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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厨艺比以前更好。” 苏合香啃鸡腿,没半点想要验证他所说的意思,她的声音模糊不清,却是绝情得很:“但是我不需要。” 赵础的下颚绷了绷,胸膛剧烈起伏几次,满身死寂地转身就走。 苏合香把鸡骨头吐掉:“觉得热脸贴冷屁股不好受了,没意思透了是吧,这就对了,你明儿回泗城做你的包工头去,以后都不要到我面前晃,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 “砰——” 大门在赵础手里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他没摔门。 苏合香喝完第二碗鸡汤,赵础去而复返。 “给你买了这个,让你解解腻。”赵础把话梅放她手边,“你明天来月经,我买了夜用的跟日用的。” 两包苏菲出现在苏合香眼皮底下,她竟然忘了这个事,都是让他烦的。 赵础身上寒气重,烟味也重,喉咙都让尼古丁熏哑了:“晚上弄到床单上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给你洗。” “还有,” 赵础不快不慢地说:“你知道的,我挺爱用脸贴你屁股,捧着贴。” 苏合香筷子都要拿不稳。 赵础冷着脸把她吐到桌上的鸡骨头捡起来就要扔垃圾篓,发现她有的地方的肉还在,下意识就要去吃。 “啪——” 苏合香及时把那块鸡骨头拍到地上,才不给他吃:“你那时候动不动就脸红,进去都还要我手把手的教,现在怎么这样了,什么话都往外说的啊?” 赵础不说话。 苏合香瞪着曾经内敛淳朴,现在满嘴骚话的男人:“别说你本性就是这样,我们谈朋友那会儿你是在装。” 赵础还是不说话。 苏合香呼吸急促:“哑巴了是吗,不说话就滚。” 赵础面皮抽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说多错多,”他自我嘲弄地轻笑出声,“怕你不高兴了,又不肯扇我,让我心慌焦虑,恨不得跪地上求你扇我消气。” 第21章 赵础说完就把地上的鸡骨头拿起来,眼底掠过一丝阴郁,她宁愿扔掉也不给他吃。 不知道她吃剩的东西,他弟弟有没有吃过。 想必是有的。 她会把没吃完的,丢给自己的狗吃。 那是他一次次找她讨要向她索求,让她养成的习惯。 到后来他不提,她主动给他吃。 赵础死死盯着手里的鸡骨头,他可以拿去水龙头底下冲冲。 可那就没她的口水了。 苏合香从他讲的那一番鬼话里回神,见他看鸡骨头看得两眼发直犹如魔障,她抽一口凉气:“你不会还要吃吧?赵础,你恶不恶心?” 赵础似笑非笑:“我以前吃,你夸我是你的专用垃圾篓,挠挠我的下巴摸摸我的头说我好棒,现在我就恶心了。” “以前吃的是掉地上的?”苏合香脸都绿了,早知道她就把鸡腿上的肉啃光,不留一丁点肉渣,那也不至于有这情况。 老男人现在真够疯的。 “你要是敢吃,从今往后,我看到你的嘴,就会想到你捡过地上的鸡骨头吃,那有多反胃不用我说了吧。” 赵础沉默半晌:“我还不是不想浪费。” 这话一出来,苏合香就知道他不会吃了,太好了,可以不用洗眼睛了。 “嗡嗡嗡……”赵础身上的手 机发出一串震动声。 是赵嘉言的来电,问他哥在干什么,事儿办没办完。 “哥,你那边怎么没声儿。”赵嘉言好奇道,“你在哪呢。” 赵础去厨房,把鸡骨头放进垃圾篓:“有事吗?” “没什么要紧事,”赵嘉言快乐不起来了,“我在活动中心前面的广场吹风,成双成对的真他妈多。” 赵础说:“那你也谈一个不就好了,就在对你有意思的女同学里选。” “谈个屁,我别的看不上。”赵嘉言头昏脑胀,手脚一阵热一阵冷的,失恋后遗症太要命,“哥你有门路不,我真的很想找到香香姐。” “你哥我只是个成天跟水泥钢筋混凝土打交道的底层工人,能有什么查人户口地址的门路。”赵础拿抹布擦擦台面,“要我说,既然分了,那就尊重人家女孩子的决定,让自己走出来,把时间放在其他事上,变优秀。” “哥,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嘉言说他失眠,说他感冒了,说他想他的香香姐,睁眼想闭眼想,走路想坐着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 赵础淡淡道:“失恋被甩不都这样,慢慢就接受了。” “实在熬不住就玩游戏,你不是最爱玩游戏吗,叫上你那几个同学一起,玩着玩着就放寒假了,等到开学,你的心态就会不一样,你这年纪,喜欢一个人能苦到哪去。” 赵础把电话挂掉,隔着半扇玻璃门看客厅的曼妙身段:“我弟弟想你想的要活不了了。” 苏合香没多大反应:“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赵础的目光像唇舌在她身上游走:“我被你甩了以后,也是这样。” 苏合香哧一声:“那不是你的事?” “是我的事。”赵础走到她身边,收她喝汤用的碗筷和汤勺,“我自找的。” 苏合香看桌上的苏菲和话梅:“赵础。” 男人立刻停下一切动作,专注投入地听她讲话。 苏合香说:“你叫你弟尊重我的决定,你怎么做不到。” “我没做到吗?”赵础的双眼瞬间就红了,“分手第二天,我就让自己滚蛋了不是吗。” “……倒也是。” 苏合香立马抓住他在火车上示爱表忠心的漏洞,“所以那时候我说分手,你头点的都不带犹豫的,在泗城碰见后也没见你多不舍多难过,这也能叫一直喜欢啊?两年里可没见你想办法出现在我面前。” 赵础闭了闭眼,你以为我没想吗?我没那本事,只能被老天爷玩弄。 白白浪费了两年。 他无数次后悔,想回到分手那一刻,怎么也要求她改变心意。 求不成就…… 有太多阴暗的想法出现,被他掐死,又出现,又被他掐死。 “那两年我没在玩。”赵础肺腑都作痛,“你嫌我穷,我总要赚钱。” 苏合香马上反驳:“我什么时候嫌你穷了?” 等等…… 我去,想起来了,为了让他放手才那样说。 她后知后觉,没半分心虚:“怎么,我说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可以。”赵础的手指关节扣住碗口,根根青筋在他手背浮起,“所以我想办法赚很多钱,多到你想吃什么我都能买给你。” 客厅里响着他挖心掏肺的情话:“再次见到你的每一天每一晚,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要怎么才可以重新做你男人,没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