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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只是在忍。” 苏合香从小到大有太多人喜欢,见到过太多捧到她眼前的爱,赵础只是其中之一,不过他给的倒也确实是多,满出来了。 也不看她需不需要,蛮自作多情。 赵础说的要是不假,那他就比她以为的还要不管他弟弟死活。 很有可能不止是想,还采取了什么行动,比如加快她和赵嘉言的恋情奔向死亡。 赵础的坦白,说明他已经无所顾忌。 还有,他哭着让她承认赵嘉言是个替身,强吻她嘴,讨耳光也都是清醒着的,故意的。 苏合香没把这些拎出来把他羞辱一通,叫他以死谢罪,这没意义:“现在不忍啦?” “忍不住了。”赵础低声呢喃,“我本来打算年后再找机会,可我真的忍不住。” 他悲惨极了:“宝宝,我尽力了。” 苏合香冷笑:“我答应复合了吗,你少乱叫。” 赵础满脸无奈:“没办法,我的嘴不听我的,它偏要那么叫你。” 苏合香起身就走。 到房门口时,她压在心里的不快冲破脑袋,跑去厨房发脾气:“不是,赵础,你要死啊,我才跟你弟弟分手,你就想复合,我无缝连接的啊?” “不算,我不是新人,我是旧人。”赵础有理有据,“我们不从零开始,有感情基础。” 苏合香:“……” 这家伙讲的话就是母猪穿胸罩,一套一套的。 ** 筅城这年冬天还没下过雪,就是风大,很暴力地撞着窗户,有那么些一厢情愿的味道。 苏合香把房间打开通风的窗户缝关上,她在里面待了会出来,赵础已经把碗筷洗好,锅也用钢丝球里外刷了个干净到发亮。 他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皮衣外套脱了搭在客厅椅背上,里面的单衣袖子捞起来一截,露在外的小麦色手臂结实有力。 男人腿长腰窄,上衣的衣摆扎进裤腰里,黑色皮带下方挂着一串钥匙,随着他拖地的动作,晃荡出懒懒散散的清脆响。 苏合香的眼前又一次浮现他用指甲刀制服别人的画面,她眉梢微扬,不声不响地问:“我这儿的大门钥匙呢?” “在门口鞋柜上面。”赵础干着活,“我那会儿出门是拿了你的钥匙,回来就放那了。” 苏合香不紧不慢:“我说的不是那把,是你口袋里的。” 她看他突然僵硬的后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的时候配过。” 赵础不支声,只是一味地埋头拖地。 苏合香从他背后绕到前面,棉拖踩住拖把:“给我。” 赵础垂着眼,看不清眼里情绪,他低声:“我有用。” “是吗,你有用呀。”苏合香好整以暇,“什么用你说,我听听看。” 赵础倏地握住她腿,他手掌大,可以说是直接拢着她的腿部曲线,指尖陷进她细软腿肉里。 在她抗拒前,把她的腿抬起来,让她的脚离开拖把。 然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 苏合香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鄙视道:“说不出来就溜,没种。” 偷偷配她家钥匙这种事,他也能干得出来。 干都干了,却没本事编个说法,让自己嘴里的“有用”站得住脚。 那么没用。 演小丑都不用按红鼻子。 苏合香骂着骂着,发现椅子拐角有灰,她:“……”地还没拖完呢! 苏合香没接着拖,她躺到沙发上,盖了个毛毯,打开电视调台。 一集《第八号当铺》还没结束,门口就传来门锁转动声,赵础用他配的那把钥匙开门,手里拿着两个袋子。 一个袋子里是红糖,一个袋子里是汤婆子。 苏合香的眼睛看的电视屏幕。 赵础把那两样东西放到桌上,他去卫生间拿了个桶,先往里面放热的,再放凉的兑到合适的水温。 卫生间摆着女人的洗护用品,香香的。 她洗澡会洗很久,弄得这里雾腾腾,他进来时犹如误入仙境,光溜的仙女对他招手,叫他给自己擦身上的水。 浴室门对着一面镜子,他们常在镜子前抚/摸,接吻。 但他进去都是在床上,都是他在上面。 他不是不想换别的,是那个 姿势能让她稍微不那么难受。 因为她嘴小小一张,每次都吃不下,太撑。 赵础腹部肌肉绷紧发硬,镜子里的男人眼底涌出深沉欲望,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某一瞬间想起他们的亲热片段。 像他一样饱受煎熬,想得要命。 赵础在卫生间自我平复失败,只能打开皮带。 ** 苏合香不知道赵础在卫生间干什么,她两集电视都看完了,他还没出来。 是在给她打洗脚水吧? 不能打就别打,也没人让他打不是吗,搞这么大功夫,两亩地的草都拔完了。 苏合香就要去看他死没死在卫生间,就听到了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的声音,赵础把大半桶温水提到她脚边,又把她的擦脚毛巾搭在桶沿。 做完这个,他去把房间其他地方拖完。 到阳台放好拖把,走了。 客厅里有广告声,讲的什么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苏合香脱掉袜子把冰凉的双脚放进桶里,温水紧密地包裹着她脚上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她舒坦地放松全身,边看电视边泡脚。 忽地想起来,赵础提着桶过来时,裤子上好像有白斑。 苏合香的脸色变得变,她一泡好脚就去卫生间。 空气里淡淡的腥气让她的猜测被落实。 她的视线从地砖到墙壁,最后定在垃圾篓上,不用揭开来看,里面肯定有几个纸团。 据说男人过了二十五,能力直接步入五六十的行当,中看不中用,只能用来聊天,赵础是个例外,他们相识的时候他二十六,他们谈三年分两年,五年过去,到第六年,那男人三十二了,还是说起立就起立。 当初他们只是亲个嘴,他的裤子就湿了。 她摸下他的腹肌,他的裤子也会湿,还不停颤抖,仿佛濒死。 她以为他打太多,坏掉了,还安慰他说没关系,他还有手跟嘴。 从此以后,纯情的老男人就走上了好学之路。 苏合香拿下自己挂在墙角的洗澡毛巾,赵础要是敢背着她乱用,那他就死定了。 她闻闻毛巾,还好,没那味儿。 ** 苏合香泡过脚暖和了,早早就抱着汤婆子上床睡觉,第二天醒来屁股底下就红了,她习以为常地掀开棉被下床,在床边地上看到了她昨晚用来垫屁股的小毯子。 也不知道毯子是怎么掉地上的。 给瓷砖当被子了。 苏合香把脏了的床单抽下来,抱去卫生间塞到盆里,她是初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