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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危险,容月本想着由侍卫护着带她上去,但小姐不,小姐要自己爬上去。 最终小姐得偿所愿,上了房顶就死活不下来了。 还是主君亲自上去把人哄了下来。 可之前那般有活力的小姐,如今萎靡不振,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 陈岁桉现在的心里是颇有几分见花落泪,见柳伤情的心情在的。 那小女孩还不知是不是楚霁穿的私生女。 但是陈岁桉估计,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何曾见过楚霁川热情相邀别人来家里做客呢? 除了他在意之人,大约再没有旁人了。 楚霁川能在意谁啊? 总归不能是他那些倒霉催的,不知是死是活的父母。 这个小女孩大约就是他的在意之人吧。 就算不是亲闺女,也是不一样的。 陈岁桉坐在门框上,又是一声仰天长叹。 容月本想着孩子一会一个样子,现在不开心,不多时就能再找到好玩的,让自己快乐起来。 往常的小姐是这样的,根本不需要别人哄,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好了。 可是今天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眼看着快吃晚膳了,小姐有频率的叹息依旧不止。 容月遂蹲在陈岁桉的身边,不仅扮演了一个全能丫鬟的角色,还扮演了一个知心大姐的角色。 “小姐因何事而烦恼?” 陈岁桉回过神,被两手托住的腮往一边转了转,发现了蹲在她旁边的容月。 蹲着多累啊。 陈岁桉小手往自己旁边的门槛拍了拍:“坐。” 容月因此硬着头皮坐下。 陈岁桉看到了容月,觉得可以问问她的想法,毕竟她已思考了半天,完全理不清乱成一团的头绪。 “我有一个朋友,她爹一直对她很好,现在突然来了另一个人,她爹的好会分给那个人吗?” 容月没想明白小姐只是所问何事。 只是小姐何时交了朋友,最近小姐不都是在家,没有出门的吗? 小姐真是善良且热心,为朋友之事困扰至此,甚至是到了感同身受的地步。 她试探询问:“不知突然来的人年纪几何呢?” 这很重要,来的人若是年纪与她爹相配,许是要做她的继母了。 陈岁桉比量着自己道:“同我,同我一般大吧。” 在来楚府之间,容月也是在其他大宅院里呆过的,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她也见的不少。 小姐的朋友定是与小姐一般大,那来人与小姐的朋友一般大,想来是私生子了。 但是看着小姐蔫头耷脑的模样,这话她绝对是说不出来的。 因此容月又问了旁的问题:“那不知与这人一同去小姐朋友家的,还有什么人呢?” 若是陪她去的是一个妈妈婆子,那私生子这事情就板上钉钉,没的跑了。 此时容月也在真心实意为陈岁桉这个朋友而发愁了。 且为如何哄好小姐而真心实意的发愁。 陈岁桉不是小孩,她自然看出了容月脸上多了的几抹愁容。 因此她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又叹了一口长气。 “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年纪略大些的男人。” 陈岁桉两手托腮,补充着情况。 若是一个男人,私生子的可能性倒是少了一些。 只是小姐说的这些情况,怎么那么熟悉啊? 容月越品越不是那个味道。 她扭头看着惆怅望天的小姐,犹豫着,最终开口道:“小姐,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啊?” 陈岁桉表情龟裂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说了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说的还如此隐晦。 太丢人了,她居然直白的告诉了别人,她在担心楚霁川会把对她的爱分给别的人。 陈岁桉老脸一红,只觉得这种孩子气的争宠行为不应当是她做出来的。 容月是楚霁川的人,她在容月面前已经社死过了,她现在更害怕的是容月把这件事情告诉楚霁川,这样她会更社死。 陈岁桉当即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嘴脸,试图骗取同情:“你不会告诉楚霁川的对吗?” 容月事事自然是以两个主子为先的,两个主子的感情好坏她不能不关心,也不能不从中调和。 眼见已经出现了问题,她自然是该告诉主君的。 主君肯定没有私生女,这一定是小姐多虑了。 按照主君对小姐的宠爱程度,旁人根本不可能来分出一丝一毫的。 他们这写做下人的看的分明,小姐没来府邸,整个宅子都是死气沉沉,下人们做事说话都要悬着一颗心。 小姐来了之后,周围空气都更香甜些,阳光也都明媚了一些,她们敢说敢笑了。 若说主君把这份特殊分给旁人,她们是万万不能信的。 虽不知新来的两个客人是做什么的,但是容月能肯定,不是小姐所想的那般。 “你不会说的对吗?” 陈岁桉不仅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她,还伸手拽了她的袖子,一摇一晃。 容月哪感受过这个阵仗,她心软成一滩,拿出来抖抖都能拧成一团水。 “奴婢不会说的,”她答应着。 陈岁桉这才放下心来。 “小姐若是,真的担心,不如自己亲自去看看,他们就住在南院儿,离小姐的住处不远。” 容月陈恳给陈岁桉建议。 这个家小姐是哪里都能去的。 陈岁桉瘪瘪嘴:“可是楚霁川不让我见客,他昨天还说呢,让我不用见客了。” 一定是有什么猫腻,才不让她见。 陈岁桉越发笃定,一定是有什么猫腻。 她是他的女儿,怎么见个客人都不行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就会生根发芽。 容月看着小姐恨恨的模样,啼笑皆非:“小姐每日要睡到晌午才会起床,有时候还会睡到下午。主君是不确定客人何时过来,怕影响了小姐的休息。” 陈岁桉半信半疑:“这是真的吗?” 容月点头肯定:“自然是真的,主君每日都要嘱咐我们莫要影响了你睡觉。” 陈岁桉听这话,心里舒坦了几分,语气也软了下来:“那好吧。” 今晚虽然暴露了自己担心楚霁川把爱分给别的孩子这种丢脸的事情,但是也有很大的收获。 容月给了自己一个方向。 陈岁桉自然不再迷茫。 明日,明日她就要一个人去探探南院儿。 楚霁川得了易居安定会写好书的承诺,心里颇为高兴。 晚膳都比平日多用了几分。 只是与他一同吃饭的陈岁桉看着兴致不高的模样。 楚霁川屡屡搭话,陈岁桉都是一张冷脸。 怎么回事,养孩子又出了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