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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赚钱,赚钱多了才能认识有钱人——现在遇到的男人都不合适,他们都只想草,我。” “都不合适?” “嗯,还是需要钱,我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钱,”千岱兰喃喃,“不行,我得睡觉了,明天还要去上班。” 她倒下,想将脸埋在妈妈胸口睡觉,但不知怎么变得特别硬,硌得她睡不着;她害怕松开手后妈妈会离开,只紧紧拽着手中衣服,说:“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以前在哪里看到他了,他本人的确比照片帅多了……” 黑暗中,“妈妈”俯身。 温和儒雅的乌木香落下,他问:“谁?” “你忘了?我给你看过呀妈妈,就我房间书架上那本——不过还是算了,你以前说得太对了,俩几把搁一个锅里头炖汤一个几把味,男人都一个样,”千岱兰声音渐渐低下去,“指望男人,还不如多去拜拜王母娘娘,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爸爸那样……” 她慢慢松开手。 叶洗砚终于将衬衫自她手中抽离。 宛如折断一支清脆的白藕,微微混杂着酒精味道的茉莉香气。 今夕明月光,床上美人香。 叶洗砚清楚地知道越界了。 作为她前男友的兄长,其实他不应该听到这些。 她醉酒是意外,阿姨休息是意外,她拽住他衬衫是意外,摸他胸肌是意外,脸贴在他身上哭是意外,将他当作妈妈是意外,混杂着东北话和普通话说些直白不失通透、有趣兼具狂野的话也是意外。 就像上次,他醉酒是意外,熙京不在家是意外,碰了躺在床上的她是意外,吻过咬过她是意外,指女干她是意外,险些为她咬是意外,被她听到那些不干不净的下,流话是意外,抓痕和草莓印也是意外。 意外可以越界,念头可以越界。 人不能。 正如现在,良辰美景,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她躺在床上。 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看到如此景象,该回想起那些暧昧的失态,并为那种旖丽的氛围蠢蠢欲动,乃至坠入春,梦。 但此刻叶洗砚看着她,却无任何旖旎心思,只觉她很可怜。 认为一个女孩很可怜,是不好的预兆。 这并不美妙。 她就像透明玻璃罐中、压了冰糖块、泡在汾酒里的新鲜小青梅。 叶洗砚起身,刚准备踏出房门,又听到身后床上她低声呕吐,听声音,应该很难受—— 她喝那么多酒,没去卫生间,这很正常。 但叶洗砚不能看着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 千岱兰并没有呕出什么食物,基本都是酒,胃是人的情绪器官,伤心时候,最受折磨的是胃; 它无声尖叫,痉挛抗议,将她喝下的酒再度挤压出。床单上已经被酒打湿一片,有洁癖的叶洗砚不能想象她睡在上面的场景。 只能将人暂时送到自己的客房,叶洗砚可以去棋牌室的大沙发上休息。 谁知千岱兰一进他房间就脱掉了黑裙子,这条剪裁过于合体的裙子成为束缚,醉酒后的人因酒精发热,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很不舒服,她自己跌跌撞撞,差点被自己绊倒。 如果没人看着,或许她真会这么走出去。 叶洗砚离开的计划再次被迫打断。 好在千岱兰没有继续呕吐,也没有继续脱衣服,倒地就睡,睡几分钟就起来,含糊不清地喊妈妈,没断奶的猫似的,四处乱爬; 这个客房很大,像酒店的套房,中间是巨大的屏风隔断,屏风外有沙发和茶几,屏风是卧室、衣帽间和独立浴缸,叶洗砚大可一走了之,将她反锁在房间中任其自生自灭—— 但今晚的他看千岱兰很可怜。 好在凌晨三点后的千岱兰不再满屋子乱爬,她乖乖缩在被窝里睡觉,并倔强地将被磨破脚后跟的那只脚伸出被子外,像是准备随时绊经过的人一脚。 叶洗砚洗过澡后,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套房外的沙发上。 他其实只想略坐一坐,但疲倦过重,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最终被阳光晒醒。 暖融融的太阳落在眼皮上,叶洗砚皱眉起身;头痛难忍,他刚按了按太阳穴,就听到有人踉跄踢到屏风的动静。 他抬起头。 温暖璀璨的阳光下,叶洗砚看到白晃晃、明亮亮的千岱兰。 连脚趾甲都在发光。 没有黑暗的粉饰,彻彻底底,一览无余。 千岱兰刚睡醒,也是刚醒了酒。 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在这房间中,她并没有穿那条黑色连衣裙,而是只穿了胸衣和小裤,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站在阳光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千岱兰很想回床上重睡。 她清楚地看到叶洗砚闭上眼睛。 他一如即往地情绪稳定:“看来你还没有习惯穿睡衣。” 千岱兰飞快回屏风后,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尖叫:“你怎么又在我房间??!” “……这还是我卧室,”叶洗砚缓慢地说,“你的卧室被你吐上东西了——我不想你被自己呛死。” 他很平静。 平静到仿佛从猝不及防看清她身体的那一刻就悄悄离世了。 千岱兰却很慌,比上次还慌。 如果被叶熙京看到这一切,他是不是也要骂他哥哥是“挑拨离间不要脸的贱人”“就知道勾引别人女朋友的无耻荡夫”? 她打开衣柜,发现那么大的衣柜里,居然只有一套黑色的男士睡衣;慌慌张张穿上,一低头,睡衣下摆轻松垂地,走一步拖一步,移动扫把似的,这样走出去不合适;而地上那昂贵的黑裙子,脱还方便,穿时需要人帮忙拉拉链,难道还要叶洗砚帮她拉上拉链吗—— 正拼命思考该怎么办时,她听到有人用手指关节轻叩木质屏风。 叩。 叩。 叩。 千岱兰转身,看到一双手握着件干净的白衬衫,从屏风处递来。 “你可以先穿这件,”屏风后,叶洗砚说,“新的,我没穿过。” 千岱兰握住那个白衬衫,不忘问:“它值多少小轿车?” “只是一辆儿童玩具车的价格,”叶洗砚说,“你——” 话没说完,千岱兰拽住他的手腕,他微皱眉,看到千岱兰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腕。 伶牙俐齿,齿牙尖尖。 小尖牙深深戳到皮肤上。 被咬的叶洗砚问:“你干什么?” 千岱兰松口:“你疼不疼?” 叶洗砚说:“挺疼。” 千岱兰又将手腕递到他嘴边,催促:“咬一下。” 叶洗砚皱眉,沉默片刻,才俯身,轻轻咬一口。 ……幼稚果然会传染。 “啊啊啊啊啊——好痛!”穿着拖地男士睡衣的千岱兰迅速收回手,惨叫,“我就知道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