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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走进去,床上铺得整整齐齐,洗浴室也不像有人的样子。虞惊墨走下楼去,餐厅里只有刘妈和另一个佣人在忙着做饭。 “看到田远了吗?”虞惊墨问。 刘妈稀奇道:“夫人这时候应该在睡觉吧。” 虞惊墨走出主宅,恰逢虞商走来,便问:“看见田远了吗?” 虞商一脸疑惑:“没有。” 虞惊墨抬起长腿,走向附房的监控室。虞商跟在后面,没有多问。 虞惊墨走进监控室,这房间虽然常年空着,但每天都有人进来打扫,检修仪器是否正常运作。 此时监控室里就有负责检修的保安,保安大叔见东家眉眼阴沉,气势汹汹,唬了一跳:“虞先生,怎么了?” 虞惊墨参过军,语气一如军官:“调取庄园凌晨的监控。” 保安大叔慌忙在一台电脑屏幕前坐下,敲着键盘,鼠标哒哒的响了一会儿,调出庄园昨夜0点之后的监控画面。 这些画面如同一个个小长方格布满屏幕,将庄园各个角落囊括其中。 随着右上方的时间推进,在凌晨三点三十五的时候,主宅的后门钻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保安大叔的嘴巴张大:“这是夫人?” 虞惊墨不动声色地看着田阮出了后门,跨过花园,直奔围栏边的桂花树。看到田阮肩上挂着颇为滑稽的包袱,虞惊墨的脸色才倏然转晴。 虞商良久无语,问:“他这是离家出走?” 监控里,田阮爬树的动作颇为熟稔,从三米高的树枝跳下来时更是敏捷如猫科动物。 虞惊墨又气又好笑,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克制。田阮这一跑,让他彻底确认,这根本不是田远。 适时管家进来,见此处气氛诡谲,一时没敢吭声。直到瞥到监控屏幕,夜色下,田阮正在重复逃跑的过程,尤其是爬树那一段,被虞惊墨反复播放,以至于屏幕中的田阮就跟一只松鼠似的,在树上来回蹿。 管家:“???” 虞惊墨淡声吩咐:“召集保安队,下山逮捕……我夫人。” 第6章 自由的空气是如此清新,早晨的阳光是如此美好,活着真好! 虽然下山的路程艰难了点,基本没有大路,只有崎岖难行的小路,路上还有虫子与荆棘丛,但好在田阮扛过来了。 历经一个半小时,终于来到山下,从此天高地远,他的人生由他自己做主。 田阮跳到一条大路上,沿着路边走,很快就看到了公交站台。他在公交亭下等了半小时,最早的一班公交车驶来,他上车扫码支付,在一众上班族诡异的目光中,做在最后排。 田阮知道自己很奇怪,身上脏兮兮的,还拿着这么一个包袱,活像逃难。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坐到了最后一站:糖水巷。 田阮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他下车看到对面青砖黛瓦的古巷子,瞬间就被俘虏了。绿灯亮起后,他穿过斑马线,走到对面的糖水巷。 巷子古朴,招牌都是幌子,就是一根棍子挑起一块油布,上面写着店铺名与招牌特色,竖挂在店门旁。 名字倒是取得直白又现代,譬如老六粥店,张五包子铺,山下茶馆,糖水糖粥,北京烤鸭,还掺着菜鸟驿站…… 田阮想吃生煎,就去了包子铺。 包子铺有堂食,此时里面挤满了大爷大妈,根本没处落脚。好在外面还有两张桌子,田阮就买了生煎和糖粥,坐在外面慢慢吃。 对面的茶馆开了门,店主坐在门口弹琵琶,不知是什么小曲,轻快而悠扬,唤醒了这条巷子似的,来往的人渐渐多了。 市井的烟火味向来打动人心,田阮不由得想,要不他就在这条巷子租个房子,然后想办法参加成人高考,一天一年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 巷子的另一边,一辆纯黑的迈巴赫缓缓驶进来,因为巷子狭窄难行,不多时车便停了下来。后面还跟着四五辆国产轿车,见前面的车停下,它们也纷纷停下。 十几个身着深蓝保安服饰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整齐划一地来来到迈巴赫旁,听候指令。 迈巴赫后座锃亮的车窗落下,里面伸出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往前方指了指。 保安队得令,开始挨家挨户地毯式“搜查”,仅仅用时三分钟,他们就锁定了目标人物——一个坐在包子铺前吃生煎的青年。 那青年还有点少年模样,身量纤瘦,大约一米七六,头小脸小,五官十分精致,纵然身上脸上脏兮兮,也遮不住他本来清秀昳丽的面貌。 尤其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温润干净得不谙世事。阳光都偏爱这样一张脸,加了一层坠落人间的天使滤镜。 保安队小心翼翼地靠过来,他们明面上是虞家的保安,实则保镖,个个高大威猛虎背熊腰,此刻却如同做贼般小心翼翼,生怕田阮跑了。 这么多人围上来,田阮自是察觉,扭过脸疑惑地看着这些保镖大哥,还以为是城管,不许包子铺路边摆摊。 包子铺的老板惊了出来,讷讷地问:“各位要吃包子?” 保镖们忽然朝田阮整齐划一地鞠躬:“夫人好!” 田阮嘴里刚塞一个生煎,差点吐出来,紧接着,他看到了从保镖中间穿过的一双大长腿,锃亮的定制皮鞋踩在青砖上,高大的人影正装凛然,肃容满面,凤目低垂时天上仿若下了冰棱,霜寒十里。 田阮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寒颤,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此时的田阮在虞惊墨眼中,是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怜的,被生煎顶得鼓起的腮帮子更像松鼠了。冷不丁的,虞惊墨阴沉了多时的心情莫名好转。 田阮用力地眨动眼睛,期望是自己的幻觉,然后不是,瞳仁清晰地倒映着虞惊墨高大的身影。 他呆愣地看着虞惊墨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后知后觉瑟缩了一下。 虞惊墨将田阮的反应看在眼里,抬手摘去他细软清爽的发丝上不知何时粘上的小树叶,“怎么弄得脏兮兮的?” 田阮:“……”连贯带爬逃下山的,能不脏吗? “外面的生煎,比刘妈做的好吃?”虞惊墨又问。 田阮仓惶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虞惊墨试图给出一个温和的笑,但他只得到了田阮的又一抖,像是怕极了,“……糖水巷就在山脚下。” “不可能!”田阮可是坐公交车到了最后一个站点。 虞惊墨伸手,保镖奉上一张纸质苏市交通地图,“你绕回来了。” 这张地图摆在田阮面前,田阮低头目瞪口呆。 “这张地图你留着,以后可以在苏市遛弯,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跑到别的地方。” 田阮头皮发麻,虞惊墨话里的意思无非一个,在苏市,没有他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