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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嘚瑟吧!” 谢星沉笑着,弯身扶着自行车后座,将她推出几米远。 赵菁起初还有些心理抗拒的不熟练,没一会,平稳的行驶让她重新建立信心,脚下蹬的飞快,笑着转头要谢星沉放手:“谢星沉,你快松开!你限制我速度了!到时候关门了也骑不回宿舍!” “那行,我陪你骑回宿舍!” 谢星沉看赵菁动作,也就放心松手,迅速在路边找了辆车扫开。 赵菁在前面歪歪斜斜扭着,转头等谢星沉,看着少年定制西装外面套着羽绒服,又骑上自行车的恣意身影,眼中不由漾开一抹笑。 一种奇妙的感觉,总会觉得永远心动。 这个少年可以套上的高高在上的西装,也不妨屈尊俯就陪她骑自行车,一日少年,永远少年,她最最最最爱的少年。 她笑着问他。 “谢仙仙,你还会骑自行车吗?” 谢星沉轻松跨上自行车,迅疾迎头赶上。 “我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干嘛不会骑自行车!” “那你快点追上我!” 赵菁笑着一踩脚踏板,向前驶去。 “你等等我!” 看着前面少女骑自行车的放肆身影,周遭的雪意也像要一瞬间融化,树上雪水的叮叮咚咚往下落,像他们在冬夜里炸开的心跳。 谢星沉总觉得,因为这份鲜活的生命力,他会爱赵菁一辈子。 这一夜的风也不寒,畅快无可比拟,两辆车轱辘在路灯下拉开长长飞快的影子,少年人的清亮声音贯透所有黑暗。 “葵葵,你超勇敢!” “谢仙仙,我能重新骑自行车,你会相信我能独立解决问题吗?” - 朝开北城办公楼,地下停车场。 梁京洲一从电梯下来,就见自己车旁一辆保时捷边上站着一身形高大矜冷的少年,正戴着皮手套往后座放高尔夫球杆。 他走过去:“谢大少爷,下班去打高尔夫?” 谢星沉一把关上后车门,转头看到梁京州,冷冷答:“不,打架。” 梁京洲眼中流露出意味深长,谢月盈这个弟弟还真是同谢月盈如出一辙,又问:“你对这北城地界未必熟,需不需要我帮忙?” 谢星沉坐进驾驶座,透过降下来的车窗看向车外的梁京洲,目光没有丝毫变化:“也不是不行。” 随即一脚油门开走。 梁京洲立马上车跟上。 一辆保时捷一辆宾利一前一后飙出地下车库。 四十分钟后。 一小餐馆旁边巷子里,男人站在墙根冻着手抽烟。 一道冷冽的男人声音。 “兄弟,借个火?” 抽烟男人回过头,随即一通闷棍。 少年音阴沉狠戾。 “喜欢打女人是吧?” 很快响起警车声。 “唔哩、唔哩、唔哩——” 一辆保时捷一辆宾利停在警局前。 谢星沉倚在车边喝水,看向一旁的梁京州。 男人套着黑色大衣,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去看指尖燃起的一支烟,清冷的眸色也终于染上俗世烟火。 谢星沉对梁京洲的第一印象是,干净,比圈子里绝大多数人都干净,但这个男人手段可不干净,心有多冷手段就有多狠,这种身世这种智商这种年纪这种上位史,倘若再无软肋,便是无人可敌。 偏偏有了软肋,偏偏穷途末路。 谢星沉不是不知道梁京洲今天帮他向他示好的意思,他是想接招又不想接招。 想是因为,梁京洲对谢月盈纠缠不休,他也连带着头疼。 不想是因为,谢月盈不喜欢别人掺和她的事,这两人的关系也不是简单的谁是谁非,利益和感情牵扯在一起,谁又算的清楚。 谢星沉对梁京洲有着诸多复杂印象,唯独不觉得梁京洲会抽烟。 他问:“梁总抽烟?” 梁京洲吸了口,按灭烟丢进垃圾桶:“不抽,看你姐姐经常抽。” 谢星沉知道还要问:“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 “十年前的夏天,我是她的家教老师。”梁京洲始终语气淡淡,此刻眼中却浮起一抹讽刺的薄红,“夏天结束,她留下一大笔钱给我母亲治病,然后远赴美利坚,我母亲没救活,我却从连饭都吃不起的穷学生变成了流落在外的梁四公子。” “我姐看着坏,但心地善良,从小就这样,对所有人都这样。”谢星沉对这段过去不置可否,“我姐五年前留学回国,你五年前同她交往,两年前,你们因为商业利益冲突关系破裂,我姐将灿灿交给我养,灿灿现在还留在西山家里,我姐不太敢见到灿灿,你们从分手纠缠到今天,又是两年。” 梁京洲没有对这段陈述发表任何意见。 谢星沉觉得自己周围所有男的,除了他自己,无一例外,在女人上都挺失败的。 谢星沉今天要说就要一次性说个痛快。 “梁京洲,你觉得你等了我姐五年,你就是世界上最深情的男的?你了解过谢月盈这个人吗?你了解过谢月盈这个人的全部野心和幻想吗?你不知道我姐从小就想成为我爸爸一样的人吗?你不知道我姐对于我爸将集团交给她有多看重吗?” “是的,两年前的那件事,是没有造成实际经济利益损害,但整个圈子里都知道她谢月盈在你梁京洲身上栽了,你觉得你身世悲惨有太多不得不做的事所以我姐应该理解你?你觉得她谢月盈谢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就该大人有大量没有一点自尊和骄傲?” “你明明知道,却还是那样做了。” “谢月盈是一个头天宿醉第二天还要踩着十四厘米高跟鞋打扮光鲜亮丽出差的人,而你梁京洲却让她在她最看重的事业上落败,你觉得她不要同你分手,你觉得她要同你复合?你觉得她还要爱你几分?” 梁京洲全都清楚,一句话也不说,转头没什么表情看着谢星沉。 “你知道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吗?” 谢星沉问梁京洲。 梁京洲仍旧不答,谢星沉看着他说。 “我不会用感情当利益的挡箭牌,更不会将感情和利益混为一谈,感情是感情,利益是利益,明明一开始就可以规避。” “手段和算计是对外的,不是对内的,不该用在心爱的人身上。” 谢星沉开车远去,俊美侧脸带着荣誉的擦伤,后座的高尔夫球杆轻微战损,隔着后车窗玻璃将梁京洲甩在身后。 - 谢星沉回到家时,赵菁正在厨房喝水。 赵菁听到玄关的声音,端着水杯转过身,身上套着毛绒睡衣,脚上就穿了双单拖鞋。 “今天加班了?”她看着他问。 谢星沉看了眼她裸露的脚踝,走过去,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放下杯子,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