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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自己把衣服弄开了,会怪我吗?如果是这样,我要考虑下把你的手绑起来。” 我困得恍惚,脑袋一下一下地晃:“算我自己的,自己做事自己承担……” “终于把我讲的话记住了一次。”祝羽书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挨着我并排躺了上来,“行了,先睡吧。” 这家伙上辈子绝对是属树袋熊的。 盖上被子后,他的双手就在第一时间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两条腿也紧跟着压上来,连下巴都非要抵在我发顶。 因为他比我高很多,骨架也更宽大的缘故,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里,连呼吸的节奏都被不知不觉地影响着。 这感觉太奇怪了。 我跟他做了很多次,但像这样亲密无间地抱着的次数,怎么都不算多。 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浑身都在持续发烫的我喘息着慢慢转过头,正对上一双毫无倦意的黑沉眼眸。 “为什么你抱我抱得这么紧?”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迷迷糊糊的,按着潜意识里的想法开始胡言乱语,“但是……却不亲我呢?你难道是在生气吗?” 还是一些小番外 新年02 就这样,祝羽书扛起了照顾好友的“妹妹”的重任。 他性子偏冷,鲜少主动跟人搭话。 可看着身边这只俏生生的漂亮小团子,心头不知怎的就软了下来,脚步也连带着放慢,生怕穿着蓬蓬裙的对方跟不上:“前厅人多,我带你去后边的花园。你可以坐到小亭子里,看锦鲤或者跟小狗玩,它不会扑你。” 说是后花园,其实是他爷爷悉心打理的小院子。祝羽书不懂事的时候曾从池塘里捞过几条锦鲤,最后被精神矍铄的老爷子举着檀木拐杖,追了三条马路。 但祝羽书此时的紧张并非来自于长辈,而是来自于对自己游玩方案的不自信。 他没有可爱讨喜的玩偶,也不知道这年纪的小女孩喜欢什么。 被对方满是信赖的黑眼睛望着,他头一回在自己家里觉得手足无措起来。 “……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祝羽书不自然地垂下眼,淡淡掠过大半个身子都裹在毛绒绒外套里的漂亮小团子,“如果有别的想法,提出来。” 小团子牵住祝羽书的手指晃了晃,然后在对方再一次看过来时仰起脑袋,露出个喜出望外的笑容:“喜欢的!” 祝羽书什么都没说,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然后神色平静地领着人进入宾客不应踏足的地方。 大概是怕被丢下,一整个下午,小团子都黏着小大人似的祝羽书,哥哥长哥哥短地叫。 起初还有些怯懦和拘谨,后来熟悉了,小团子就开始趴在祝羽书膝盖上撒娇,央求对方给自己捞条小鱼玩儿。 祝羽书板着脸沉默半晌,眼看小团子即将委屈地哭出来,最终还是挽起了袖子。 ——— 小番外·关于小逸出浴的时候大佬在想什么 *祝羽书视角 *轻微黑化 浴室门推开的刹那,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 心弦被混合着馨香的气息轻轻撩拨。 祝羽书抬眼,看向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恋人。 对方咬着下唇,怒气冲冲的,不知又跟谁生着闷气,又或者,是在跟他自己置气。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纪青逸使小性子的天数最少得有三百来天。 但是,祝羽书还挺喜欢。 可能是有滤镜,纪青逸张牙舞爪闹脾气的时候,在他眼里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攻击性不强,杀伤力也很弱。 就好像家里养的小猫,因为被严格限制了零食量,所以冷不丁从后面扑过来,抱住饲养者的脚踝报复—— 尖牙虚张声势地啃一啃,然后再举起没伸爪子的肉垫,气鼓鼓地戳戳戳。 雷声大,雨点小。 正想着这回要怎么哄,嘀嗒一声,晶莹剔透的水珠从湿漉漉的乌黑发梢滚落,滑过嫣红眼角,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 泪光湿润。 像极了刚哭过。 祝羽书下意识回忆起对方在自己怀中颤声求饶的画面,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嗓子生出焦灼难言的干哑感。 想……触碰。 想拥抱,想亲吻。 想做出不能被原谅的事。 想压制住一定会惊慌失措的这人,把心头涌动的黑暗情绪一点一点地释放,在泛着白皙光泽的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用力覆盖掉其他情敌留下的碍眼印记。 当他看不见吗? 耳后的牙印在明晃晃地宣示所有权。 当他不知道吗? 他对纪青逸这么在意,离岛时,无论是这人对兄长和发小骤然变化的态度,还是闪躲回避的眼神、低落又无助的情绪状态、不自然发抖的身体,都已经给了他答案。 所以他才说,要对方珍惜现在发烧的状态。 因为之后,妒忌可能会盖过理智。 第一百一十九章 那人看着我,声音没有太多起伏:“你觉得呢,纪青逸?” 都开始反问我了,怎么可能没有生气? 我翻过身,面对面地抱住祝羽书,脸颊在他肩头蹭了蹭:“对不起……” “生气的原因都还没确认,就开始道歉?”对方眯起眼,锐利深邃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带来沉甸甸的压力,“不真诚。” ……哪里不真诚了。 怎么样算真诚啊? 我被他凶巴巴的态度弄得委屈,抬头凑近他的脸庞,浅尝辄止地咬了下那张过于薄凉的唇:“那你说啊,为什么生气。一天到晚板着张脸,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咬完就想退开,可是祝羽书忍无可忍地扶住我的后颈,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我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下,就配合着被他压在身下。 祝羽书抓着我的手按到头顶,十指插进我的指缝,骨节贴着骨节地摩挲,侵略感强得可怕。 “唔……”我从没想过这种行为也会带有让我头皮发麻的性暗示,情不自禁并拢双腿,又被祝羽书用膝盖强硬顶开。 “不准躲。”他狠狠咬了口我的耳朵,牙齿对准某个地方,反反复复地碾了又碾,“既然问了,那就好好听着,纪青逸。” 他动作太凶了,就是在惩罚我。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颤抖着弓起腰,结果却只是把自己更紧密地贴了上去,还把睡袍的衣带也蹭得松垮,大腿往下的地方几乎都露了出来。 “为什么不信任我?”祝羽书隔着衣物握住我腿间起了反应的分身,嗓音格外低哑,“被人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向你表露心意后这段时间,我身为男朋友没有失职。可你遇到问题,却从来不在第一时间想到我……我不会同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