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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为我庆生。” “后来搬家,出生证也丢了,我的生辰日就模糊不清起来。” “所以我也不知我是何时生的。” 陈岁桉翻着记忆,只是为了回答楚霁川。回答完了,她又一股脑塞回去,塞到最里面。 晦气东西,根本就不想看。 楚霁川翻身揽过陈岁桉。 他听着陈岁桉满不在意的口吻,心里更难受。 楚霁川的动作让二人的距离更近。 他侧过身,领口开了一半。 陈岁桉头埋的越来越深,悄悄摸摸,像一只偷腥的猫。 她更快乐了。 但她还并未被美色迷失了所有的心智:“那你的生辰呢?” 她自己的生辰不过就不过了吧,给黑莲花过生辰,两个人热热闹闹,每年生辰的时候,都能开心一下。 她还可以跟厨娘一起尝试着给楚霁川做一个生日蛋糕。 楚霁川再怎么说,都是皇帝的儿子,总不至于像她一样没过过生日。 “我也不知道我的生辰是何日。” 楚霁川的声音十分平淡。 嗯? 陈岁桉的心情不再平淡。 她暂时将自己从埋胸大业中抽离出来。 没有人给黑莲花过生日,这还了得? 她就知道陈皇室那群不当人的东西什么都不是,还有楚霁川那个不着调的娘,那恋爱脑可别把自己给绊死。 她用手肘撑着自己上身的重量,安抚性的同楚霁川贴了贴唇。 “那今日便是你的生辰了。” 陈岁桉一锤定音。 明明是想安抚陈岁桉的楚霁川额头冒出一个缓缓的问号。 怎么就定下了他的生辰。 陈岁桉又安抚性的贴了贴楚霁川的唇。 她一定没有在趁他发呆偷偷占便宜,她不是那种人。 陈岁桉解释道:“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季节,你不喜欢吗?” 楚霁川被陈岁桉贴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心中乌云被拨开,光照了进来。 他原以为今日于陈岁桉而言,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所以她想定在这日。 现在看来,她喜欢的是春日这个季节。 “定在昨日可以吗?” 楚霁川很少反驳她的话,陈岁桉扬起脑袋:“为何?” “定在昨日,日后我同桉桉一起过生辰。” 陈岁桉当即明白了,楚霁川这是将她重新回到他身边的日子,当成了二人的生辰。 在他的心里,自己的生辰是不重要的,为她过生辰才是顶重要的事情,所以他选了一个于她而言,是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 “原来你是想替我过生辰。是因为我昨日回来,你觉得我像重生一般?” 楚霁川点点头,认同了她的话。 “若你不回来,我算不上活着。” 陈岁桉嘤的一声又埋进楚霁川的怀里。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好。 “桉桉有喜欢的东西吗?” 楚霁川不想再提陈岁桉的伤心事的了,于是他准备略过草贴的步骤,直接定帖。 定帖,需要包含下聘单子。 他想知道陈岁桉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陈岁桉老实道:“果腹蜜饯、红烧肉、果饮子、冰糖葫芦、芙蓉糕……” 说起吃食,陈岁桉逐渐起了劲头。 楚霁川补充自己的话:“是那种,更珍贵一些的。” 陈岁桉坚持自己:“果腹蜜饯、红烧肉、果饮子、冰糖葫芦、芙蓉糕……它们就很珍贵。” 楚霁川继续补充自己的话:“在你心中,你十分想得到的。” 他担心陈岁桉因为价格而拘束自己:“你可以说很多,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陈岁桉这下仔细想了起来。 良久,她咬了一口楚霁川的下巴:“我十分想得到的只有一样。” “是什么?” 陈岁桉笑眯眯的:“你问我想要什么,应当是要送我的吧?那你可以把自己打包打包送过来啦。” “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楚霁川摸了摸陈岁桉的脑袋:“我已经是桉桉的了,不需要送。” “旁的呢,需要花很多银子的。” 楚霁川将话说的更直白了。 陈岁桉摇头:“真的没了,除了你,我没有什么很想要的东西。” “就是将我最喜欢的你刨除去,比起那些珍奇古玩,我还是更喜欢吃的。” 陈岁桉善解人意的模样,看着像一只不需要花很多钱的,很好养活的小动物。 楚霁川将陈岁桉揽在怀里。 罢了,那便不问她了。 聘礼是什么他来定好了,若她还有什么旁的喜欢的,他再买来送她。 - 次日一早,陈岁桉在吃早膳的时候收到了一叠厚厚的单子。 陈岁桉翻开一看,是楚霁川的字迹。 他的字迹她可太熟悉了,从她试图与他争锋相对的时候,她便对着字迹格外敏感。 毕竟那两行“劝学”诗还高高挂在自己的卧房。 陈岁桉囫囵翻着,有名贵玉器,有铺面良田,有家具,有首饰,甚至于珠宝金银都是以箱为计量单位。 楚府的箱子她是见识过的。 除了做给自己玩儿的那些小巧玲珑的,余下的都是能把整个人都装进去的大箱子。 陈岁桉按照自己的记忆,两臂展开比划着,问楚霁川:“就是,像这么大的?” 陈岁桉的胳膊展了又展:“这么大的箱子?” 楚霁川点头,有矜持的味道。 陈岁桉又看了看那金银珠宝的数量,再次比划着确认:“这些金银珠宝都是用这般大的箱子装的?那么多,全部都是?” 楚霁川继续点头。 陈岁桉感叹:“这是国库单子吧,你给我看这个作甚?” 楚霁川纠正她:“这是我的家业。” 陈岁桉这下是真的吃惊了:“你的家业?这里应当是你全部的家业了吧?” 楚霁川又点点头,十分老实。 “现在都是你的了。”楚霁川道。 一时之间,陈岁桉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里。 这是整个大梁的掌权者,他现在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她了? 陈岁桉端坐好,手中的册子一瞬间千斤重。 她将册子往楚霁川那里又推了推:“我不大会管钱,钱放在我手里,都会败光。我不会打算盘,不会看账本,不会算账。” 楚霁川抿了抿嘴,不大高兴。 在昨日里听到陈岁桉所求甚少,甚至什么都不图的时候,他就准备将所有的家业都交到她的手里。 她本是别的世界的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拼尽全力只为了陪着他。 他不能对她不好。 可是陈岁桉为什么不要? 这是聘礼,陈岁桉为何不要。 楚霁川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