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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的礼,真到位呢,我什么都不会。” “声音也好听,像小黄鹂似的,就我是只乌鸦。” 楚霁川有些想笑。 陈岁桉待不下去了。 正牌女儿都来了,她这个冒牌女儿还呆在这里作甚。 陈岁桉局促着拽拽自己火红的胡服,只觉得惹人厌又扎眼。 前一秒喜欢的不得了的衣裳,这会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她待不下去了,偷偷的潜过来,又偷偷的跑出去。 “遍寻古籍,为找到如先生随笔所写,先生教女有方,全仰仗先生了。” 楚霁川难得作了一揖。 面前胡子泛白的老人吓了一跳,赶快避开。 他已是老年得女,宠的不行,还想多些时候陪他的囡囡。 让赫赫有名的楚大人给他行礼,他实在当不得,这不是净折寿吗。 “先生一词是当不得的,我必尽全力所写。” “如此便谢过先生了。” 念着二人赶路辛苦,要事说完后,楚霁川便命下人将他们带去客房休息。 文静了半个时辰的小女孩终于舒了一口气,开口问道:“爹爹,刚刚那人是谁?我看你有些害怕的模样。” 易居安对着自己的女儿挤眉弄眼道:“爹那是有些害怕吗?” 小女孩拆他的台:“怎么,不是吗?” 易居安眼睛挤的更厉害,整张脸都快皱成了包子,深深叹了口气:“爹那是非常的害怕,那就是一尊瘟神。” “可我瞧着他彬彬有礼,寻常才子一般模样。” 易居安摇头:“你还太小,哪里能感受到他身上上位者的气势和压迫,实在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女孩离楚霁川越来越远,身上的礼仪逐渐放下来,她甚至伸手挠了自己的发髻:“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啊,这破发髻我是一天都不想扎了,不能跑不能条,脖子都不能动一下。” “我早便同你说,楚大人不是在意虚礼之人,不必要废那个心思。” 女孩不大高兴:“那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吗,大人一口一句你教女有方,我哪里敢拆你的台。” 易居安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奈道:“你啊,是跟着我在外头野惯了。暂且在此住着吧。” “说起来,爹为何要来此住?” 说到这个,易居安便后悔。 他本一风流才子,不被赏识,只得了一个九品芝麻官儿。 既无法实现抱负,索性罢官回乡。 他的两个儿子却争气,一举高中,双双留在了京城。 可发妻却在为他诞下一女后,撒手人寰。 老年得女,本喜不自胜,奈何发妻早亡。 他于是立志此生不再续弦,一人将囡囡拉扯大。 他遍历名山大川,排解丧妻之痛,他的囡囡也因此跟着他,见了许多的美景。 囡囡聪慧,跟着礼仪嬷嬷将女儿家的礼仪学的飞快,只是跟在自己身边,性子野惯了,更像男子。 也幸而有囡囡这个开心果,让他这几年逐渐从丧妻之痛之中走了出来。 他一心扑在了囡囡身上,也因此将他们游历的故事写了下来,编撰成册,花了一点小钱,散出去几十本。 奈何这本《吾儿记》不知如何,传到了楚大人的眼睛里,楚大人高赞他教女有方。 他只内心惶恐。 看着身边薅着发髻,想着把头发散下,作男子冠发,换男子衣裳的女儿,深深觉得楚大人这辈子英明,此次却要看走了眼。 他那里是教女有方呦,磕磕绊绊才把女儿拉扯到大,不大容易啊…… 楚大人找到他后,他便开始打听。 楚霁川的威名,是他虽远离京城,却也能听到只言片语的。 他打听的不是楚霁川这个人,他所打听的是,这般威名赫赫之人,究竟为何要找自己这个九品芝麻小官儿,还是罢官回乡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笑死,川川公主费尽心思。 出场的就是《吾儿记》的著书者,这书是之前川川养女儿的时候看的那本呀 万更奉上 第62章 、第六十二个盲盒 易居安托人辗转, 几经波折,奈何楚霁川的府邸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什么都打探不出来。 他转而想寻楚霁川的亲戚或是好友, 莫说是亲朋好友, 就是他身边的侍卫他都不能得见, 更别说打听出寻他前来的目的为何了。 除了楚府的内部,外头甚至无人知晓楚霁川请了一个客人。 他本满心疑虑,直到把调查消息转了个方向后, 才豁然开朗。 楚大人有一个看的跟眼珠子一样的女儿。 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堂堂楚大人甚至亲自抱着自己的闺女上朝,真是一刻都不得分开。 易居安这才摸着一些苗头。 楚霁川寻他前来,大约是为了他的女儿。 到了楚府后,这念头便经证实了。 楚霁川哪里是想看他,而是想看他写的书。 这多少令他有些诚惶诚恐了。他随手写的东西不知哪里就入了楚大人的法眼,那本他闲暇之时随手而书的《吾儿记》他本没放在心上。 但是楚霁川说,他还要一本。 还要一本系统的,详细的, 将方法与事例也一同编撰进去的书。 这书写出来的目的就是教会他,如何讨得女儿的欢心。 易居安多少有些不理解了, 楚大人他要权有权, 要钱有钱,他若是想真心实意宠着自己的闺女, 就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都是能试一试的。 这为何还要学习? 他最初是推辞的。 但是楚霁川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易居安最终咬牙接过了这个差事, 好, 不就是一本书吗, 他写得! 念他四处游历,居无定所,为了方便写作,楚霁川邀请他来府中小住。 易居安明白,感念他居无定所是一个借口,住得近方便催他写稿才是真。 楚霁川给的真的很多。 于是顺从楚霁川的意思,搬了进来。 楚大人的如此要求也是让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多了几分好奇。 连带着他的女儿易浅遥也是好奇不已。 这个令他们好奇不已的孩子此时正在西院儿蔫吧成一团。 容月看着陈岁桉脚步沉重,头快埋进肚子里的回来了,心里纳罕。 小姐难得有如此沮丧的时候。 这般没有活力,根本无法与那个日日除了睡觉就跃跃欲试想上房揭瓦的小姐联系在一起。 是的,西院儿的房顶小姐也是上过的。 那日吃完了晚饭,不知怎么的,非是要上房顶看什么星星,引一众本要睡下的丫鬟纷纷起来相劝。 然而根本没用。 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