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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她的距离? 千岱兰眉头舒展。 如果是这个,那就好办多了。 她没有联系叶洗砚,而是先去给杨全发去彩信。 彩信中附加一张照片,是当初扎伤她脚的那个碎玻璃茬子。 「杨全哥哥,你好,我是千岱兰。上个月,我的鞋子里被人放了玻璃茬子,看起来像某种饮料;您见多识广,想请您看看,认不认识这种饮料呢?」 两小时后,千岱兰收到杨全的短信。 「岱兰,你好,信息有限,我猜测,应该是Teinacher Genuss Limonade系列」 不等千岱兰发感谢短信,对方又发了。 「为什么不报警?如果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 千岱兰:「谢谢杨全哥哥,但时间过去太久了,而且店里更衣室没有监控,我的伤口也不是很深,很难找到那人;对方还有极大可能是新的副店长,我担心会被继续针对」 千岱兰:「谢谢您,祝您晚上愉快」 对方不回短信了。 九点钟,刚把行李放到酒店房间的千岱兰,和麦怡一起吃夜宵,从她口中,同时得到俩消息。 一:叶洗砚受某个游戏公司邀请,来上海参加活动,今晚也住在这个酒店。 二:麦怡想以感谢为由,让千岱兰邀请叶洗砚一起吃饭。 对于千岱兰来讲,前面一个是好消息,毕竟她一直在寻求和叶洗砚的接触机会,尝试修复一下两人关系;至少,在她这里,叶洗砚仍旧是一个值得花精力去维护、极有价值的金闪闪粗壮大人脉。 可二么—— “叶简荷女士现在是我们店里的大客户,叶先生的公司先前也和我们有过业务上的合作,”麦怡别有深意地看千岱兰,“你这丫头机灵,我也给你透个底。想升副店,业绩,管理能力,人脉资源,缺一不可。” 千岱兰保持微笑。 她想,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她还没哄好叶洗砚呢。 拒绝也不合适,毕竟上个月,千岱兰刚说了那种话; 店长以为她真的和叶洗砚等人关系好,这一个多月才对她处处关照——包括这次好多人想要的出差进修机会。 店长现在提出要见叶洗砚,恐怕不单单是感谢,还是想试探她话语间的真假,想看看她和叶洗砚的关系,是不是真的“经常吃饭、打网球”。 “好的,”千岱兰笑,“我去问问叶先生,最近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商量个双方都有空的时候,可以吗?” “当然可以,”麦怡笑,主动给她倒饮料,“肯定要先以叶先生时间为主,他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就定什么时候。” 吃完夜宵的千岱兰,在酒店里不安地暴走。 她抓耳挠腮,思考着该怎么对叶洗砚提这件事。 ——直接说? 他肯定会说没时间。 ——迂回? 他大约也会迂回地拒绝。 人精一样,他又不是几句话就能骗到的天真富二代。 不得已,千岱兰先给杨全打电话,以订感谢蛋糕为由,从他口中,成功套出了叶洗砚的房间号码。 杨全还是乐呵呵的,再一次提醒她,叶洗砚对花生严重过敏,订蛋糕时一定要小心。 ——还把叶洗砚最爱的蛋糕口味告诉了她。 千岱兰记下。 但第二天上午,在酒店提供会议室上课的千岱兰,一回到酒店,就看到被原封不动送回来的蛋糕。 服务人员抱歉地告诉她,说叶先生拒收了,他说最近控糖,不吃蛋糕,感谢她的好意。 麦怡打来电话,问千岱兰,有没有和叶先生约好时间。 千岱兰三言两语打发了她,自己对着那包装精美的蛋糕看了很久,给杨全打电话,确定叶洗砚现在正在房间休息。 她决定自己给叶洗砚送。 说干就干。 千岱兰主动推着用缠着花和丝带的小推车,请服务员帮忙按电梯,独自将小蛋糕送到叶洗砚的房间门前。 叶洗砚并没有把她晾在门外。 敲门三声,黑色浴袍式睡衣里还穿衬衫长裤的叶洗砚,平静地给她开了门。 看到是她,他并不意外,侧身请她进来。 叶洗砚没有愠怒,也没有生气,礼貌地请她和蛋糕一同在沙发上休息——这是间极大的套房,千岱兰看到茶几上有切好的水果和澄明的一壶茶水。 看起来像是刚泡的,那切开的水果都很新鲜,没有氧化的痕迹,就像刚送上来不久。 摆好的两只杯子也是新的,都没有用过。 “哥哥是不是生我气了,”千岱兰问,“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打网球,也不愿意和我吃饭?” 叶洗砚坐在她对面,表情自若,礼貌疏离。 千岱兰现在找不到他的酒窝了,那里很平整,平整到像从未有酒窝出现过。 他用白瓷茶壶给千岱兰倒了一杯茶水。 “为什么忽然这样问?”叶洗砚微笑,“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做了会让我不高兴的事吗?” 千岱兰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发现完全无法分析出他此刻的情绪。 叶洗砚此人,就如他惯用的乌木香水,深沉,神秘,微涩,不可探索。 “我……”千岱兰双手交握,规矩地放在腿上,“我上次请哥哥帮忙……” “我说过,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叶洗砚说,“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情而生你的气?” 千岱兰垂眼,试探:“是不是哥哥听了什么人的气话?” “嗯?”叶洗砚扬眉,“你在上班时,还得罪过人么?” “嗯!”千岱兰重重点头,她犹豫着开口,“的确有一个,但我还不能确定。” 伤疤已经愈合的右脚在鞋子里用力蜷缩了一下,她注意到叶洗砚在看她的脚。 “……可能,还有其他人,”千岱兰继续说,“店里面有个男同事,一直造谣我和客人交往,还散播谣言说我和客人开房,暗示我靠身体卖货……就是上次我去给叶女士送裙子的那次……你也在!他就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造谣……” “如果分青红皂白,那就不算造谣了,”叶洗砚看了眼手表,忽而礼貌地说,“二十分钟后,我要去开会,我想——” 他凝视千岱兰的眼睛,言外之意非常明确,他今天需要坦诚、迅速的沟通。 “洗砚哥,”千岱兰叫他的名字,嗫嚅,“其实,我还利用了你。” “什么?”叶洗砚平静看她,明知故问,“什么利用?” “哥哥,”千岱兰低声,自然地加了暗中恭维,“我为了升副店,上次向店长撒了谎,说我们关系很好,还说我们经常一起打网球,一起吃饭……对不起,我不仅利用了你的好名声和地位,还有你的权力、能力,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