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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响起。 田阮接通:“肥猪?” 对面是个粗犷的中年男声:“好你个田远,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忘了旧恩是吧?” 田阮:“您哪位?” 对面骂骂咧咧,田阮又给挂了,并拉黑。 拉黑完,田阮忽然觉得那声音好像听过,也许昨晚婚宴上的某位男宾客,算了,不重要,不想了。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微信视频电话。 好友名称:肥猪。 田阮:“……”田远对这位肥猪先生究竟是有多大的仇? 田阮也很好奇肥猪皮下究竟是何许人也,也许和原身的死有关,他再次接通:“喂。” “田远你再给我挂了,我马上弄死你妈的。” “你再骂人,我马上报警抓你,我已经录音了。” “……” 对面喘着粗气反问:“究竟是谁骂人?你骂我肥猪几个意思?” 田阮猜测:“也许是您比较胖?” “行了,别废话,你就告诉我,昨晚和虞惊墨有没有上床……” 嘟,田阮又给挂了,并拉黑。 田阮喃喃:“什么人哪,一听就是坏人。” 不管坏人好人,只要不接触,就能避免造成最终死亡的可能性。田阮翻看通讯录,意外发现居然还有“爸”“妈”,其他人都是用譬如“肥猪瘦猴”的外号起的。 如果田远有父母,那应该来参加婚礼才对,由此可见,这父母要么死了,要么离了再也不见。 田阮放下手机,去探索庄园的地图,寻找“逃生”的突破口。 他一下楼,就有三四个佣人叫他“夫人”。 田阮忍了,反正明天也见不到了。 田阮走在庄园里,管家跟在后头,就跟一个监控摄像头似的毫无存在感,有时田阮会忘了管家在后面…… “夫人,您做什么?”管家冒出这么一句。 田阮一脚已经踩到庄园边的围栏上,若无其事地放下来说:“我拉伸一下腿。” “那边有健身器材。” “哦。”田阮就去露天的健身区仰卧起坐,甩腿,扭腰,荡秋千。 秋千真好玩,荡得高高的,可以看到很远的山下绿意盎然,高楼大厦,河流如梭。 田阮仰头看去,秋高气爽,天蓝得醉人,白云间不时有飞机路过,还有麻雀、黄莺,它们或站在梢头,或飞过金黄殷红的枫叶,漫山遍野都是它们的鸣啼。 一切的一切,都看似舒心,平静,都是好时光。 田阮几乎要沉醉在这样美好的时光中,直到听到佣人朝这边遥遥喊道:“夫人,先生回来了!” 田阮:“?” 他怎么回来了?这是田阮见到虞惊墨冒出的疑问。 虽然他没说,但写在脸上,虞惊墨想忽略都不行,“不欢迎?” 田阮的疑问变大,“这是你家。” 虞惊墨的脸肉眼可见的冷下来,虽然平时也很冷,但早上还不是这样的。田阮疑心自己说错了话,但思来想去,没错啊。 刘妈这时喜气洋洋地插话:“先生难得中午回来吃,有想吃的吗?” 虞惊墨:“毛血旺,酸菜鱼,辣子鸡,水煮肉片,剁椒鱼头。” 刘妈:“……这些都是辣菜,您和夫人确定?” 田阮:“辣的好,天冷了就该吃点辣的。” 要说高中的食堂哪个最让田阮难忘,必须是辣子鸡,非常下饭。 虞惊墨冷笑一声:“越辣越好。” 然后到了午饭时。 田阮吃得斯哈斯哈,不时要喝柠檬水解辣。反观虞惊墨,那叫一个淡定——淡定地吃白米饭,菜是鲜少碰的。 田阮:“……你干嘛不吃?” 虞惊墨:“你喜欢,你多吃点。” 田阮怀疑虞惊墨想辣死自己。 田阮使用激将法:“你就是不能吃辣吧?” 虞惊墨:“嗯。” 田阮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生气之下,更辣了。实在受不了,直接干了三碗饭,他又怀疑虞惊墨想撑死自己……这日子没法过了。 晚上,田阮和虞惊墨进行一天中的第三次会面。这次田阮老实了许多,因为逃跑的计划已经在他脑海里成形—— 相安无事吃过晚饭,田阮默默回味了一遍蛤蜊蒸蛋的味道,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这间卧室已经打扫过,四件套都换了,那一对大红鸳鸯枕套自然也被收走。田阮打开衣柜,翻找抽屉,果然找到自己的证件,一张身份证,一本户口簿,还有c驾驶证。 田阮不会开车,但他还是把驾照拿了出来,万一用得着呢。 他没找到行李箱,就连背包也没有,不知道是原身没带,还是带来之后扔了。田阮作罢,去浴室洗漱。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门被敲响。 田阮下床去拧开反锁的门,门外站的是刘妈。 刘妈端着一个白瓷汤盅,笑道:“这是先生让我给夫人准备的桃胶牛奶。” “哦,谢谢。”田阮接过汤盅。 刘妈:“这桃胶是个好东西,美容养颜。” “……” 田阮小口地喝了牛奶,果然昏昏欲睡,他拿过手机,定了凌晨三点的闹钟,便倒头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田阮被闹钟吵醒,情绪上还想赖床,理智告诉他现在就是最好的逃跑时机,错过就没了。 田阮强撑惺忪的睡眼摸到卫生间,用冷水洗脸,彻底清醒后便开始收拾东西跑路。 没有背包是个不大的麻烦,田阮学着古装电视剧,用一条宽大的纱巾将衣物包起来,系好了挂在肩臂上。 田阮对着全身镜欣赏了一下,觉得自己像古代被狐狸精骗回家,然后千方百计逃跑的柔弱书生。 柔弱书生已经想好逃跑路线,他白天的时候在庄园散步时观察过,后院跨过花园的围栏边有一颗桂花树,这时节正是桂花飘香的时候,他特地走到树下假装看桂花,实则在判断能不能爬。 结论是能爬,并且桂花树一根枝丫伸到围栏外,犹如对自由的渴盼。 田阮悄摸下了楼,穿过一条昏暗的长长的走廊,来到后门。 主宅的后门用的很简单的门栓,方便佣人进出做事,田阮缓慢地打开门栓,一路穿过花园庭院,皎洁的月光为他照路。 暗处闪过极为细微的红灯,田阮没发现,顺利来到桂花树下。 桂花飘香,尤为怡人。田阮灵巧地攀上那根通往自由的枝丫,摘一团桂花放入怀里,而后轻盈地跳到草地上,头也不回地奔进夜色中,逃离虞家。 清晨,庄园的佣人们忙碌起来。 管家指挥修剪花草的工人前往后院修树剪花,在除草机的隆隆声中,庄园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虞惊墨路过客房时,顺手敲了敲,“起床了。” 里面并无回应。 虞惊墨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