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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却被尺寸骇人的器物在下一秒完全撞开,攻城略地,再无法合拢。 这场狂风骤雨的侵略中,我就像是随波逐流的浮萍,只能红着眼圈用手扶住对方的大腿以换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好让自己不要颤抖得太过厉害。 但我实在被摩擦得太痛了,一点都不舒服。被顶了几十下后,我忍不住哭了,比上次被他压着做那种事还要生气。 祝羽书明显没满足,差得远着。 可见我哭得凶了,被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非常艰难地选择了退出。 我抹掉汇聚在下巴处的眼泪,踉踉跄跄站起,然后狠狠踩这混蛋一脚,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竖起刺蛰他:“王八蛋!” 祝羽书看了看皮鞋上新添的印子,没说什么。他把我抱去里面的长沙发上休息,然后整理我跟他的衣着。 刚开始收拾,茶水间的门就被嘀的一声打开了。 我当然不想让第三个人看到我头发凌乱、满脸是泪的样子,慌张地睁圆了眼。 祝羽书反手脱了西装外套蒙到我脑袋上,及时起身,快步把人拦在门口:“什么事?” 我小心翼翼偷看,发现是祝明轩在门外探头探脑。 那家伙好像纠结了很久,眉头紧锁:“表哥,他走了对吧?你是不是逗我的,我刚跟长辈确认了下我没有嫂……等下表哥,你的脚怎么了?!” 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冷气,我才想起自己恶作剧时太专注,不仅忘了给祝羽书安排医务人员,还让他拖着被碎片割伤的腿,一路抱着没受伤的我走到沙发区。 祝羽书低头,很随意地看了眼自己腿上的血渍,仿佛察觉不到疼痛:“正好,帮我买点药。” 被转移了话题的那人傻乎乎地点头:“啊好,表哥你说,我记下来。” “治烫伤的药膏,以及止血消炎的喷雾。”祝羽书淡淡道,“快去快回,动作慢了的话,这个月没生活费。” 第三十四章 扣生活费这种威胁真的太恶毒了。 曾被爸爸断过副卡的我同情地看了眼祝明轩,更加确定祝羽书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知道大哥就从来不会断我的经济来源。 而这坏东西三言两语打发走他那表弟,便若有所思地折返到我面前,眸光沉沉落在我脸上。 “你什么时候愿意做这种事了?就算是恶作剧,也不应该到这一步。”他问,“纪青逸,你不对劲。” 这问题犀利得让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心里骤紧,故意跟祝羽书胡搅蛮缠:“你才不对劲!觉得自己很懂我?我愿意做什么不愿意做什么,凭什么你来定。” 祝羽书没被我激怒。 他两手抱胸,面无表情地打量我,眼里明晃晃地写着“我看你能胡说八道到什么地步”。 等把我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这人才淡淡道:“再不老实交待,我就把你刚才对我做的恶作剧,给你全来一遍。” 我稍微有点怂,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没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你先联系医生看伤口吧,到时候发炎了别赖上我。” 祝羽书那么优秀又自视甚高的人,怎么可能带着伤跪在我面前,为我做那种事? 他绝对是在恐吓我。 我坚定地保持着这个念头。 可僵持几分钟后,祝羽书忽然弯下腰,修长手臂搂过我的后背,径直将我从沙发上拉起。 “干什么?!”我吓了一跳,但顾忌对方身上的伤,不敢太用力挣扎。 我被他强硬地拉到走廊里。 争执间,抱着一大袋子药的祝明轩好巧不巧地迎面走来,嘴里嘟哝着没看到表哥哪里有烫伤,为什么把那类药放第一个说。 这回我没有外套挡脸了,于是祝明轩一抬头,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是我在跟祝羽书在拉扯。 他目瞪口呆,看了看祝羽书被我抓出皱痕的西装,又不敢置信地望向我通红的眼角,大脑似乎宕机了:“……?!” 我怕他回去工作后在大哥面前乱讲,连忙出声警告他:“你不要瞎想,也不要嚼舌根,知道吗?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方愣愣的:“我真想不到。”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不住皱眉。 祝羽书却比我平静得多,反应很快地从他表弟手里拿走药品袋子不说,甚至还有心情道了声谢。 他把我带到车上,逼着我含两粒药丸到喉咙口,然后给我在掌心涂起药膏。 满满一层,黏黏糊糊的乳白色。 然后这混蛋还捏住我的手腕做监督,不许厌恶药膏质地的我拿纸巾或者别的东西偷偷把那层膏体擦掉。 等药膜成型、融化再吸收的过程太煎熬。 我只觉得掌心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恨不得将指甲用力抵上去,狠狠挠出血才舒坦,完全忍耐不了。 但祝羽书这家伙竟然察觉到了我的小心思。在我蜷紧手指抓挠之前,他看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十指相握,彻底杜绝我耍小聪明的最后一个机会。 …… 真是个讨人厌的混蛋。 第三十五章 我痒得想哭,被塞了药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很不舒服地挣动起来:“唔……” 手指和掌心都很热,口腔深处却不断漫开直冲后脑的清冽凉意。一外一内,一热一冷,这么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哪里是娇气的我能忍受的。 我泪眼汪汪地咬了咬下唇,祈求他能良心发现,饶了我这一回。 祝羽书犹豫了下,缓慢卸去力道。 见我重获自由后立刻要去擦手,他又冷了脸,把我捉回去继续等药膏融化:“就不该指望你能老实点。” 等我真的被痒哭了,口齿不清地不断求他,这混蛋才拿出无酒精的湿巾,给我逐寸逐寸地清理手心和指缝,拭去已经变作半透明的乳液。 擦掉的过程比上药还要煎熬。 他每碰一下,我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再掉一滴眼泪,只觉得这双手被祝羽书折腾得又热又麻,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祝羽书可能是被我哭烦了,望过来的眸色深了许多。 我被看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地将新涌出来的眼泪憋回去,哭声也压低下来,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闭了闭眼,把湿巾扔进垃圾袋,检查我刚才被烫肿烫红的地方,确认已经恢复光洁白皙。然后这人两指捏开我的齿关,沉着脸提出莫名其妙的新要求:“药丸吐出来,张嘴让我看看。” 见我蹙起眉头瞪他,吐掉药丸后不肯照做第二个指令,祝羽书才不怎么自然地咳嗽一声,惜字如金地解释:“虽然只有几十下,但……你肿了,我感觉到了。” 我还懵着,就被他压在座位上掰开嘴,居高临下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