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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晚了,黑莲花该睡觉了。 陈岁桉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也好好睡一觉。 酒的后劲却逐渐上来。 直到摇摇晃晃即将摔倒,陈岁桉这才明白自己是没什么酒量的。 本以为定是落得屁股着地,两瓣摔四瓣了。 却有一只大手拉住她的胳膊。 一时之间,天旋地转。 作者有话说: 差三千字,等会发上来哦。 还有几个剧情点桉桉就要长大啦,等我铺垫铺垫~ 第61章 、第六十一个盲盒 陈岁桉被稳稳的抱了起来。 是一个典型的抱小孩姿势, 陈岁桉坐在楚霁川的小臂上。 【肢体接触+2,被攻略者主动+2 】 陈岁桉被晃晕了脑袋,本能觉得, 现在的攻略分真的很好获得啊。 最开始的时候, 黑莲花连自己碰他袍子角都要嫌弃呢。 陈岁桉又一次被塞进了被子, 掖好被角。 楚霁川掖的被角没有容月掖的被角舒服,还略带一些笨手笨脚,但是陈岁桉依旧开心得在被窝里扭小身子。 楚霁川拍了那还在动的一团:“睡觉。” 陈岁桉停止蠕动, 安静如鸡。 乖的眼睛都闭上了。 为了让楚霁川看到她有乖乖睡觉,甚至把一张脸朝外,露在外面。 楚霁川看着她无声的模样,像是在说:“看,我有在听话。” 心里的草又高了一茬。 陈岁桉不仅好哄,而且很乖。 她若是能长久如此便好了。 她若是能只在自己面前展示这一面就好了。 欲望被他拴在枷锁里面,但只要泄露出一点都会以百倍千倍的速度迅速膨胀。 他不仅想将陈岁桉锁在自己身边,还想把她的好都藏起来,只让她对自己展现。 发着光芒的东西, 既然暖了他,就应该只暖他一个人。 可并非如此。 陈岁桉不仅对他笑, 还对丫鬟小厮笑。 她看到谁都笑。 甚至与与她有着扯不断羁绊的不是他, 而是与陈岁桉有着血缘关系的生母,那个下落不明的陈二公主。 她该如何才能只爱他一个人呢…… 端午过后, 这月就没有什么大的节日的。 但府内上下却是忙了起来。 陈岁桉隐约感觉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床与柜子之类的家具从外头往外面搬运。 听说府邸内要把北边院子用起来,当做客房。 客房? 陈岁桉挠了挠头。 楚霁川凶名在外, 真的有客人会过来吗。 没听说黑莲花有什么朋友啊。 初听此话, 她只当是下人之间的玩笑和猜测。 黑莲花有客人?开什么玩笑啊。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跟黑莲花的关系才是宇宙第一好。 她知道他的过去, 她还像带孩子一样照顾了黑莲花好一阵子,她甚至教会了黑莲花很多道理。 一个有洁癖的人已经能容忍自己喷他一身糕点沫沫了。 这绝逼是爱,毋庸置疑。 陈岁桉是相当自信的。 府里的忙乱一直延续到了月末。 在此之前,陈岁桉一向是不怀疑她和楚霁川的关系的。 再也没有比她与楚霁川更铁的父女关系。 他们要当一辈子的好父女。 直到陈岁桉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客人。 楚霁川放了话,她是不需要见客人的。 还是黑莲花体贴,知道她讨厌虚与委蛇的嘘寒问暖,直接不让她出面。 但是陈岁桉贪玩,想偷偷去看看来人是谁,值得黑莲花这般兴师动众的。 许是黑莲花的朋友,让她去瞧瞧黑莲花的朋友,更好的了解她攻略对象的人际关系,才能更好的完成攻略。 陈岁桉自认为想的非常明白。 那日陈岁桉扎着辫子,一身火红的胡服,脚蹬一双鹿皮小靴。 可爱又热烈。 她近几日看的话本子里,女主就是胡人,陈岁桉也疯狂爱上了胡服。 府内的厨娘紧跟小姐的喜好,也制了几身不一样的。 她是相当喜欢这种轻便的衣裳的,上房揭瓦都没关系。 陈岁桉溜去看客人,偷偷隔在屏风后面瞅着。 满脸的笑意在看到人之时凝滞住了。 站在楚霁川面前的小女孩是谁? 她挽着朝云近香髻,一根银簪斜着插进去,好看的流苏坠了下来。 白色的齐胸襦裙,裙摆有着水墨印花,她不知在与楚霁川说着什么,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 与楚霁川嘴角的笑如出一辙。 陈岁桉咧了咧嘴角,又把嘴角放下。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想着,她大约是这辈子都无法拥有这样的笑容吧? 温婉又大方,江南小桥流水里长出来的女儿,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水墨画,好看的要命。 那个发髻丫鬟也帮她绾过的,陈岁桉想着。 但是她觉得那发髻上坠着金簪压的她脑袋疼,不能跑不能跳,一跑发髻就松了。 因此这好看的,小家碧玉发髻只在她脑袋上呆了半天都不到。 陈岁桉摸着自己为配合胡服而编的小辫子,心里不大是滋味。 她又想着自己平日里孩子一般的双髻,心里更不是滋味。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纪,面前的女孩就像大人一般,而她,还是扎着双髻的小屁孩。 笑的跟楚霁川那么像,都会那种虚伪骗人的弧度,当真是比她和楚霁川更像父女。 想着想着,陈岁桉像是悟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她看着那女孩的白衣,再看看楚霁川的白衣。 看看那女孩的嘴角,再看看楚霁川的嘴角。 他们,他们不会真的是父女吧? 这不会是楚霁川的私生女吧? 陈二公主都背着楚霁川偷偷搞了,楚霁川怎么不能背着陈二公主偷偷搞呢? 毕竟他是一个不肯吃亏的性子,你给他一刀,他能给你十刀的那种。 “远道而来,着实辛苦了。” 楚霁川对面前男子说。 那男子年纪比楚霁川大了一轮似的:“楚大人也是解了燃眉之急,毕竟盘缠确实有限,囡囡,还不谢过楚大人。” 白衣的女孩款款走出来,福了福身子,声音婉转如黄鹂:“谢过楚大人。” 陈岁桉躲在屏风后面,像一个偷窥的小怪物。 她噘着嘴,压下心里的酸涩。 酸了吧唧的想法依旧冒了出来:“声音也比我好听呢……” 楚霁川在前厅会客,不仅在听客人说什么,脑海里还时不时的冒出几句嘟囔。 嘟囔好像要冒酸水了。 “这衣服蹁跹,真好看。” “这发髻,我扎不了,只有她扎着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