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痣小姐恍然大悟的声音:“哦,你找涂主任是吧?” 罗贝心头一亮。 难道涂白棠正在病房里同泡泡的家人沟通病情? 在短暂的喜悦过后,他心头涌起了一阵不满。 若真是如此,那可有点气人了。好好的不回消息,害自己担惊受怕。 他高速挪动,快要走到病房门口时,裤兜里的手机振了几下。 因为要借助助行器,行走时腾不出双手。罗贝顾不上查看,先朝病房里张望了一眼,接着瞬间愣在了原地。 就在他刚搬离的病床上,赫然坐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兔子脑袋,正低着头摆弄手机。 罗贝瞪大了眼睛,熟悉的可爱兔兔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歪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罗贝呆滞着眨巴了两下眼睛,轻轻地“啊”了一声。 涂白棠真的在这里,但情况和自己想的似乎稍微有一点出入。 “能说话了?”涂白棠穿着病号服,但语调听起来却很轻松,“你怎么会下来?” 罗贝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又发不出声音了。 一旁泡泡床边坐着的是泡泡的父亲。这位中年人十分沉默,只对他点头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你看巧不巧。” 罗贝如梦初醒,赶紧挪进去,站在病床边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涂白棠。 “没什么大问题,”涂白棠语调尴尬,“摔了一跤,骨折了。”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拿起手机打字:原来骨科医生也会骨折吗? 涂白棠哭笑不得:“骨科医生也是人。” 罗贝继续打字:怎么回事呀?罔?????????????ⅰ??????????n?Ⅱ???②?????????o?? “运气不好,”涂白棠叹了口气,“劝架,被波及了。” 罗贝正想再问两句,背后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什么劝架,你自己不长眼睛踩在盆栽上面,花都被你踩烂了。” 回过头,病房门口站着一位胖胖的男医生。 罗贝记得他,毕竟他的体型稍微有点儿特别。 从这位医生的口中,罗贝很快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确实是那几个举着海报大喊大叫的人。 他们的家人在医院里去世了,他们坚持认为医院需要为此负起责任。而当初负责收治那位病人的医生,就是涂白棠。 涂白棠昨天安排了三台手术,做完第二台出来时已经饿得饥肠辘辘,正打算吃午饭,被这群人喊打喊杀地围了过来。 这群人的目的只是要医院赔钱,并没有使用暴力,只是十分刻意地堵着涂白棠不让他走,试图以此施加压力。 医院此时已经报警。原本等到警察过来他就能脱身,却不料下午那台手术的病人家属正巧找来,见状急了。 那位家属是个肱二头肌比脑袋还大的光头壮汉,为家中老母亲的疑难病症跑了好几个城市,好不容易遇到了能手术的医生,视涂白棠为救命神仙。眼看涂白棠被一群恶徒团团围住,生怕影响到下午的手术,当下怒急攻心,上去对着为首的男人就是一拳。 那之后现场乱成一团。 涂白棠试图劝架,又怕受伤,站在外围团团转,一脚踩到了滚来的盆栽,摔了。 “我们涂主任真的,太牛了,”胖医生比了个大拇指,“就别管受伤的原因是什么。断了一条腿还硬生生干完了一台那么复杂的手术,吾辈楷模。” 涂白棠捂住了半边兔头,也不知是在尴尬还是在害羞。 “下了手术台才顾上去照CT,真是……”胖医生正感叹着,忽然愣住,“唉?你怎么……” 他视线落在罗贝的脸上。 罗贝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一把眼睛。 眼前涂白棠的表情也透着惊讶。 罗贝知道自己突然落泪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可他控制不住。 胖医生语气带着明显调侃。可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那过程有多艰难。 骨折了还站那么久,那得多痛啊。自己当初躺着一动不动,都觉得难捱。 罗贝掉着眼泪,伸手摸了摸涂白棠右腿上的固定器。 骨科医生骨折了,也会很痛的。 作者有话说: 病人还没出来,医生进去了。 第23章 关于接吻 比特曾经受过一些小伤。 它在家里上蹿下跳激情跑酷,从地板跳到沙发上再原地三百六十度翻跟头,之后一脚踩空,从沙发边缘摔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仿佛猫叫一般的可怜声音。 那之后,它就成了一只三脚兔,左前腿一直缩着,不落地。 把罗贝给吓坏了。 他忧心忡忡地观察了两个小时,见始终没有改善,抱着比特冲去了异宠医院。 怕生的比特在医院里小发雷霆,冲着医生竖起耳朵气哼哼地蹬腿。因为模样太可爱,连罗贝都没忍住笑。 检查的结果是一切无恙。医生甚至表示没必要浪费钱照X光片,顶多只是软组织有一点拉伤,回家养几天就行。 罗贝心中大石落地。为了防止比特伤不好又乱跑,不得不把它关进了笼子里。 可看着比特躲在笼子里缩着前腿可怜巴巴的模样,哪怕知道不碍事,他还是止不住的心疼,甚至担心医生会不会误诊,万一比特伤得很重该怎么办,后悔没有强行拍一下X光。 毕竟小家伙不会说话,再难受,也没法儿告诉他。 罗贝情愿是自己崴了脚。 比特前腿缩了三天,他难受了三天。直到小家伙又能到处乱窜才放下心来。 此刻,当他看着眼前的涂白棠,同样的心疼和不安一下全涌了上来。 涂白棠和比特不一样,他可以开口。但他真的会说吗? 罗贝知道自己不该质疑一个专业的医生。 可受了伤还坚持去做需要长时间站立的手术,怎么听都不是很明智的行为,比他术后第三天就偷溜去门诊更荒唐。 涂白棠和比特太像了,罗贝本能地对他产生了移情。 见他突然落泪,涂白棠很明显地愣住了,呆滞了片刻后抬起手来,拇指轻柔地抹在他的面颊上。 “只是小伤,”他对罗贝说,“三四天就能出院了。其实不住都行,只是我、那个……”他有点无措,毛茸茸的鼻子一动一动的,“……你别哭了。” 一旁的胖医生眼神三份疑惑七分惊诧,挑着眉看着他俩,不敢吭声。 罗贝自知反应有点儿太过夸张了,赶忙吸着鼻子抬手胡乱摸了一下眼泪,想撒谎说自己只是眼睛进了东西,可张嘴又说不出话。 他还要腾出一只手来撑着助行器,手忙脚乱的,根本没工夫打字。 隔壁床的泡泡和泡泡的爸爸好像也在暗中观察。 好尴尬呀。 罗贝用袖子擦干了脸,急于摆脱此刻的氛围,拿起手机后问了一个和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