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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躲到大哥身后。 我一边享受着大哥寸步不离的照顾,一边暗自庆幸那天晚上做了放手一搏。 大哥的道德观念很强。 那晚之后,他在没有药物影响的情况下好几次亲吻了我,还做出了一些兄弟间不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我跟大哥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的问题……答案已经很明了。 毕竟,没有哪位兄长会对自己血脉相连的弟弟下手。 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 我为自己的身份沮丧了会儿,跟不知怎么混进了学生会的贺子潇确认了下颁奖仪式不会延期重新举办,然后很快又调整好心情。 我是不是纪家的人…… 无所谓。 只要大哥还在纪家掌一天权,我就绝不会吃亏,依然能顶着纪家小少爷的名号为所欲为。 抱着这个念头,在大哥略带歉意地提出要去公司处理工作时,我一点儿都不心虚地答应和他一同出发。 我跟在大哥身旁,全程扬着下巴走专属通道,回家一样神情随意地步入位于办公区域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 我生来就是要活在他人艳羡的目光里的。 这是我应有的生活。 至于沈溪…… 想到那个家伙,我的心情又有点差。 我对他抱有非常强烈的敌意,可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真要讲道理的话,他好像没做错什么,搞得我想去找沈溪发脾气,都不知道用什么原因合适,反倒心头有一些微妙的尴尬。 骂了他那么久的冒牌货,结果我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 哼,只能说这就是天意吧。 就当是为了补偿,我可以考虑让大哥给他一个去其他地方卖命干活的机会。 至于更多的,那家伙想都不要想,也绝不可以进纪氏。 我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弯腰闻了闻桌上准备好的咖啡后嫌弃地拿开,用大哥的内线电话喊来行政负责人,要对方按我说的重新弄。 其实也不能怪行政上上下下摸不透我的喜好,实在是因为我的要求变得太快。 可能今天我喜欢深度烘焙的曼特宁,但到了明天,就说什么都不喜欢这个搭配了。 而且我的嗅觉和味觉都很敏锐,挑剔得要死,碰不了讨厌的东西。如果有谁逼我吃不喜欢的,我一定吐出来。 几分钟后,行政负责人到了。 他好像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 模样挺俊朗,放在总监这个级别来看年轻得过分,没有多少管理层的威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长得有点像祝羽书,于是,我挑剔的程度大幅上涨了。 可能是被我很不客气地这么劈头盖脸一顿挑刺,还要他亲自去打杂,所以不太乐意的缘故,这人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耳朵似乎都气红了。 行,又一个锯嘴葫芦。 我有点生气,忍不住把对祝羽书的不满进一步转移过去,抿了抿嘴唇,更恶劣地凶他:“你到底是哪里听不懂啊?一句话都不说。” 大哥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管教我,坐下后就静静读报表,全程纵容我趾高气扬地使小性子,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听我发火,他才放下手里文件,抬起眼睑淡淡瞥了那人一眼:“祝明轩,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发呆的。” 只这一句,那人就如梦初醒般涨红了脸,匆匆应下并离开。 我意识到不对劲:“他也姓祝?” 大哥重新拿起文件:“祝羽书的表弟,过来轮岗待一阵子,正好这个月在行政。” 等下…… 所以我是凶了祝羽书那个小心眼锯嘴葫芦的表弟,还指使对方给我泡咖啡? 祝羽书这得在心里记我多少笔? 我咽了咽口水,忽然就有点不想喝了。 我在办公室里犹豫了半天,借口要出去透气散步,忿忿走到高层专用的电梯,按下按钮。 但我好像命里跟电梯这东西犯冲。 上次深夜回家,被纪骅在电梯口逮了个正着。 而这次仗势欺人完,电梯门刚打开,我就倒霉地撞见了满脸懊恼的那名年轻男子,以及…… 极为高挑挺拔的那一道身影。 不是吧,这么快就打完小报告了? 怎么比我还小心眼。 我头皮发麻,有种想要后退的冲动。 可侵略感十足的那人却先我一步迈开长腿,冷着脸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站定在我面前,然后垂下眼,微微俯首看我。 “去茶水间,看看你有多挑。” 第三十二章 我怎么可能乖乖听话,瞪他一眼,随后扭头就跑。可祝羽书那混蛋居然揪住我的后领,就这么把我提溜了回去。 ……?! 我很不开心,可是力气没祝羽书大,又不怎么敢跟他发脾气。 我只能憋屈地侧过脸去,一边十分丢人地被祝羽书拎着走,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另一个人,色厉内荏地发火:“你干嘛啊,除了告状还会什么?” 我以为对方看着那么年轻,一定很好欺负,没想到居然给我来阴的。 果然祝家的人都小心眼。 那人懵了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默默咽了回去,站在原地看我被祝羽书带走。 哼,肯定是不知道怎么狡辩! 所以才干脆不说话了! 我恨恨咬住下唇,在心里把这个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家伙列进黑名单。 我一直在挣扎,可是茶水间离电梯太近,沿着走廊往前,再向右拐个弯就到了。 所以我没能脱离束缚,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祝羽书推进茶水间,差点摔上一跤。 茶水间里原本还有几个员工,被祝羽书冷冷淡淡扫了几眼,就都赶紧走了,没人敢来扶我。 我很狼狈,衣服皱巴巴的,脸也被气红了:“祝、羽、书!” 罪魁祸首倒是两手抱胸,垂着眼皮倚在墙边看我,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装束端正得能在下一秒出席商务会议。 真是过分! 这人根本就是在存心作弄我吧? 我气恼地后退几步,忍着不爽理了理自己的领子,低声下气跟他商量:“行了行了,我不喝了,也保证不让你的表弟给我弄咖啡了,能不能放我走?” 祝羽书却没理我。 他扫视了一圈茶水间的咖啡机和豆子,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竟然迈开长腿走了过来,亲自操作起机器。 我看得愣住:“你要下毒?” 祝羽书磨咖啡豆的动作停了一瞬,转过头凉凉瞥我,眼神像是看智障:“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东西?我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你?” 我将信将疑地歪了下头,依然戒备:“真不是来给你表弟出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