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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身上,还来向您抱怨,实在是对不起;昨晚您不仅给了她补偿,还特意请她去看了正品——她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她穿的是仿冒品。” ——图穷匕见了,岱兰。 说到这里,梁亦桢笑:“这点小事,没什么值得她去害羞。她能买到仿品,也是我们法务部工作的失误,才能放任这么多仿冒品在市面上流通,让无辜的消费者受到欺骗。你放心地告诉她,昨夜已经联系JW的版权和法务部,今天,法务部的同事会出差去沈阳,去岱兰小姐不慎买到假货的店里调查取证,与当地工商部门合作协商,立案调查。” “您真的像岱兰说的一样好,”雷琳说,“只是岱兰拿着您给的赔偿,实在是良心不安;她还想问问您,今晚七点,有没有时间,她想请您一同吃顿晚饭;岱兰说,和梁先生这样有气度有涵养的成功人士吃饭,她一定能从中学习到很多……” 叶洗砚起身,他礼貌地颔首,表示自己已经吃完了,要先走一步。 只听到后面梁亦桢笑着说好。 ——这个愚昧又轻佻的蠢货,已经无可救药了。 ——这么容易、被岱兰哄几句就能上当,幸好梁家的生意和资产由专业人士打理,否则,得赔掉裤子回香港。 叶洗砚平静地想。 男人的确天生愚蠢。 被女人几句好话就迷到晕头转向。 梁亦桢能如此被千岱兰哄到开心。 他真是没想到。 千岱兰也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约到梁亦桢吃晚饭。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目标其实不仅仅是梁亦桢,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养女,梁曼华。 梁曼华向来是要和梁亦桢吃饭的,千岱兰在昨晚喝酒时打探到了,他们两人都是非典型的天主教徒,注重家庭,只要在同一城市,没什么意外,都要一同吃晚餐。 梁亦桢来,他一定也会带梁曼华来。 昨天晚上,她见过那个梁曼华,对方染一头金棕色的头发,巧克力一样的光泽,漂亮又骄傲,较着劲儿似的,还要拉千岱兰比拼猜酒的种类。千岱兰看她是那种富养的千金,三局中故意输给她两场。 梁曼华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得意。 千岱兰知道梁曼华是社交媒体上的“红人”,也就是网红,豆瓣和微博上粉丝都不少。这样的名人,以后想发展网上卖货的千岱兰当然是结交越深越好。 紫姐一事,让千岱兰意识到,如果她想在本地把店规模做大的话,今后这种事情必然不会少。 她甚至还要付出极高的成本来疏通关系,维持稳定;一个紫姐倒下,可还有其他的“紫姐”虎视眈眈。 可淘宝店不用。 只要她能做起来,就不必再受本地营商环境的制约。 昨天晚上,参展后,千岱兰特意在雷琳面前大肆赞美了梁亦桢,又和雷琳商量,教她去梁亦桢面前怎么说;雷琳仗义,也需要在梁亦桢面前建立良好关系,自然是肯帮她这个忙。 一来二去,就定下了七点的晚餐。 时装周第一天的上午是开幕式和一些会议,对千岱兰无用,她趁这个时间和殷慎言好好地吃一顿早饭,没留神,又听殷慎言问:“你去年十月份去深圳,是不是去见那个姓叶的?” 此刻提到叶洗砚,千岱兰心乱如麻。 那个晚上酣畅淋漓的爱与激烈的情绪,因这一句话又要将她淹没到窒息,她避开不谈,匆匆低头:“没有。” 殷慎言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知道,千岱兰在说谎,在逃避。 痛苦的烟瘾要犯了——不,此刻确认后,痛苦比烟瘾更甚—— 杨全说,去年十月份,叶熙京回了国。 杨全还说,回国后,叶熙京大部分时间都在深圳。 千岱兰悄悄放进垃圾桶中的验孕棒,她推迟的生理期,十月初去了深圳;周芸说,岱兰回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开心。 殷慎言没问,那个验孕棒被他小心收在笔记本中,妥帖收藏;只为了有朝一日,找到那个碰过岱兰家伙—— 叶熙京。 “尝尝这个,”殷慎言夹菜给千岱兰,面色如常,“这个鱼做得好吃,我已经把刺全剔掉了。” 千岱兰埋头吃吃吃,似乎饿坏了。 殷慎言看她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苦笑一声,又想。 为何我们要长大。 为何你我都要长大,为何不能永远……永远和儿时一般,亲密无间,永远留在那个你会亲密地躺在我腿上睡觉的夏天。 吃饱早饭,千岱兰打车回酒店。 现在她已经学会了把钱花在刀刃上,不会省钱去坐地铁转公交。 人长大后,精力有限,她需要在出租车上补个觉,保存体力,来应对晚上很可能的酒和场面话。 和成功的商人和有钱人打交道都得灵活,随机应变。 只是,离开时,千岱兰发现,酒店门口停车场也停了一辆黑色的宾利,看起来很像叶洗砚的那个;她趴在车玻璃窗上,想要看清楚车牌,但一辆车从前飞驰而过,彻底遮挡组她的视线。 下午,有国内四个新兴轻奢品牌的走秀,千岱兰带了笔记本,认认真真地看完后,已经到了五点半,距离约定的七点还有段时间,她去洗澡,重新化妆,犹豫片刻,穿上了叶洗砚让杨全送来的那件白色裙子。 行李箱能容纳的东西有限,千岱兰为了确定能引起注意,带了很多JW的高仿品,只有一件朴素简约的小红裙,是她从深圳南油某原创设计档口买的。 今晚上的话……如果是见梁曼华和梁亦桢,显然不适合穿这么扎眼。 她换上那条白色小裙子,在脚后跟贴上创可贴,踩着高跟鞋,刚出门,遇到了叶洗砚。 千岱兰说:“晚上好啊叶先生。” 叶洗砚却看向她空荡荡的脖颈:“梁曼华慕强,喜好奢华,你穿这样素净,去谈合作,十有八九会失败。” 千岱兰错愕:“你怎么知道我想约梁曼华?” “你一张口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话,”叶洗砚未置可否,“我行李箱里带了条项链,是我母亲之前订的,你先拿去戴吧。” 真是体面人。 千岱兰想,要是搁东北,她就会说“你一撅蹄子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羊屎蛋”。 她说:“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不要——” “至少,在其他人看来,你是我朋友,”叶洗砚说,“我有责任为朋友保持体面。” 千岱兰说:“你是不是刚和梁亦桢聊完天?” 怎么说话也文绉绉的,原来不光是东北话传染,文艺也传染啊。 叶洗砚皱眉:“什么。” “没什么,”千岱兰说,“我先看看。” 千岱兰跟他进了房间,看着叶洗砚取出一个淡豆绿丝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