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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半宿,也不知是好转的迹象还是什么,眼下她头疼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得趁还没有疼得厉害沐浴用饭吃药,不然等待会儿便只能躺着任人伺候,偏生她还是同晏仲蘅一个屋子,她是万万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的。 她支着身子欲起身,却被推着肩膀摁了回去,宁臻和诧异:“怎么了?” “你要做什么同我说便好。”他一副为她驱使的模样,宁臻和才不信他有这么好心。 高高在上的晏大人,怎么可能放低身段去伺候别人。 “不必劳烦爷了,唤惊蛰进来就好。”她身子乏力,语气也没了平时的冷然,好声好气的同他说话。 晏仲蘅不语,只是与她僵持。 宁臻和拿他没办法,恼羞成怒:“沐浴出恭也要扶着我去吗?” “有何不可,我们是夫妻。”晏仲蘅理所当然的强调。 宁臻和当然不信他真的能,况且她也不想他能:“把惊蛰唤进来我要换衣裳。” 晏仲蘅唤惊蛰进来送了一身干爽的衣裳,惊蛰要伺候她换,顶着晏仲蘅的视线她犹犹豫豫的连腰带都解不开。 “出去罢。”宁臻和给她使了个眼色。 惊蛰惴惴在二人间来回扫视,宁臻和神色平静她知道自己抗不过他,索性无视。 二人成婚五年,她从未忤逆冷脸,骤然要和离,他自然生气,加之不知道何时又把小傅将军扯了进来,这男人大抵是不知脑补了什么。 拉扯和离时她无意发泄的怨怼亦证明了他不会站在她的角度考虑,所以宁臻和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她对晏仲蘅要陪她去扬州一事心绪有些复杂,但大概明白是为了什么,他怕她会婚内私通,不放心她要看着他。 虽然她知像他这般高傲古板之人格外注重声誉,但宁臻和也不知该从何解释这事,她对此很迷惑。 惊蛰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宁臻和背对着他,脱去了外裳,她能感受到一股视线游离在后面,令她如芒刺背。 而妻子的这般举动,更是明晃晃的叫他的火气往下聚拢,雪白的脊背光滑如练,玉腰婀娜,体态陈美,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抬起。 大掌抚上了她的腰身,宁臻和一激灵抗拒提醒他:“客栈隔音不好,别。” 隔音不好?但正合他意。 晏仲蘅眸光一暗,推着她的薄肩膀倒在了床上,小衣虚虚的覆在身上,掩耳盗铃般遮着玉软,他俯身轻轻叼着衣带扯开,春光霎时倾泄。 宁臻和惊叫了一声,想捂着,脸上满是羞愤,以往二人的敦伦只是在循规蹈矩的夜晚,虽说他总是狠的要命,但这般孟浪地亵玩于她还从未有过。 晏仲蘅满心都是惩罚的意味,嘴上一点情都没留。 咬得她痛呼连连,白皙的兔儿没一处好,而在门外守着的惊蛰听到屋内的动静都有些尴尬脸红。 驱入时他亦神情冷漠,居高临下,眼见娇花被摧残却仍憋着一口气狠狠教训,若她愿意低头,他是不会同她计较的,待恢复记忆,二人还如从前般琴瑟和鸣。 ? 如?您?访?问?的???????坁?発????業?不?是?i????ū???e?n????????5??????????则?为??????????点 宁臻和失神的喘气,浑身跟棉花似的随意被摆弄,她忽的脖颈刺疼,手腕却动弹不得,晏仲蘅落下了一连串的花瓣,专门往醒目的地方落。 他如愿在她脸上看到了情动的模样,双颊如醉酒般酡红,气声破碎,他的力道却越发重,偏生要弄出旖旎暧昧的声音才如愿。 结束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宁臻和浑身轻轻战栗,面如桃花一般娇艳,晏仲蘅拨开她的发丝,吻落在了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唇上。 浅浅啄吻一番 ,他想起今日傅泽说她受伤一事,默了默:“受伤了怎么不同我说。” 他轻轻抬起她的脚,那儿被一圈青紫环绕,衬得雪白的足颇有些可怖。 晏仲蘅去拿了药油来为她揉脚,一下一下,力道平缓,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臻臻,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宁臻和闻言暗自翻了个白眼,像以前过日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个工具人妻子伺候他?还是外面闲言碎语的挡箭牌,平日被婆母当出气包,被家人吸血。 然后他逍遥自在还是以前的参政大人,继续那暗无天日、丧偶式、窒息的婚姻吗? 他是受益者,永远不可能设身处地理解。 翌日,她起身换衣服时惊蛰对着她的脖子欲言又止,宁臻和心头微动,叫惊蛰把铜镜拿了过来,这一看气的要命,她脖子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格外醒目。 “要不,遮一遮罢。”惊蛰寻了盒敷脸的妆粉,指腹蘸了在她的脖子上点涂,好在大部分还是能遮住的。 宁臻和满心烦躁。 “怎么了?”低沉微哑的声音从后传来,宁臻和犟着脸没有同他说话,晏仲蘅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模样。 宁臻和刚要起身,腿一软就跌了回去。 腿上身上的酸软叫她使不上力,但她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只得咬着牙,晏仲蘅坐在她身侧,抬了她的腿上来替他揉捏。 玉雕般脉络分明的指节摁着她腿上的穴位,酸软顿时疏解:“姑父正在姑母屋子里,你先别去。” “知州府今日要审问犯人,我可能会很忙。”他很无厘头的说了句。 宁臻和觉得屋子里闷得慌,与他共处一室实乃煎熬,便决定出去走走。 “我出去走走。”宁臻和笑意勉强道。 晏仲蘅微微颔首,却暗中叫从州跟在她身边,不要打草惊蛇。 青州的坊市同京城还不大一样,民风更朴素些,她走在街道上,百无聊赖,她寻了个酒楼吃茶听戏文,结果吃了一半儿被迫撵走。 “掌柜的,你们这做生意也太不地道了吧。”惊蛰没忍住忿忿道。 “抱歉抱歉,实在是今日有贵客包了酒楼,二位要听明日再来罢。“掌柜的弯腰往外伸手。 “什么贵客?”惊蛰不服气,什么贵客还能有他们家夫人贵。 “抱歉,恕难透露。”掌柜的是个人精,摇了摇头。 木梯上走上来一位摇着扇子的颇为轻佻的粉面男子,形容昳丽风流,眼光一撇,落在了宁臻和身上。 “慢着。”柳成元跟狼盯上了肉骨头一般,两眼放光。 宁臻和则扫了眼男子,就要越过他下楼。 “唉,姑娘,能否赏个脸同饮一杯。”他眸光轻佻,“在下柳成元。” “大胆,竟敢对我家夫人不敬。”惊蛰气急呛他。 “夫人?”柳成元目光更贪婪了几分,夺人妻倒是更刺激些。 傅泽正与青狼营的人在外排查线索,进了酒楼,傅泽的视线随楼上的吵嚷被吸引。 “将军,将军,这儿。”惊蛰眼睛尖,赶忙挥了挥手。 傅泽几步上了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