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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等待,可一直到了当天深夜,涂白棠始终没有回复。 总是不回消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没有人会乐意被忽视。 罗贝捧着手机,犹豫要不要厚着脸皮再发一条消息,安静了一整天的胡萝卜别针忽然开口了。 “他不会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吧?” 作者有话说: 罗贝:按照逻辑分析涂医生应该严重脱发并且异常饥渴。 涂白棠:??? 第22章 哈特痛痛 罗贝闻言心头一紧,眼前瞬间浮现出了不久前谌早传来的照片中的画面。 原本暗红色的血迹在他的脑中变得鲜艳又刺眼。 他抬起手来,捂住了胡萝卜别针。 别瞎想。他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医院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哪会那么巧呢。 这世上不该有人忍心伤害一只长得那么可爱的兔兔头。 涂白棠也不是今天才不回他消息。 或许涂白棠只是实在太忙,下班后回到家就立刻休息了,没顾上。 明天应该就能见到他了。就算他不来病房也没关系,罗贝知道上哪儿去找他。 涂白棠发在朋友圈里的骨科门诊排班表里写着的,他明天上午有专家门诊。 以自己现在的行动能力,去一趟门诊没什么大问题。 他不打扰涂白棠,站在门口偷偷看一眼就走。 “……我要被你闷死了。”一直被他紧紧捂着的胡萝卜别针发出痛苦的声音。 罗贝惊讶,心想,它明明连鼻子都没有。 他松开手,胡萝卜别针长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吁出来的。 “我劝你做点心理准备。”胡萝卜别针说。 罗贝又想把它捏住了。 可一贯话少的胡萝卜别针此刻却不知为何很有表达欲:“你这个人心理素质很差的样子。” 罗贝在心里回答他:涂医生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胡萝卜别针问。 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也是一只特别漂亮又可爱的兔子。 上天应该优待他。 这不是什么有逻辑的回答,罗贝心里空空的,郁闷地拜托别针:别吓我,求你了。 胡萝卜别针不吭声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吃完了早饭的罗贝立刻出发,用所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朝着门诊大楼进发。 途中经过昨天在照片里见过的连廊,隔离栏已经被撤掉了,地上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罗贝一路仔细分辨,除了明显缺少了一部分的绿化盆栽,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自然也不会有血迹。 终于来到了骨科门诊时,过道和等待区都已经等着不少病人。 每一间门诊外都有电子屏,除了排队叫号功能外上面还显示着医生的姓名和照片。 罗贝一路看过了所有骨科诊室,却没有找到涂白棠。 怎么回事呢? 他担心是自己漏看了,又沿着来时的路一间一间回头检查,走到中途,忽然听见有人提起“涂医生。” 两个看着已经有些年纪的病人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其中一人语带抱怨,说自己好不容易抢到了涂医生的号,今天居然不在,换了别的医生又不了解自己的情况,真是麻烦。 “我这腿,跑一次可不容易!”那老头气哼哼的,“说换就换,太不负责任了。” 一旁另一位老头看起来比他和善不少:“换得那么突然,肯定是有原因的。陈医生也蛮好,平时号也很难挂的。” “能有什么原因啊?”第一位老头还是不高兴。 “我刚才听那边的小护士说,涂医生好像受伤了,”和善老头边说边摇头,“还挺重的。” 罗贝和那老头一起吓了一跳。 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胡萝卜别针,暗暗抱怨:你这个乌鸦嘴萝卜! “啊?”胡萝卜别针很冤枉,“我的错吗?” 罗贝靠在墙边,翻起了手机,把谌早发来的照片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照片里的血迹并不像他脑内加工过后的那般触目惊心,可看在眼里,还是让人放心不下。 他又一次点开了和涂白棠的对话框,编辑消息。 ——你还好吗?方便的话,请回复我。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罗贝惴惴不安地回到了病房,胸口阵阵发紧。 指尖传来若有似无的凉意,好像那天比特的体温。 强烈的不安让他无意识间落下了很多眼泪,把来提醒他去做康复训练的护士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是哪里痛吗?”护士问。 罗贝摇头,接着拿起手机,打字问她:昨天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情急之下,这句话问得有点儿没头没尾。 护士茫然了会儿,告诉他:“每天都有很多受伤的人来医院。” 罗贝摇头。他终于为自己不能说话而感到着急。 他继续打字:在连廊那里,有警察来了。 “哦,好像是的,”护士说,“我昨天休息,具体也不清楚。” 罗贝又想打字,护士催促道:“我们先去康复训练室吧?医生已经在等你了。” 要是能开口说话,就能边走边问了。 罗贝难受地张了张嘴,可嗓子眼却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前些天,那位秃头的张主任向他建议过可以试试看做一下系统的发声训练。失语症的成因很多样,其中像他这样没有器质性损伤的病人,积极练习是可以得到有效改善的。 罗贝没往心里去,因为骨子里并不觉得不能说话很麻烦。 现在有点儿后悔了。 第一次的康复训练不太顺利。 他心不在焉,总是走神。康复医生听说他上午已经走过一大圈,以为他是累了,教了一些平日里可以在病房里练习的简单动作后便结束了课程。 回病房的路上,罗贝试图整理,然后得出了一个很积极的结论。 如果涂白棠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那医院里的同事不可能完全不知情吧? 进了电梯,他突发奇想。在他认知中最后一个见过涂白棠的人,应该是之前和他同病房的泡泡及其家人。昨天上午,涂白棠为泡泡做了手术。 若是涂白棠在手术后突然消失,这一家子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罗贝提起了精神,立刻按下了之前所住病房的楼层按键。 下了电梯后没走几步,一个护士见到他,笑着说道:“走错啦,你现在住在楼上!” 罗贝仔细分辨,好像是美人痣小姐。 他摇头又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不久前所住的病房。 美人痣小姐疑惑不解:“落东西了?” 罗贝短暂犹豫,决定先去病房问泡泡的家人,若没结果,再回来找她打听。 快要走到病房门口时,他听到背后传来了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