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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耽误公务,还是不必了。” “大事已落定,我朝律法规定父亲亲人居三千里外每隔三年有一月休假时期,姑母自然也算。” 宁臻和顿时无语凝噎。 她心情顿时有些不太好,导致惊蛰把汤药端进屋时她也没怎么抗拒便迅速的喝了。 就寝时,她的床榻上重新覆了另一道气息,晏仲蘅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刚躺下没多久便呼吸均匀,二人相安无事的同住了一晚。 翌日,她醒来时人已经不在,宁臻和照例去了晏云夫人屋里侍奉。 喂药时晏老夫人注意到她眼底的青色:“昨夜没睡好?” 宁臻和轻轻碰了碰眼睛:“还好。” “仲雪不远百里赶来,约莫着是知晓你差点出了事,特意赶来的,你别看他性子冷淡,实则是重情义之人。” 宁臻和并未觉得他是特意来看自己的,拿着和离书顺便来质问还差不多,被圣上调遣才是主要。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几日真是辛苦你了,要是没你,我这把老骨头便交代在那儿了。”晏老夫人感叹之余还有些后怕。 “不辛苦,这是臻和应该做的。” 晏老夫人拿出了枕头下了一双玉镯:“这个,是当年圣上御赐之物,算是我的谢礼。” 宁臻和摁住她的手:“真的不必了干娘,若您真的想谢,便允我一事罢。” 晏老夫人好奇:“何事?” “我想和离。” 晏老夫人惊愕的看着她,半响没回过神:“为何?” “原因很多,寥寥几语无法说明白,干娘,我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晏家高门,惟愿日后过的松快些。” 晏老夫人神色复杂:“实话与你说,我做不得仲雪的主,我也不希望你们和离。” 宁臻和预料到了:“我明白。” 但她仍心存了一丝希望。 “此事,现在我无法应允你。”晏老夫人目光露出一抹憾色,别的事她可以应允,但唯独这事,蘅哥儿是晏家的当家主君,她虽担了个晏家老祖宗的名头,但侄儿的婚事她没有资格干预。 况且,宁臻和受过伤,过往的记忆都不全,万一日后突然好了,缺的那根筋又回来了,那现在提的和离,到时后悔怎么办。 “夫妻二人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们都成婚五年了,怎么还是小孩子性子,听姑母的话,有什么好好与他说,或者我替你教训他,你如今是我干女儿,仲雪是万万不敢给你脸色 瞧得。” 晏老夫人寥寥几句话就把这事归结于小夫妻闹矛盾,到底是长辈,宁臻和登时就闭口不言了。 出了房门,往楼下去,恰逢傅泽上楼,二人打了个照面。 “宁夫人。”傅泽对她点头。 “你的脚伤怎么样了?”他关心道。 “多谢将军关心,好多了。”宁臻和想起那男人无缘无故的疯话,连话语都疏离了不好。 晏仲蘅刚刚踏入客栈便瞧见了这一幕,妻子从上而下浅浅的对着傅泽笑,还听到了二人的话,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她受伤了?自己又不知道,晏仲蘅忍了忍,吐出一口浊气。 宁臻和越过傅泽下了楼,晏仲蘅待她离开后方走到傅泽面前:“有劳将军关心内人。” 他语气意味不明,傅泽视线平静,坦荡回视:“晏大人客气了,末将应该的。” 应该的?晏仲蘅眉头一拧,似是有些诧异,随即有些讥讽:“傅将军好歹担得上君子,所思所行竟有……小人之风。” 傅泽对他的话没有生气,很淡定的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昨夜无意在走廊中捡到的,应是大人之物,不必言谢。” 那原本被晏仲蘅扔掉的和离书皱皱巴巴的被傅泽捏在手中,重新递给了他。 晏仲蘅眸中星星点点的染上了一层戾气。 第30章 第三十章(修)偏生要弄出旖旎暧昧的…… “傅将军这么爱捡东西,自己留着罢。”一股燎原之火烧上了他的腹腔,但他是向来克制,更没有被这样算盘珠子直接往脸上崩。 这对他来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晏仲蘅收敛了戾色,仿佛还是那个高台垂眸之人:“提醒傅将军一下,若是不懂纲常伦理,那可以去宫中的太学重新学习一番,我想,圣上也不敢把青狼营交给一个品行不端的人。” 傅泽没有对他的阴阳怪气有任何激动,只是淡淡笑了笑,和离书他折好放在了一旁的木梯把上,转身上了楼,他的屋子在宁臻和隔壁,这一点也如火上浇油一般燃烧着他的理智。 从州发觉自己主子脸色极差,自少夫人离开后自家主子的脸色就没好过,只是不知为何来到这儿后似乎更差了。 “大人,大人?”知州一直在下面喋喋不休的推卸责任,而晏仲蘅期间走神几次,每次都是勉强抽回思绪,从州悄悄提醒了他好几次。 匪寇一事知州咬死与他无关,还在那儿诉苦卖惨,说自己多么清廉,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是一心为了青州百姓。 “大人,这些匪寇凶悍,剿匪也是需要时间啊,我已派出过兵卫,不信您去查询记录,您去问通判。” 通判是知州府平素监督知州的官职,晏仲蘅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从知州府往客栈的路上,他忍不住揉捏眉心,从州询问:“大人,官匪勾结,多半为财,不如直接查了知州的府,定能搜查出证据。” 那通判明显与知州沆瀣一气,所以知州才丝毫不怯。 “本末倒置,便是搜查也得了证据再搜查,重点围绕知州和那通判的人员关系巡查,至于匪寇那儿加大力度审讯。” “大人瞧着今日脸色不大好看,可是昨夜没休息好?”从州小心翼翼询问。 呵,被人添堵了一日,脸色如何能好看。 但他不是轻易言语不快的人:“尚可。” 他回客栈后,宁臻和正在休息,她今晨刚针灸完,虽然已经有了几次,但仍然有些受不住这疼。 发丝沾染在鬓边,本就雪白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樱唇上还有一排齿痕,可见是疼极了。 待针灸结束,她人已虚脱,躺在床上歇息,到现在已近四个时辰,连午膳都没吃,浑身粘腻不适。 晏仲蘅默了默,虽气她背着自己与旁的男子纠缠不清,但一切都是失忆的错。 遭受这一切并非她本意,是自己没有规劝好家人的缘由,晏仲蘅吐出口浊气,便倒了杯热水递到她唇边,宁臻和倏然睁眼,见着是他,又闭了眼转过了身,顺带扯了被子,裹住了后背。 晏仲蘅心头陡然生了一股怒气,她做出这般贞节烈妇的模样是为傅泽吗? 宁臻和没有察觉他的弯绕心思,这些时日针灸后她总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