹豫不定地问:“昨晚咱俩没酒后乱,性吧?” 叶洗砚沉默了一下。 他说:“可以适当少看偶像剧,我们喝的是酒,不是春,药。” 千岱兰松了口气:“我知道哥哥肯定不是那种人,那我现在——” 她没说完,后退一步。 因为她发现自己现在闻起来一点都不美妙,就像一个酒精发酵的全麦小面包。 叶洗砚没停留,转身就走。 他需要迅速离开弟妹的房间。 这样才能遮盖昨晚的慌乱。 拉开卧室门。 叶熙京蓬松的脑袋出现在面前。 “哥?”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怎么醒这么晚?” “这几天睡眠不足,”叶洗砚不动声色,将睡衣衣袖放下,悄悄盖住千岱兰咬下的痕迹,“怎么了?” 在他遮盖痕迹时,叶熙京已经如初生小牛犊般,抓紧时机直直闯入卧室。 迈入后,立刻转身,他神经兮兮地将门反锁,才迟疑地看向叶洗砚。 “哥,昨天晚上,准备邀请岱兰回家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我马上就要出国了,这一走,和岱兰起码得两年的异地恋。你也知道,爸妈那样,我和岱兰可能就真的很难继续;可是,如果我现在放弃去剑桥,或许还有一丝转机;”叶熙京犹豫再三,艰难出口,“出国和岱兰之间——我想好了,还是选择……嗯?” 余光瞥见,屏风后,有一角曳地的男士黑色睡衣,叶熙京愣住。 没有看哥哥的表情。 他快步,走向屏风:“哥,是谁在你房间?” 作者有话说: 肌肉用力充血后才会变硬,普通状态下是软软、很好rua的手感,应该不是什么冷知识了。 前文中有一小改动,一开始收藏这本的宝们,可能还有点印象,就是我去年九月份就开始写这俩人的部分人设+小剧场,也是为了这本,我去年春天就开始跑各城市的服装市场、面对不同消费人群的商场,积攒细节经验。 刚刚发现! 岱兰的身高,初始化设置是172,不是169,所以我更正过来啦,我们岱兰,172!!! -- 知道大家都想美美吃香香饭,但现在真的不会嗯嗯的!因为目前的叶洗砚整体而言,还算得上正派(。忽略床上的那些话,因为现实中越压抑越道德的人,那个起来越没啥子下限) 他自我约束满强的,岱兰不把他逼到极致,他不会和岱兰嗯嗯的! Ps:: 出轨肯定不只是一个人的错误。 比起来林怡,真正的恶人是叶平西。 我真的真的真的超级讨厌那种利用妻子起势后然后出轨的家伙!路过都要嗬~tui!两口;现实中更恶心的还有那种入赘后、等有点钱就开始要求孩子改父姓的家伙……恶心透顶了。 Or2 当然,叶平西随妻姓也不是他多么高尚,只是我觉得现实中让孩子改父姓的赘婿太恶心了,恶心到我现在打这行字的时候都在反胃。 第18章 一别两宽 浴室中,泡在浴缸里的千岱兰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她身上全都是酒精的味道,口中的牙膏还没吐出,清爽柠檬和凉凉薄荷,浴缸中的温水只放了一半,在听到叶熙京说话声音后,她关掉热水,下意识套上叶洗砚给他的白衬衫。 她捂住嘴,屏住呼吸,忐忑地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隔音效果好,她听不清刚才叶熙京的那段话,什么“出国”,什么“放弃”。 不过也能猜得到。 但,现在的千岱兰无暇去顾及这些,她更害怕叶熙京闯入。 现在的情况似乎比刚才还要糟糕。 千岱兰甚至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只穿叶洗砚的白衬衫。 浴室门是一整块儿油画纹的玻璃,将房间内外的光磨成柔和的眩晕锤纹。 门内,浴缸里充盈的泡泡咕咕噜噜;门外,叶熙京已经急促地站在屏风后。 黑色睡衣斜斜地搭在木雕小肥羊上,窗户没关,吹得睡衣轻轻摇摆、一摆,又一摆,隔着屏风,才会造成后面有人的假象。 叶熙京松了口气。 他没由来又想到,千岱兰那怎么敲都开不了的房门。不过也正常,上次在哥家,也没敲开。 叶洗砚站在他身后,沉着脸。 只要叶熙京再前进一步,就能瞧见,大床另一侧,白色长毛地毯上,是千岱兰昨晚脱下的那条黑裙子。 “别说蠢话,”叶洗砚说,“出来喝茶。” 叶熙京挪动脚步,他十分焦虑:“哥,你感觉到了吗?我现在的大脑特别乱……” “你的大脑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叶洗砚打断他,“我们出去聊。” 叶熙京显然在顾忌着楼下的父亲,拒绝了。 阿姨也在这个时候敲门,送来泡好的茶和茶杯,用一个紫檀木、雕着双龙戏珠的托盘托着,送了过来。 叶熙京还在恍惚地坐在白色沙发上。 “我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了,好像喝酒多,有点上头,”他说,“我是不是一直在出糗?” 叶洗砚叫住阿姨:“我十一点离开,你等十一点后再打扫房间。” 阿姨说好。 叶洗砚俯身,给叶熙京倒杯绿盈盈的清茶:“我习惯了。” “不是……”叶熙京喃喃,“哥,有些东西,在我意识到快要失去的时候,它就会变得特别珍贵。就像那些限量版的球鞋,绝版的字画……总能引起人的胜负欲。” 得到她的渴望,在即将失去时最强烈。 叶洗砚问:“这就是你研究一晚上研究出来的东西?” “Oh……”叶熙京头痛欲裂,他低头,抱住头,喃喃,“我不清楚。” 晨光熹微,融融暖阳跃过落地玻璃窗,暖洋洋地照在地毯、屏风和大床侧的黑色连衣裙上。 黑色浴袍的叶洗砚坐在屏风外的白色沙发上,耐心听叶熙京讲话。 “或许现在只能分手了吧,”叶熙京怅怅,“兰小妹虽然读书不多,但是说得挺有道理——再这样折腾下去,是什么都不剩了。” 情啊,爱啊,快乐啊。 都被吵架时锐利的语言给磨平了。 事实上。 他也不知道,一直求而不得的伍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