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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退烧片的我披着薄毯抱着保温杯,坐在了离岛的直升机上。 祝羽书坐在我身侧。 那人戴着耳麦,一边给我冲泡感冒药,一边跟下属吩咐着什么。 前半段不知道在讲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用的是法语,我学过的词汇全忘了,听不懂,后面才切回普通话。 我竖着烧得发烫的耳朵偷听,确认他是在给我安排落地后的接应,心情这才好转。又过了会儿,我忽然想起有个人几小时前才提着行李箱赶到这里:“不喊明轩一起走吗?其实坐得下的。” “不能一起走。”祝羽书拿走我手上的水杯,倒入散发着苦涩药味的深棕色不明液体,“出行必须分开,避免发生意外情况。” 我嫌弃味道,一口都不想喝,躲得远远的:“可是我们家不这样。” 祝羽书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地捏住我的鼻子,给我强行灌了进去:“那就是纪越山和纪骅身为你的兄长和纪家顺序继承人,既不合格,也不称职。还有,我看贺子潇那家伙也天天缠着你,他身份危险,心思不正,你少跟他接触。沈溪就更不用说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呛得咳出了眼泪,然后在祝羽书的凝视下默默缩回座椅里,没给任何一个人辩解。 他怎么今晚谁都骂啊? 是不是有无辜的小狗路过,都得被他莫名其妙地踢一脚。 我正在脑内描绘着这幅荒诞好笑的场景,祝羽书就语气冷淡地又开了口:“之前请明轩过来帮忙,是因为往返海上度假区和公司需要的时间较长,我安排不过来。” 我看着他,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但是现在……不用了?” 这人漠然点头:“明轩不够心细,还是我请医生来家里,再自己照顾更好。” 到底怎么了啊?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然后无所谓地点点头,靠着祝羽书阖目睡了过去。 他还没发现我身上的印子呢。 所以,现在讲的话不一定作数。 我可能要自己照顾自己。 * 再醒来,我已经进了祝家。 加长的轿车稳重低调,行驶时几乎没有一丝晃动,稳稳当当地从古朴庄严的深色大门驶入,停在修缮保存得极好的中式院落前。 我怎么都没想到祝羽书会带我来这里,有些惊讶地跟那人对视,有种自己要被他长辈扒一层皮的紧张感:“要不……你还是让司机开出去,住你那套高层公寓?我的身份借住在这里,不合适。” 祝羽书降下车窗:“它们想你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望见池中游着一群色彩明艳的华贵锦鲤。 “不记得了?”祝羽书按住我的额头检查了下温度,语气凉飕飕的,“你小时候还抱过它们。” 我微微一愣,终于回想我跟祝羽书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为尽可能地作弄祝羽书,我登门前预先打听了祝家的事,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单纯模样,细声细气地要他给我捞祝老爷子最宝贝的那几条金鳞玉凤。 而祝羽书竟也真这么干了。 我那时只觉得他没有传闻中那么聪明,甚至还有点笨,居然在我手上吃亏了一次又一次。 现在回过头想想,做过无数坏事的我心虚得呼吸都乱了,不敢往庭院水池的方向多看几眼,干脆借着病装晕,一头栽倒在祝羽书的臂弯里:“羽书哥哥……” “好好珍惜你现在身为病人所拥有的特权吧,纪青逸。”祝羽书接住我,然后收紧手臂,牙齿略重地咬了咬我的耳朵,似乎别有深意地低声道,“等你烧退了,我就不好说话了。” 为什么忽然说这种话? ……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我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睫毛战栗着抬起,又在偷瞄他一眼后飞速垂下,假装无事发生。 应该不会。 我现在连衣服都还没有脱过呢,他不可能知道的。 ※ 如?您?访?问?的??????????布?页?不?是?ⅰ??????????n????????????????????则?为??????????点 第一百一十八章 因为心里有鬼,做完抽血和测温的一系列检查后,我独自进了浴室,没让祝羽书帮忙。 洗完澡,我什么都没穿,对着镜子站在洗漱台前,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检查——颈侧、锁骨、胸口、腰腹、小腿。 如我预料的那样,全是痕迹。 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绝对能一眼看见。 我黑着脸移开视线,按住发现的淤青,欲盖弥彰地试图把这些印子揉掉。 只可惜收效甚微,除了痛,没有其他感觉。 纪骅那个王八蛋,一点力道都不收!贺子潇也不制止,还一块儿来欺负我!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我放弃了遮掩,跟镜子里泪盈于睫的倒霉蛋对视片刻,然后怒气冲冲地用睡袍把自己裹好,头发也没擦就走出去了。 祝羽书在浴室外等着我,一手拿着家庭医生给我新开的药,另一只手握着水杯。 他本来好像要说什么,但见我此刻气得眼眶通红,头发还在啪嗒啪嗒滴水的狼狈样子,莫名其妙地愣住了,目光像被胶水黏在了我脸上,久久没有移开。 ……看什么看。 我喉咙痛,跺了跺脚抢走玻璃杯,先喝了好几口来润嗓子。然后因为懒得再伸手,再加上我觉得一口气咽下这么多药一定会被噎住,考虑片刻后,我低头凑近祝羽书摊平的掌心,就着他的手,把那些又苦又涩的药片由近及远地慢慢舔进嘴里。 祝羽书中途想把手抽走,但被我瞪了眼,就没动了。 屋内静了下来。 除了淋浴间滴滴答答的水声、我舔舐时一下接一下的轻微哼鸣,就只有祝羽书越来越显得压抑粗重的呼吸声。 怎么,他也发烧了? 不会是被我传染的吧? 把该吃的药都咽下去之后,困意上涌的我抬起眼皮看了看这人,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你要不要换间屋子睡?我感觉你的体温也在升高,有点危险……” 祝羽书闭上眼沉默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只要你别像刚才那样乱来,我就不危险。” 我刚才做什么了吗? 吃个药都算乱来? 我不服气,但是生了病脑袋晕晕的,再加上吃了有安眠镇静成分的药,不想跟他计较:“我很冷,绝对……不可以给我解开腰上的带子,不准给我脱衣服。” “行。”祝羽书给我擦干头发,然后动作稍微有些粗暴地将我打横抱到床上,关掉灯,“但如果是你自己蹭开了呢?算谁的。” 昏暗的环境让我更加疲倦。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感觉他在讲笑话:“我藏一路了,怎么可能那么笨,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啊?” 祝羽书按着眉心,好几秒没说话。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出声追问:“还是得明确一下算谁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