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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止这段关系,但你不是这样,你一直在犹豫,好像随时可以抽身离开。” 一字一句,都是让我心虚的控诉。 随着他收拢五指不停动作,我身体软得不行,小腹深处一阵火热,几乎要融化在由快感交织而成的这场惩罚里:“不……” 我本来想说自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继续瞒下去。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人,听着彼此交错在一起的心跳声,我迟疑了。 不想再骗他了。 见我沉默,祝羽书抓过我的手解开他的衣带,然后让我握着他滚烫硬热的性器,一下下拍打我自己的臀瓣:“我见过你全心全意信赖纪越山的样子,所以,我知道你现在有所保留。” 啪、啪、啪、啪,他连着打了我好几下。 我从来没被这么惩罚过,一时之间有点懵,呆呆地看着大腿内侧浮起的一串红痕,反应不过来:“我只是……怕你像大哥那样对我。” 经历过被捧在掌心的感觉,就很难接受摔下来之后的落差。 只要我装作不在意,就不会再难过。 等火辣辣的痛感终于传递到被镇静药物麻痹的神经中枢,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讲了些什么,而祝羽书现在又在做些什么。 ……太淫靡,太下流了。 随着他挺腰的动作,龟头反复挤压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几道半透明的黏丝被拉长,晃晃悠悠地牵在他的性器和我的腿心之间。 怎么会有这样的惩罚啊? 我只觉得耳朵烫得要化掉,忍不住别过头去,蜷缩着呜咽:“没骗你,我知道错了,以后不这样了……你别弄了……啊……” 他松开我的手,然后用不容抗拒的力道从正上方插了进来,龟头强硬擦过我滚烫的内壁,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我知道你讲了实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只知道祝羽书他一直在亲我的眼角。 他唇瓣厮磨的力道非常轻柔,侵犯我的动作却非常凶悍有力,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放了我……”我有点不安,推了推他。 “我还在生气。”他压着我的腿猛地一下整根插入,眼底流露出几分对我而言略显陌生的狠劲,“到底谁才是你的男朋友?为什么对别的男人失望,却让我来承担后果?” 我被他贯穿得彻底,大脑空白着呜呜求饶,但还是被攥住腰,一下又一下地插到最深处,所有的感知都好像融化在了灭顶的快感中:“呜、对不起……羽书哥你别这么深……我、呜啊——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祝羽书把蹬踹着腿想要逃跑的我捉回来,龟头抵着入口狠磨了几下,见我承受不住地颤栗哭泣,变本加厉地用了力气撞进去:“说,谁是你的男朋友。” 我在他身下哭着高潮,然后狼狈地喘息着,用湿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回答:“是你……我的男朋友……是你……” 但这人还不满意。 “等你退烧,我们去一趟纪家。”他的气息也不稳,用力咬了咬我的嘴唇,然后扫了眼我脚上的链子,冷着脸挺腰贯入,“有些账,是时候清算了。” 第一百二十章 我在祝羽书家里住了一周。 在他的精心照顾下,我第三天就差不多痊愈了,精力也恢复大半。 但我没做好跟大哥见面的准备,所以一直在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往后拖延,直至在吃早餐的时候,听匆匆进来的管家提到那熟悉的三个字。 呲啦一声,我手中的银叉歪歪斜斜地划过光洁平整的瓷盘。 痕迹刻在盘子上。 而更深更隐秘的那一道,刻在我的心底。 祝羽书皱着眉检查我的手,确认没有受伤,然后言简意赅道:“纪越山想谈商业合作。” 见我一脸的不可思议,祝羽书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非常有耐心地跟我解释:“沈溪闹出的风波让纪氏股价跌去了三成,纪越山用尽方法只抬回来一部分,他需要更清晰可靠的业务蓝图来给投资人信心。但你那发小已经明着跟纪家撕破脸,在不择手段地抢占市场,还警告别家不准跟纪氏合作,所以纪越山不得不回过头来找我,想把已经终止的合作重启,再新增几个板块。” ……讲了好久,听着就很复杂。 从来不管家中生意的我试着理解了下,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子潇争市场,让纪氏股价跌了的话,那属于我的财产是不是也会受影响?!” 我还握着些股份呢! 每年生日,除了只会对我冷嘲热讽的纪骅,爸爸、妈妈还有大哥都会给我一点份额当礼物。 祝羽书点头:“没错,用比较通俗的方式来阐述——他在抢你的钱。” 我气得掏出手机哐哐发消息,把贺子潇那混蛋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沈溪就算了,是我让他去闹的,贺子潇趁火打劫算怎么回事?!” “我会双倍从贺家抢回来。”祝羽书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下映着他冷淡神情的大理石纹桌面,“所以,纪青逸,你希望我跟纪越山聊合作吗?我可以拒绝,也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延迟报复。” 这还用考虑吗? 我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答应!” 祝羽书抬眼:“心软了?” “相信我。”我兴奋地深吸一口气,眼睛发亮,用生平最快的语速补上理由,“谈合作被拒绝太正常了,大哥那种人绝不会被打击到。但如果是居高临下的施舍,他一定……会觉得非常、非常、非常难堪!哪怕为纪家赚到了钱,结果是好的,他也咽不下那一口气的!” 等一股脑讲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好像有些狠毒。 要知道他道德标准一直都很高,对沈溪上门闹事、自曝私生子身份的行为都非常看不顺眼……更不要说我这种故意践踏别人尊严的方案了。 祝羽书说的替我出手报复,肯定是堂堂正正的那种正面交锋,跟对手在公平的商战中用实力说话,不可能这么下作的。 他……会不会因此有点讨厌我? 我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用余光偷看祝羽书的表情。 出乎意料,这人这回竟显得很平和,看着一点儿都没有要斥责我的意思。 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视力出了问题,大着胆子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就按你说的来。”祝羽书朝我点点头,然后看了眼腕表,侧过头吩咐管家,“让人备车,然后递请帖约午餐。” 我愣了下,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是我哥找你合作,不该让他过来表现诚意吗。” 祝羽书淡淡道:“他的诚意跟合作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去你家,是因为有远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不解:“什么事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