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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拦腰抱起,往电梯走:“也不知道穿袜子。” 赵菁这才看到他脸上的擦伤,一点点红痕在少年俊美冷白的脸上,似红梅映雪,伴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冷空气,有暗香浮幽,映上一身黑,恣意张扬的发,反而有一种桀骜的痞帅。 她抬手轻轻摸上他的脸,担心问:“你打架了?” 谢星沉看着她,如实说:“那个男的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去找小叶麻烦,更不知道会不会去店里找麻烦,后患无穷,我索性永绝后患。” 赵菁这一听更紧张了,环着他脖子:“没发生什么事吧?” 谢星沉态度依然很明确,揉了揉她脑袋说:“你放心,违法乱纪的事我不会干,但我也不会容忍高二那年那种事再次发生,有任何风险都不行。” 高二那年那种事,是什么事,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一两天为了这件事,两人着实小小的冷战了一会儿,谢星沉依旧会叮嘱她吃饭帮她吹头发给她脸上上药,但晚上总是淡淡的,昨天半夜谢星沉起床喝水,赵菁隔着半室月光问他干什么,谢星沉说睡不着。 赵菁当时觉得是不是把谢星沉气的太狠了,谢星沉始终不认同她的做法,这会才知道,谢星沉是为了这件事寝食难安。 赵菁既心痛又心动,凑过去吻他。 谢星沉不喜欢这么伤感的时刻,他怕赵菁哭,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凑过唇任由赵菁动情亲吻着他,一边抱着她去衣帽间找袜子,拿到袜子又回到床边,放她坐下,坐到她身旁抱着她脑袋温柔揉了揉她头发:“乖啊,没事了,先把袜子穿了。” 赵菁不干,眼睛已然红透了,任性坐到他腿上,目光流流莹莹看着他。 谢星沉不忍对视她眼睛,仍是低头一把捞过她的脚,给她穿袜子:“脚冰凉,还不穿袜子。” 赵菁直接伸手扯起了他领带,扒起了他衣服,哽咽说:“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谢星沉彻底忍不住了,他家媳妇怎么这么好呀,迅速帮她套完袜子,一把将她压到身下。 他低头看着她,抬手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动情诉说。 “葵葵,真的,我们能走到今天,我特别珍惜。” “以至于我会后怕,哪一天老天爷将我得到的幸福通通收走。” “如果哪天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再出什么意外,我会觉得自己特别不男人。” 一个人变得成熟有多少路要走,谢星沉学会稳重又是哪一天。 赵菁不住心疼,看着他与她同样泛红的眼眶,仰头吻上他湿润的睫毛。 “谢仙仙,我们一定会在一起一辈子。” “你死后,我为你陪葬,百年之后,我们黄泉作伴。” 两个小时后,浴室。 赵菁给谢星沉处理脸上的伤口,谢星沉疼的皱起俊脸“嘶——”了一声。 “疼死你算了。”赵菁将用过的碘伏棉签往垃圾桶里一丢,板着脸去撕创口贴,“这么大个人还打架,幼不幼稚。” 谢星沉悠悠点了点她脸上的创口贴,眼睛里笑意明明亮亮,认认真真幼幼稚稚:“这么大个人还打架,幼不幼稚。” 赵菁忍不住低头扑哧一笑,也就不五十步笑百步了,重重将创口贴往他脸上一按,又得某人到“嘶——”的一声,更乐了,由着性儿揶揄他:“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爱出风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打架的时候特别帅?” 少年撑着手肘吊儿郎当往后一仰,头发湿黑湿黑,脸上贴着创口贴,真有那么些痞帅的不良,神情也轻佻。 “没,是替你出头的时候特别帅!” 赵菁:“……” 这有本质区别吗? “我看你就是不够痛,哪天进医院了就老实了。”赵菁倾过身,假装要恶狠狠揪他脸,手指真凑近,又顿住,只是轻轻抚了抚她贴了创口贴的伤口。 谢星沉翘着睫看着她,扑簌簌轻颤,又怎能不动容,抬手捉住她腕子,带着她的手摸他的脸,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桃花眼潋滟一笑。 又是一句狂妄幼稚话。 “男人的勋章懂不懂。” 赵菁简直要笑倒在他身上,伸手去摸他腰侧纹的那束绚烂如烟花却永不消逝的向日葵。 “这里呢这里呢这里呢,这里也是男人的勋章?” 谢星沉骄傲昂起头,眸子微微上扬,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我这辈子最大的荣誉!” 赵菁听了却一瞬间很不是滋味,缓缓收回手,低下脑袋,不说话了。 谢星沉察觉到她的情绪,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沉沉的,慢慢的对她说。 “葵葵,从今以后你只管勇敢向前冲,我会一直在你背后做你的盔甲。” “你保护这个世界,我保护你。” 赵菁深深靠在他怀里,心酸撇起嘴,很不争气地想哭。 谢星沉低头抚上她眼尾,勾起妖孽般低沉魅惑的声音在她耳侧。 “心疼了?疼疼我?” 赵菁一面动容一面羞涩,埋进他怀里踹了他一脚。 “滚!” 后来他们仍然与这个世界对抗,只是不再面向彼此争锋相对,而是一致对外并肩作战。 将柔软留给彼此,将坚硬倾给世界,一同闪耀在无边的钻石海。 第119章 这年过年,赵菁谢星沉一起在北城家中过,这是两人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拜访完萧家,回临城前,谢开昀柳朝音回国在北城停留了两日。 这一日,谢开昀柳朝音带着谢月盈来家里做客,谢开昀在书房打电话,谢星沉在厨房说要亲自下厨,谢月盈在一旁说帮忙,姐弟俩打打闹闹,阿姨人都不知道往哪里站,看着几个菜半天没弄好干着急。 柳朝音则在阳台跟赵菁吃着茶点聊天。 赵菁非常喜欢柳朝音,问柳朝音:“Crystal阿姨,听说你跟叔叔复合了,这么多年,你跟叔叔会吵架吗?每次又是怎样和好的呢?前阵子谢星沉还为了件小事跟我吵了一架……” 柳朝音放下咖啡杯,莞尔一笑:“吵啊,哪有不吵的,但我觉得吵架不是问题。”她看着赵菁认真阐述,“我们每个人之所以吵架,是想表达内心的不满,寻求问题的解决,不要为了吵架而吵架,而是带着问题和诉求去吵架。” “看一个男人好不好,也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 “至于我们的故事,则要从二十八年前说起。” 柳朝音微笑看向阳台外,这天是艳阳天。 - 柳朝音和谢开昀的故事,总和雨天有关。 二十八年前,巴黎,H集团总部大楼。 十八岁的柳朝音第一天来这家法国百年奢侈品公司实习,起了个大早化了个十分精致的妆容,奈何天公不作美,半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