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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逸,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无聊,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特意过来一趟?”祝羽书收回视线,“明轩年纪小,多磨砺几遭是好事,不然我也不会安排他从行研转去同业的支持部门轮岗。” 这样吗? 那我就放心了。 我大着胆子走到祝羽书身边,脑袋凑过去,几乎贴着他的胳膊去看咖啡豆被一点点磨碎的过程,讲话时暖融融的呼吸落在他身上:“所以你来干什么?” 祝羽书面无表情,往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刚好在附近,听了转述,好奇你这张嘴到底有多挑剔,就来看看。” 这个理由就不无聊了吗? 我觉得没意思,撇撇嘴随意打量祝羽书骨节分明的手,一个愣神,竟莫名记起了那晚被他抓着双手抵到床头的感觉。 这人的手掌很大,指节修长笔直,展开时能轻而易举地把我的手全包进去,怎么都挣不脱。 可能是因为经常握笔的缘故,他靠近掌心的指腹处还带着一点薄茧,紧紧压过我的肌肤时总让我觉得麻痒难耐,将我折磨得既舒服又难受,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虫子在爬。 “尝一下?”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还有些懵,看着祝羽书将咖啡杯递到我面前,条件反射地去接—— “好烫!” 我猛地皱起眉头,被烫得险些跳起来,随即反应快于意识地松开手。 咖啡杯从掌心跌落至地板。 清脆的碎裂声过后,白瓷碎片溅得哪都是。 祝羽书千钧一发之际帮我挡了下,所以我没被割伤,他的小腿却挂了彩,深色的西装长裤洇开一道斜长濡湿的血痕。 我有点慌,蹲下来用纸巾隔着衣物胡乱捂住他的伤口,气恼地仰头看这家伙:“你干什么啊,要烫死我?” 祝羽书被碎片割伤时没皱眉头,见我生气,反而有些头疼似的捏了捏眉心,语气冷硬:“……这个温度也会被烫到?” 我冷哼一声,又委屈又不忿地抬起左手给他看烫得微微发红的掌心,却只换来他很轻的一声啧,以及带着莫名意味的“娇气”评价。 啧什么啧? 莫名其妙过来纪氏堵我,强行塞给我那么烫的杯子,还要嫌弃我不耐烫,这不是神经病吗? 我很生气,心念微动,生出个相当恶劣的主意。 祝羽书这伤看着不算轻,应该是要在这里休息会儿,让专业的医护人员来处理的。 既然如此…… 我看了眼茶水间外面的走廊,确定一个人都没有,然后仰起头,朝他笑了下。 凭什么总是我出糗,也该轮到他了。 祝羽书一愣。 趁他没看透我的心思,我半跪到地上,右手握住祝羽书没受伤的那条腿,指尖贴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上摸,握住还没起反应的那里。 “羽书哥,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医护人员。你千万得控制住自己,不能硬着让别人过来给你处理伤口。”我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唇角勾了起来又压下去,故作乖巧地挑起眼睫,自下而上仰视他,“要是这样的话……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第三十三章 这是我第一次试着用手给别人做那种事。 又因为我被烫到了,掌心留着火辣辣的感觉,所以我摸祝羽书那东西的时候力道不重,动作也稍有些敷衍。 我甚至都没打开拉链伸进去,只是隔着面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大拇指在每个男人都非常要命的顶端轻轻画圈。 西装长裤的材质很好,垂感十足,把那里的曲度和形状都勾勒得很清晰,什么都藏不住。 ……这么容易就兴奋了? 我抬着头看他,眨了眨眼,明知故问:“不是都跟你说了,不可以硬吗?” 看祝羽书的表情,应该是想推开我的。 可我半跪着,脸颊贴在他大腿处,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身上。 他如果动作幅度太大,一定会令我失去平衡往后跌倒,脑袋磕到地面,衣服也被地上的咖啡弄脏,然后我就会哭着闹着发脾气,把半层楼的员工都惹来才罢休。 所以,他为了面子也一定不敢推我。 我有恃无恐。 祝羽书神色复杂地闭了闭眼,按住我微微沁出汗的额头,又像我预料的那样咬着牙松开:“纪青逸,你是不是疯了?” 看嘛,果然是面子重要。 我得逞了,却莫名有点不爽,不想叫他觉得舒服。 见祝羽书眉头皱得极紧,胸膛开始急促地起伏,喘息声也越发低沉,我故意加大力气弄痛他,仔细观察这人脸上的表情:“在这种地方……你就这么兴奋吗?” 我骨子里应该就是一个很恶劣的人。 当初才会故意穿女装骗对方,用乖宝宝的模样接近他、向他撒娇,就为了在真相揭晓的那一刻,看他露出不敢置信又痛苦的眼神。 现在也是。 虽然他竭力压抑着声音,不想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茶水间露出太不端正的模样,可他的手已经从试图推开我……变成了轻轻插入我的发间。 那双乌沉眼眸里的情绪也变了。 起初只有抗拒和挣扎。 现在多了晦暗的……欲望的色彩。 哪怕我跟他都听到走廊里逐渐传来了脚步声,他也没强硬起来要我停下,而是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说。 这种表现让我觉得特别有趣。 脚步声越近,他的身体就越紧绷,表情也越痛苦、隐忍,克制。 我大概是被祝羽书失控边缘的神态刺激得不对劲了,再加上手被烫到了很痛,竟然鬼使神差地拉开他的拉链,再张开嘴巴,一点一点,把他蓄势待发的那里含了进去。 怕被噎得太难受,我先用舌头舔了舔,濡湿几分,才试着容纳那里。 可是……真的太大了。 只含了一个头,我就感觉自己被塞得吃不下了,嘴巴被撑得满满当当,两颊很酸很麻,喉咙口也被顶着,就连正常呼吸都有点困难。 缺氧和后知后觉漫上来的羞耻感让我的眼眶湿湿热热的,开始感到后悔。 尤其当我从祝羽书的眼底,看见自己半跪在他面前,一幅委屈巴巴、要哭不哭的窝囊模样,更是觉得脑袋轰得一下炸开了。 怎么回事,不是我欺负他吗? 为什么现在更像是我被他欺负? 不好玩,不玩了! 我炸了毛,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准备吐出嘴里的东西。 但我刚用舌头抵着往外推,压在我后脑的那只手就惩罚般用了力气。 我被对方摁着头,重新压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我吞得比之前自己主动时更深更重,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呜、呜——” 我气得想杀了祝羽书,不管不顾地想咬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