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1 / 1)
“此人对我们夫人出言不逊,还拦着我们不让走。”惊蛰告状。 傅泽皱眉扭头问宁臻和:“没事罢?” 宁臻和摇头:“没什么。” 柳成元是个人精,敏锐察觉到方才那声傅将军,很可能是近来京城来青州巡查的那些人,登时弯了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这位是将军夫人,还望将军海涵。” 顾承诧异看了眼自家将军。宁臻和蹙了眉,刚欲解释。 “你是何人?”傅泽打断了她的解释,淡淡问弯着腰的男子。 “小人……小人是一商户,做着小本生意。”那人始终不抬头。 “还望将军夫人莫要同小人计较。” 傅泽闻言唇角微不可查扬起了些弧度,但他是身经百战的青狼营统领,警惕性并没有消失:“抬起头来。” 柳成元犹犹豫豫遮遮掩掩,更显心虚。 顾承上前拎起他的后脖子,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你父亲,可是当今的知州大人。”傅泽缓缓道。 柳成元被捆了扔到知州府时,柳知州脸色一变,不知发生了何事。 “柳知州,你这儿子深藏不露啊。”顾承调笑着问。 柳知州眼珠子一转,登时劈头盖脸打了柳成元几巴掌:“孽障,你这是又闯什么祸了,还不赶紧老实交代。” 柳成元得了令,如蛆一般滚着趴在傅泽和宁臻和面前:“小人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将军夫人,小人该死,还望将军和将军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刚刚踏进来的晏仲蘅脚步一顿,目光锐利暗沉。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患得患失 柳知州父子没有瞧见来人,只是一味的同宁臻和与傅泽致歉。 晏仲蘅身边的从州也忍不住捏了把汗,天老爷,怎么能当着主子说这种话,这误会闹得。 “什么将军夫人,我怎么不知。”低沉的,意味不辨的声线打断了二人的致歉。 晏仲蘅与宁臻和并肩而立,宁臻和心里咯噔了一声,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这男人本就脑补不知所云,这下更是误会大了。 换成谁也不愿顶着宗妇身份被误会与外男有染,宁臻和自闻心里隔应的慌。 “他认错罢了,上来就叫将军夫人。”宁臻和竭力保持镇定,反正她心里没鬼。 柳成元和柳知州面面相觑,柳知州率先反应过来,意识到了其中意味,劈头盖脸甩的柳成元脸上发肿:“孽障,叫你眼瞎,连参政夫人都瞧不出来。” 柳成元也没想到,自己方才听到将军二字又瞧见他们语气颇为熟稔,下意识就这么以为了。 ※ 如?您?访?问?的????坁????抪?業?不?是?ī???ǔ?w?ε?n??????????﹒????????则?为??????????点 “我有一事不明,倒是想请教柳知州。”宁臻和打断了关于“将军夫人”的纠缠,跳入另一话题。 “何事,您问。”柳知州略略惶恐。 “您素来清廉,也有贤明在外,令郎是哪儿来的钱来包下一整座酒楼呢?”宁臻和问出了核心。 且这柳成元一身锦衣华服,绫罗绸缎,身形微胖,显然是日子过得油水不错,反观老子,衣裳算不上寒酸也只是朴素,二人除了一张脸,可谓是天差地别。 柳知州笑意勉强:“啊……这,说来惭愧,小子顽劣,下官只有这一个儿子,没有教养好,才致如此举止,还冲撞了参政夫人,是下官的问题。” “这样罢,按照律法,便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柳知州倒是心狠,很干脆的认了罪,反而试图混淆视听。 晏仲蘅眸色淡淡落在跪在地上的柳成元身上,一旁的顾承总觉得他神情冷如寒潭,似是在看一个死物,忍不住头皮一麻。 “柳大人倒是舍得。” “可惜,从州,带人去柳大人的府邸搜查,本官有理由怀疑柳大人贪污受贿,暗中与匪寇勾结。”晏仲蘅淡淡下令。 柳知州顿时腿一软,脸色发白。 从州领了命,拿着他的令牌调遣了官兵前去柳府搜查。 柳知州父子暂时被押在牢狱中,听候发落。 “没事罢。”晏仲蘅轻轻握着她的手腕,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可宁臻和听起来却头皮发麻,昨夜的回忆很是清晰,翻天动地的折腾,像是被折断重拼,骨头都充满了酸胀,腰身亦是如此。 “我没事,幸亏傅将军及时到来,替我解了围。”她坦坦荡荡的解释。 “我替内子多谢将军。”晏仲蘅抬头冲傅泽点头,神情间没有一丝不悦。 从州带官兵前去柳府搜查了个遍,屋内倒是并未发觉大量敛财,他便叫人着重搜查密室、树下这些地方。 果真,在后院的狗洞旁有个枯井,枯井被大石头压着,几人费力搬了开,发现了里面大量的白银,光这些还不止,他书房内有许多巧妙机关破解不得。 还是 从州叫人去禀报了晏仲蘅,他亲自前来破解,又在书房内发觉了许多珠宝、字画、银票。 牢中匪寇原是咬死不认,后来证据摆在他面前才不得不认,而最初不认则是以为是柳知州同他保证过,只要不认,便能看在收了那钱财的份儿上有什么别的办法把他们捞出去。 谁知那厮就是在画饼。 晚上,晏仲蘅风尘仆仆回了客栈,进屋时便皱着眉剥了身上的外袍,宁臻和于案间抬头打量他。 那外袍他顺手便搭上了旁边的屏风,晏仲蘅脸色不大好看,连话都没空与她说,便叫从州备了水,即刻就要沐浴。 屋内似乎飘散着淡淡的铁锈味儿,足可见他刚从哪儿出来。 宁臻和自然也闻到了,晏仲蘅是文臣,也是在至圣先师影响下成就的君子,平日一双手不是执笔就是握书,监审案件免不了要审问犯人,她有些想不到他面对那些刑具的模样。 她慢吞吞起身往屏风处走去,她拿起晏仲蘅外袍旁边的衣裳,避免沾染味道。 “你今日为何不先解释你的身份。”晏仲蘅问她。 宁臻和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我解释了,只不过你先打断了而已。” 她说的是那轻飘飘的解释么?晏仲蘅听出她话语里的无所谓,虽知道认错这事不怪她,但他心头还是有些隔应,好歹二人还是夫妻,她把他置于何地。 因为在意才不解释么?晏仲蘅总觉得自己头顶泛着绿光。 他指节轻扣书案,宁臻和不想同他纠结这莫须有的事了,她连他的误会从何而来都不知道,想解释压根就找不到源头。 他是葫芦么?这么能憋,宁死每日拉着脸发脾气也不愿说出来。 就这般,难怪二人做不成夫妻。 她以前到底是怎么忍受他这么长时间的,宁臻和扯了扯嘴,没搭理他 二人一时无话,如今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僵硬,下了床就迅速分开,没了温存,一个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底线,早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