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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二少,这丁凯复啊,疯狗一条。那鼻子也比狗还灵,我这边惹不起了。这事算哥不地道,欠你个人情。下次有别的,哥铁定用心给你办啊。” “知道了。谢谢成哥。” 黎建鸣面色铁青地挂了电话。乔季同刚想开口,蓝牙又响了。 黎建鸣这回没有犹豫,立刻摁了接通。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沙哑阴鸷的嗓音回荡在车厢里:“···小兔崽子。” 第42章 乔季同听到这个声音,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即便被机器传导得失了真,他也记得这个声音。丁凯复的声音。黎建鸣明显也听出来了,打了双闪,靠边停了车。 看来张成不是办事不利这么简单,是把他给卖了! “敢跟我玩儿黑的。是不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黎建鸣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随意些:“去你妈的,少威胁我。” “有种。给脸不要,你们家往后都别想安生。” “你想干什么?!” “听说你家要添口人,大喜事啊。我打算去随份礼。” “艹你妈丁凯复!你敢动我姐我他妈杀了你!” 这时候就听到背景音里传出了另一个人的怒吼。但有气无力,模模糊糊。 乔季同立刻弹起来:“余哥!余哥!!” 对面也响起了回应:“季同!” 然而话音未落,电话就被切断了。黎建鸣再回播,就是对方电话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妈的!”黎建鸣狠狠一砸方向盘。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实在是太嫩了。跟丁凯复比,他太嫩了。 怎么办,这事要跟黎英睿说吗?怎么说?丁凯复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他家?还有他姐,这都快生了,因为他的失误,被个拿枪的疯狗给惦记上了! 黎建鸣觉得脑子乱哄哄的,无助又憋气。 乔季同也懵了,喃喃地问道:“建鸣,怎么办?” “我他妈上哪儿知道!!”黎建鸣正在气头上,连带着对乔季同也迁怒起来,“要是我姐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跟你扯的着些破事!艹!” “···对不起。”乔季同想抱抱他,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下了,“这事你不要管了···” “我稀罕管?”黎建鸣趴在方向盘上闷声道,“我不管你怎么办?自己冲上去堵枪眼?” “你的家人更重要。建鸣,家人是你的后盾,而你做事也要对家人负责。” “那你呢?”黎建鸣抬眼看他,眼眶通红,“谁为你负责?谁做你的后盾?还有你余主子。你们俩都孤家寡人的,万一哪天死哪儿了,都他妈没人知道。” 乔季同怔住了。 谁为你负责。谁做你的后盾。 从来没人问过自己。行走世间,他就是一个薄片。前面空荡荡,身后也空荡荡,走哪儿算哪儿。他从没想要过后盾,无论多苦多难,都没想过。 而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大男孩,竟然愿意去做自己的后盾。用这般凶狠愤怒的模样,说这般可爱善良的话语。这让他的心都化成了水,简直要流出泪来。 “傻小子。”乔季同温柔一笑,顺毛似的摸他的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了。” 黎建鸣看着他,抓住他的手使劲儿往心口揣。哼哼唧唧地道歉:“我刚才着急了。火气不是冲你。” “嗯。我知道。” “你还打算为你那个余主子做什么?” “我大概还是会和丁凯复谈谈。” “谈个屁!你不准去!” 乔季同垂眸思考片刻,答应道:“好。我不去。这件事慢慢想吧,左右丁凯复不可能拘着余哥一辈子。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别瞒着,多小心些总没错。” 丁凯复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一把掐住余远洲的下巴,浑身笼罩着暴戾的气息。 “你魅力挺大啊?那小白脸为你都傍上大款了。” 余远洲直视着他,艰难地从牙缝里往外挤狠话:“你要是动了他们,就永远别在我旁边闭眼。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杀我?”丁凯复一推他肩膀,把他推到床上,翻身覆了上去,“天天在我身下发浪的人,怎么舍得杀我?” 余远洲绝望地闭上眼。他一寸一寸往床边滑落,直要坠下去,坠到无尽深渊里去。 为什么会是自己。 他真得很想问问丁凯复,为什么就看上了自己。但他更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份劫难。 他要承受不住了。这份耻辱,这份无望。 想他刚研究生毕业,意气风发地进了国企,成了高级工程师。本以为辉煌的未来即将在他面前展开,可没想到阴差阳错遇到了丁凯复。 他的一眼万年,却是他的阿鼻地狱。 他已经二十七了。正是事业的重要时期,不仅被迫去做了个什么糟心助理,居然还被一个男人给··· 丁凯复要拘他多久,要玩到什么时候,腻了以后会不会杀了自己。 乔季同会不会被自己牵连。本以为自己能耐了,能帮衬上他,却不想反而变成了他的牵挂,他的拖累。 头脑昏昏沉沉的,余远洲把脸埋进被褥,手指抠进床单。 “来,叫两声好听的。” 余远洲咬着牙不肯吭声。 丁凯复不满他的沉默,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狠声道:“叫!” 余远洲睁开眼睛直瞪瞪地看向他,用尽全身力气呸了一声:“…你不得…好死。” 丁凯复咧嘴一笑。 余远洲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向上绷紧,像是张将断的弓。 余远洲一遍遍崩溃,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比起疼痛,生理反应更让他恶心。滚烫的脏灌进他的身体,把他的灵魂烫得满目疮痍。 丁凯复发泄完,周身的暴戾又消失了。坐在床边抽烟,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余远洲的头发。忽然余远洲激烈颤抖起来。 “疼了?”他偏头看向余远洲的脸。就见他双目灰败,汩汩流着眼泪。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牙齿磕哒作响。 丁凯复碾了烟,躺到余远洲身边,把他扣进怀里。 余远洲不挣扎也不反抗,像个木偶似的,只是不停流泪。 丁凯复轻叹一声,换上了温柔的口吻,轻轻拍打余远洲的后背。 “远洲,你乖一些,我愿意给你自由。可你太不老实,我怕放你出去,就再也抓不住你。” “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你想要什么?不管是钱还是权,我都能给你。” 一句一句好似情人的甜言蜜语,听在余远洲耳朵里,却是像是撒旦的低吟。 余远洲动了动嘴唇,颤声道:“别动他们。” 丁凯复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