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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那么狠,肯定是和Beck有仇,不愿意,现在Beck还在她办公室哭呢。” 千岱兰恍然大悟:“我说他怎么总造谣我呢,合着自己干过啊?” “谁说不是呢,”Linda心有戚戚焉,反过来又安慰,“反正你现在和他的值班基本错开,别理他。” 千岱兰当然不会理。 那一巴掌后,Beck基本都躲着她走,生怕再挨一下; 现在,Beck被人爆锤,她只会觉得痛快;就算是错误被锤,她也不会有任何同情。 她现在唯一同情的,就是被叶洗砚所蛊惑的自己。 那可是金光闪闪的叶洗砚叶大哥!!! (注:他不喜欢被人喊大哥,好奇怪,第一次遇到男人不喜欢’大’这个称呼。) 这样同情后的当天傍晚,杨全开车给千岱兰送了一块新手机。 千岱兰早从新闻上看到过它,Iphone 4,发售当日,很多人前一夜就早早就排队,等待购买,直到现在,手机店里也一直缺货。 她还动过要不要去排队赚个黄牛费的念头,观望后发现影响正常上班,才彻底打消。 “快过年了,洗砚哥自掏腰包买了几十台,给同事们发福利,”杨全笑嘻嘻,“有个同事辞职了,多出一台,洗砚哥说你上次提到手机屏幕不太好了,让我顺路送过来。” 千岱兰问:“洗砚哥这次去深圳,什么时候回北京啊?” 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用词错了。 叶洗砚应该说是“回”深圳。 他的工作重心应该还是那里。 “这我可说不好,”杨全说,“估计得一段时间吧。” 千岱兰说:“谢谢你。” 她收下手机,有点失落。 知道这点失落的缘由所在,因为她对叶洗砚起了不应该有的X欲,而叶洗砚也恰好要在这个时候回深圳工作—— 千岱兰因那清晰的失落而愈发失落。 之后两个月,千岱兰没有再见到叶洗砚。 两个人的联系仅限于短信和电话,但也不多。 偶尔,两人也打视频电话,谈得不多,叶洗砚似乎很满意她在英文上的天赋,给她寄过一些英文杂志之外,还寄过一些英文原版书。 除了千岱兰读过中文版的《飘》外,还有一本《理智与情感》。 “我有个表妹,”叶洗砚说,“她像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就喜欢这些书;我想,学习英文么,还是不要太枯燥,读些感兴趣的东西比较好。” 千岱兰对这两本书很感兴趣,但对用手机打视频电话这件事更有兴趣。 千岱兰还暗暗地想过,照这个发展趋势下去,以后搞手机上的这些软件什么的,肯定很挣钱;又想到雷琳教她在淘宝网上购物,她想——现在几乎每个成年人都有一块手机,要是她能在手机上搞个那种购物的软件,大家点进去看衣服,买衣服,就像她用手机看小说一样,直接支付,不用去书店选——那不得赚大钱了? 可惜她没有本钱搞软件,也没有资源去推广。 新年伊始,叶洗砚从千岱兰这里订了许多JW的新品,让她寄给已经搬回杭州的叶简荷女士。 即使杭州也有JW的店。 叶洗砚的这个大手笔给千岱兰带来了五千多的提成,她抽出三千元给叶洗砚挑礼物,一个黑色男士皮夹,作为新年礼物寄给了他。 而叶洗砚的回礼是一只Chanel的中号黑色荔枝皮CF。 这一次的千岱兰选择了回家过年。 仍旧是先坐火车回沈阳,已经连续两年不休年假的店长麦怡,这次不仅罕见地请假叠加新年假回家,还巧合地和千岱兰在同一车厢。 千岱兰本来是下铺,麦怡是中铺;但她看麦怡似乎身体不太舒服,主动提出更换铺位,将下铺让给她。 麦怡说着谢谢,蜷缩在床位上,沉沉睡去。 千岱兰不困,她不喜欢中铺的狭窄,就坐在小窗子旁边的小凳子前,把英文版的《理智与情感》放在小桌子上,慢慢地读。 火车开到承德站的时候,上来一女人,怀里抱一个,手里牵一个,还背着一个沉重的双肩包,要命的还是睡最上铺;千岱兰主动帮她把包放到上铺铺位上,又把小孩抱在自己的中铺上休息,她自己现在不困——刚放好,看到麦怡对那个女人轻声说,让女人带小孩在下铺睡吧。 女人感动得不行,热情地请她们吃东西,卤好后、切成片的猪头肉,五香花生米,还冒着热乎气的煮鸡蛋,三个人坐在下铺上聊天,俩小孩在后面呼呼大睡。 一路聊到沈阳站,下车时,麦怡忽然间对千岱兰说:“其实有些东西,比赚钱更重要。” 千岱兰没听懂她的话外之音,愣了一下:“店长,你怎么了?” “你还小,不太懂,挺好的,”麦怡有些伤感地说,但随后,又笑起来,拍拍她的肩膀,“走吧,我们该下车了。” 千岱兰没有走出火车站,她换乘车去铁岭,路上一不小心睡着了,梦见麦怡就站在站台上,目送着她远去。冷不丁地听到熟悉的乡音,闻到干豆腐小葱配白酒的味,一睁眼,对面的大哥乐呵呵地问妹子吃五香豆腐卷不? 千岱兰摇头,笑着说谢谢。 一回神,她发现自己到站了。 爸爸千军骑着摩托车过来接她,上车时提醒她把脚抬高点,别被烫破了裤子。他带了俩绿色的军大衣,一个自己倒穿着,一个给千岱兰穿上,把她包得和企鹅似的,还不忘得意地夸:“我闺女就是好看,穿啥都洋气!” 千岱兰一边嗯嗯一边说爸你可别在这瞎扯皮了,赶紧回家,要不你那洋气的闺女等会儿饿死在半道上了。 千军哈哈大笑,骑着摩托车噔噔噔地载人回了家。他们还住在以前分的那种小家属楼,楼道黑黢黢的,周围没啥人了,一楼满是雪啊水啊泥啊的混成一片,声控灯坏了,千军一手拎着女儿的行李,一手拿手机给她照明。 家在三楼,推开铁门就是满噔噔的暖和,千岱兰哗啦脱掉衣服,确认身上没寒气了才去抱妈妈,脸埋在她脖子里边撒娇边喊妈。 妈妈周芸疼得把她从头发摸到腰,笑着拍她:“兰兰回来啦,快点去洗手,我包了饺子,猪肉大葱馅儿的,你爸还买了你最爱吃的卤猪头肉!” 千岱兰吃了很多。 去年她在JW还立不稳,为了过年的业绩和加班费,也没回家,这是她去北漂后、回家过的第一个年,什么都不管不顾,猛吃一顿,吃饱后,抢着刷碗洗筷子。 小城市没啥夜生活,坐火车又累,躺床上时才十点,千岱兰玩着新手机,好奇地登录微信。 2011年1月才上线的新软件,可以用Q,Q账号直接登陆,还是叶洗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