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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 “楚霁川跟我求婚了?” 容月这才发现事情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因过于激动,好像搞砸了什么。 陈岁桉又重复着:“楚霁川求婚了?何时?” 容月只能破罐子破摔:“小姐拿回来的,是求婚书。” 陈岁桉的脑干像是被什么吸走了一般,呆呆的又走到桌子前,拿起桌上的纸。 在是求婚书,楚霁川是想同她成婚的。 但是她穿书之时,用的是陈二公主的身体,陈二公主与楚霁川有一纸婚约。 她神经大条,也便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与楚霁川有婚约的。 哪怕从穿书局再回来,用的是自己的身子,她因之前的身份用的久了,也未曾想过成亲这一茬。 但是楚霁川想到了。 他知道陈二公主与她不是同一个人。 他想与自己成婚。 他想补给自己一个婚礼。 陈岁桉更小心的对待这婚书了。 刚刚楚霁川在书房的反应,应当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但是惊喜被她拆穿的反应吧? 陈岁桉悔不当初,唉声叹气拍大腿:“让你多嘴!” 容月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歉:“是奴婢多嘴了。” 陈岁桉从凳子上弹起来,把容月扶起来:“不不不,不是怪你多嘴,我在怪自己多嘴。” 幸好自己没文化,把婚书误认成了情书。 “你不要告诉楚霁川,我已经知道他与我求婚之事。” 容月岁不知道小姐为何要这样做,但还是点头答应。 - 陈岁桉看看外面,天色尚早,又拉着易浅遥出府了。 “不是刚从外头回来吗?我刚给大夫下完拜帖,怎么又要出来,你又发现了什么?” 陈岁桉点头。 她还是给楚霁川留有一些属于他自己的空间,能让他施展拳脚好好准备与她的大婚。 她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可怜的易浅遥,跟着陈岁桉漫无目的逛了一整日的京城。 整整一天,借着陈岁桉的光,她都在感受着独属于京城百姓的热情。 他们热情地看着陈岁桉,像是在看一种什么吉祥物。 他们热情地投喂陈岁桉,像是在喂自己家的小宠物。 易浅遥站在陈岁桉的身边,对着每一个堆笑的百姓,会以礼貌的微笑。 只觉得脸都快笑烂了。 从未有一日,她如此热切的盼望着太阳落山。 她倒是也问了陈岁桉究竟是何事,但陈岁桉不肯说。 她是不理解,有什么事情能比楚霁川不行这件事,更让陈岁桉收口如瓶。 但陈岁桉不说,她也不会追问。 日头西斜,光也随着太阳一同溜走。 易浅遥坐在马车里,抱着自己的小腿敲敲打打,没有一丝形象。 不仅脸要笑烂,腿也要走断。 她疲惫的目光分出一些,打算看看陈岁桉是是否也如她一般累,从而得到些许的心理安慰。 但是没有。 看着生龙活虎,明显依旧在兴奋的陈岁桉,易浅遥只觉得心痛。 痛,实在太痛了。 “明日我们还出来!” 陈岁桉已经开始在安排明日的形成了。 易浅遥听到陈岁桉的话,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敷衍的微笑。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唤呐。 她自进楚府以来,杀人如麻,威名在外的楚大人没有吓退她,人畜无害的陈岁桉让她第一次生出了溜之大吉的心思。 明日,明日她一定不跟陈岁桉出来了。 她说到做到。 易浅遥整个摊倒在马车靠椅上。 陈岁桉兴奋搓手。 她已经出去一整日了,应当留给楚霁川充足的准备时间了。 明日还出去,在楚霁川将这个惊喜放在她面前之前,她都要做一个善解人意的未婚妻。 府里并未像陈岁桉所想象的一般,全府上下轰轰烈烈一齐准备大婚。 大婚的消息还停在楚霁川和张榛二人这里,未传播出去。 原因是,楚大人并不满意这求婚,想做到尽善尽美,但婚书确实是已经送出去了。 此外交换草贴需要双方的生辰八字,籍贯,曾祖、祖父和父亲的官职,还有母亲的姓氏以及诰命。 莫说后头的楚霁川全都不知晓,就是生辰八字这一条,就将他卡住了。 生辰八字…… 桉桉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 一时之间,楚霁川愧疚与自责顿生。 陈岁桉对他这般好,他竟不知道陈岁桉的生辰在何时。 她来这里一年,他竟然都没有为她过过生辰。 他这个连出生都见不得光的人,没有自己的生辰是理所应当的,但是陈岁桉这般美好,他怎么能不知道她的生辰呢? 是夜,楚霁川满腹心事用完了晚膳。 陈岁桉坐在楚霁川的身旁,只觉得他身上像是有什么心跳加速的buff加成,她只是坐在这里,就激动的不行。 想想能和楚霁川两个人共同有一个家,这种激动之心就变成了幸福之感,且这种幸福之感不断绵长延续着。 当晚,二人怀着迥然不同的心情,一同熄灯上床了。 陈岁桉知道楚霁川不行,因此放心大胆,整个人牢牢黏住了楚霁川,同他贴贴。卸了簪子的发髻拆散开,毛茸茸的脑袋带着馨香,在楚霁川的怀里拱过来,又拱过去。 现在楚霁川不仅是心里难受,身体上也十分不舒服。 他小幅度的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的腿不碰到陈岁桉,然后开口问道:“桉桉的生辰在何日?” 之前没为陈岁桉过生日,就应当尽早弥补起来。 与其试探倒不如直接了当开口去问。 陈岁桉头埋在楚霁川的胸膛,只觉得他穿袍子看着清瘦,但肩膀宽厚,她将脸埋在其中,十分快乐。 “生辰?什么生辰?” “我没过过生辰。” 陈岁桉先是思索了一番。 生辰这个词离她着实还是有些远的。 接着她用并不在意的口吻回答了楚霁川,然后继续自己的埋胸大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楚霁川不仅有心,还觉得这心一抽一抽,有些疼。 从未有人给桉桉庆生? 她的出生也是,见不得光的? 楚霁川喉结动了动,声音更低了些:“桉桉为何不过生辰?过生辰不好吗?我问过张榛,他说寻常人家的孩子,都是喜欢过生辰的。” 陈岁桉将久远的记忆从脑海里翻出来,给楚霁川扒拉:“我出生之前,家里一直以为我这胎是个男孩儿。” “我爸……爹,在我娘生产那日喝酒去了,醉的不省人事,自然不记得。” “我娘因为生产消耗大,又不喜欢女孩儿,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