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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昌搁下话,起身走了,背影决绝,毫不犹豫。周杏儿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她忙不迭跟上去,陈荷要跟,被张澄拦住。 陈府被封,陈昌前往外面置办的小院,周杏儿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小巷内清幽,陈昌忽然回首,“杏儿,你我第一次夜晚……” 周杏儿忽然抱紧布裹,浑身都绷紧了,双眼睁得大大的,紧紧回望陈昌。 陈昌自嘲一笑,“算了。” 他径直入院,周杏儿忙不迭跟上去。陈昌没撵她。 次日黄昏,周杏儿才醒来,屋内的安神香燃尽了,桌上摆着四千两银票,一张欠条,以及刺眼的休书。 院门打开又嘭地关上,周杏儿抱着布裹往西城门跑,她跟守城士兵打听,才知道天一亮,陈昌就走了。 夜色袭来,天上黑透了,周杏儿抱着布裹,茫然的站在城门处。 天大地大,她竟无归处。 陈昌离京后,陈荷一直忐忑,周杏儿上门她要如何应对。但一连多日,张府外都无人闹事。 周杏儿犹如人间蒸发了。 而周家人被官府搜了身上钱财,赶回原籍。 第155章 朝堂恢复平静,入冬后以京都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废除宵禁,开放夜市。 御史对此颇有异议,“皇后,开放夜市虽利经济,但凡事有利有弊,臣以为偏远地区开放夜市,弊大于利。” 曹御史向天子和皇后陈述利害。 朝廷开放夜市,是为了促进经济,但偏远地区的经济有限,白日里的买卖来往已经足够,若是开放夜市,反而是给贼寇可趁之机。 因为御史台与皇后素有嫌隙,曹御史已经做好据理力争的准备。没想到皇后道:“本宫觉得曹御史所言有理,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顾珩欣然应允,当下修正诏令,中县以下包括中县仍旧实施宵禁。 曹御史愣了愣,本能道:“陛下英明,皇后…英明。” 因着此项令,冬日里,瑞朝前所未有的热闹。 宫中也一派喜庆,永福进宫陪伴太皇太后,同连太后来往。 红蓼事无巨细上报,孟跃颔首,此时孟五娘进殿,见礼道:“阿姊,这是花房和尚衣局的账册,我已经瞧过了,没甚问题。” 孟跃夸奖,“做的不错。” 孟五娘也跟着笑起来,忽然,她顿了顿,犹豫道:“阿姊,从紫宸宫去往长宁宫的路上洒扫换了新人。我瞧着眉眼…” 她吞吞吐吐,孟跃和红蓼都看去,孟五娘硬着头皮道:“眉眼和神态有些像您。” 孟跃挑眉,“只是有些像,会让你这么在意?” 孟五娘:……… 孟五娘再次惊叹阿姊的洞察力,于是改口道:“约摸八分像。不止相貌,更是神态。” 傍晚,奉宁帝摆驾凤仪宫,孟跃与顾珩对弈玩乐,孟跃忽然提起此事,殿内一声清脆连响,白子在棋盘上转圜许久,才归于平静。 顾珩黑了脸,“哪个王八这么居心叵测!!” 孟跃噗呲笑出声,她抛着手中黑子,淡淡道:“是啊,哪个王八这样迂回曲折,好难猜啊。” “十七!”顾珩咬牙切齿,气的不行,“我真想给他拨一百亩地,让他没事儿就去把地耕了。” 殿内笑声愈大,孟跃把棋子丢回棋盒,她也不下棋了,行至顾珩身侧,在顾珩疑惑的目光中,孟跃双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揉,啵唧一口亲在顾珩的“嘟嘟唇”上,笑着朝外间去。 顾珩立刻把恭王抛诸脑后,跟上孟跃,牵住孟跃的手,“跃跃,今天的夕阳很美,咱们去御花园逛逛。” 孟跃刚要应,没想到陶素灵端着药汤而来,双方碰个正着,顾珩略通医理,先接过药碗,嗅了嗅,又舀一点药汤尝了尝。 因为他动作太自然,太流畅,直到看见药汁入天子口,陶素灵才回过神来,双目圆睁,目光在帝后之间徘徊,满脸都是“求救”。 孟跃也有点尴尬,前两日陶娘子与她说过改药方,药汤更改为饭前饮了。 她今日给忘了。 孟跃挥退人,等顾珩尝过药汤,她主动坦白,诚恳认错。 顾珩:……… 质问卡喉咙里,不上不下了。 孟跃把药汤一饮而尽,而后挽着顾珩的手往内间走,顺势添了两盏灯,屋内灯火亮而柔和。 她搬走榻上小桌,依偎在顾珩肩头,把玩着顾珩修长的手指,轻声道:“因为我实在太喜爱阿珩了,非常想与阿珩有个孩子。” 她握住顾珩的手,垂首啄吻,放在自己心口,顾珩一颗心都要化了,还强撑生气,“跃跃,你不该瞒着我。” “阿珩,我知错了。”孟跃矮身蹲在顾珩身前,仰视着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水润含情,从顾珩的角度俯视而下,孟跃楚楚可怜,颈间一点雪白,更叫人遐想无边。 顾珩干咳一声,眼睫垂落,抬手扶起孟跃,将人搂入怀中,“下不为例。”丝毫没有气势。 说完,他一口咬在孟跃肩头,很轻,连个牙印都没有,孟跃感到一阵浅浅的痒意。 她伸手圈住顾珩的脖子,与他依偎。 晚膳后孟跃药浴,顾珩在一旁估算时间,按照陶素灵所言,为孟跃针灸。 如此几番,转眼腊月廿七,奉御为皇后号脉,神情惊奇,感慨陶娘子人不可貌相,年纪虽轻,却是非一般人物,当真除了皇后旧疾。 顾珩比孟跃还高兴,家宴上,奉宁帝举手投足间,都是对皇后的爱重,帝后对视间,奉宁帝眼里的情意泄露而出。 恭王面色如常,但捏着筷子的手,指甲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了白。 顾珩忽而开口,“十七弟看起来面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其他人都跟着望过来。 恭王扯了扯唇角,淡声道:“陛下言重,臣弟并无不适。” 他目光偏了一下,落在一身华衣的孟跃身上,大抵是灯火太盛,丝竹悦耳,美人高坐上首,双颊飞霞,不笑也含情,令他怔了怔,他回过神来时,已经举起手边酒杯,“臣弟祝陛下和皇后年年岁岁,恩爱如初。”他尾音绵长,听起来似有深意。 顾珩面上的笑敛了,孟跃莞尔,“托十七弟吉言,本宫与陛下自然恩爱长久。”她不在意恭王,转头望着顾珩,含笑饮尽杯中酒。 恭王眼里的戏谑褪的干干净净,只剩一片阴鸷。他坐回席上,闷头喝酒,末了,醉醺醺被人搀扶出宫。 “……真是废物,这么久了,也没一点效用。”不知恭王是在说谁。 心腹垂首敛目,不言不语。马车行过长街,往恭王府去。 年后春日里,陆陆续续有折子上奏,道恭王双亲孝期已尽,恭王又颇有才干,恳请帝后允恭王职位。 孟跃把折子递给顾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