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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改变人体的盲盒即将失效,她势必要在楚霁川的眼皮子底下开溜的。 这件事情被楚霁川发现之后, 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楚霁川的读心术消失了,她也能放下心来谋划了。 陈岁桉回西院的第一间事就是让容月叫来绣娘, 再给她做几件衣裳。 现在的衣裳实在太小, 若是突然变大,只会撑碎。 做一些宽松的衣裳, 变大之后穿着虽紧巴巴,但是比撑碎的结果要好太多了。 容月以为是衣裳小了,当即去叫了绣娘。 她先前还在怀疑小姐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病, 哪里会有孩子半年都不长身体的呢? 如今小姐嫌衣裳紧了, 要做衣裳, 她这心也算了稍微能放下一些了。 只是绣娘来了,陈岁桉却坚定拒绝了绣娘给她量体,只说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做宽松一些便可。 看着陈岁桉着急吃饭的模样,容月说,不若让绣娘下午再来一趟,否则做出的衣裳穿着不舒服。 陈岁桉依旧坚定摇头。 开玩笑,量出来的尺码再与原先的一模一样,她就彻底暴露了。 根本不可能量体的。 容月见陈岁桉如此坚持,也不再多言,只叮嘱绣娘多做几个尺码,看小姐穿哪个舒服些。 - 楚霁川只觉得最近越发难在府里看到陈岁桉了。 今日去东十字大街的潘家酒楼,明日去旧曹门街的的北山子茶坊。 一去就是一整日。 有时候是和易浅遥同去的,有时候是自己去的。 楚霁川已经有多日没同陈岁桉一并吃过午饭了。 无碍的,楚霁川想着。 毕竟陈岁桉还知道回家,还会同他一并用晚饭。 只是不知是厨娘最近做的菜不那么好吃了,还是不再合陈岁桉的胃口了。 陈岁桉吃的不如以前多,用饭时间也缩减了不少。 常常是随便吃几口便撂下筷子,说是困了想睡觉了。 孩子不想吃饭,不能强逼。 孩子困了,自然应当是睡觉的,困了就睡,这是人之天性。 楚霁川只能让厨娘将一日三餐的菜谱都写给他过目,在陈岁桉吃饭之前都亲尝过一遍。 陈岁桉喜甜,喜油腻。 那些楚霁川从前根本不会动的肘子和红烧肉,楚霁川每日都吃两遍。 一遍尝味道,味道好了才能上桌,端到陈岁桉的面前。 一遍陪陈岁桉一同用饭,只有用膳的时候才是他们短暂的相处时间。 楚霁川颇为珍惜。 只是渐渐地,陈岁桉回家的时间都越来越晚了。 她连晚饭都逐渐不在家里用饭了,去各个酒楼里吃。 楚霁川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问她,是家里的饭不好吃了吗? 陈岁桉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她说家里的饭很好吃,但是她最近想吃遍整个京城的酒楼,每家酒楼饭菜的味道她都想尝尝。 楚霁川看不到陈岁桉头上的白框,无法读心,分不清这话的真假。 他只能是当这话是真的,于是将酒楼里的厨子挨个请回家,花了重金请他们做饭。 可是陈岁桉还是不愿回来吃。 楚霁川想着,他已经有许久没有看到陈岁桉头上那个能自动冒出画面的白色框了,也有很久没有听到陈岁桉的嬉笑怒骂了。 读心术似乎是消失了。 一种无力和茫然缠绕着楚霁川。 他突然发觉,没了读心术,他甚至连陈岁桉想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讨好她。 楚霁川寻了机会问她,这般出去玩,这般交朋友开心吗? 陈岁桉笑靥如花地回他,开心。 既她是开心的,那么他没那么开心,也是无妨的。 楚霁川拿陈岁桉没办法,去南院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也无甚大事,就是坐在一旁看易居安写书。 每每易居安询问可有何要事的时候,楚霁川只道是无事,让他专心写书。 易居安拈起衣袖擦汗。 这怎么就是无事呦,这尊大神坐在这里,巍然不动,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写字。 幸好他是坐着的,不然要被吓成了软脚虾。 楚霁川来的次数多了,他心里便知晓了,这尊大神是在催他写书呢,催他早日将育儿心经都写出来,供他研读学习的。 日子便这样一日日过去了。 楚霁川也越发难看到陈岁桉。 一候凉风至,二候白露生,三候寒蝉鸣。 今日是秋至。 虽说凉风至为第一候,但闷热的天气尚未结束,空气沉沉,惹人发昏。 楚霁川翻着书,书上说,立秋需饮秋水,戴楸叶。 秋水不是水,是赤小豆加糖熬成的红豆汤。 他上一次喝红豆汤的时候还是与陈岁桉逛夜市的那个晚上。 陈岁桉惦记他未吃饭,特地叮嘱厨娘多加了元宵进去,软烂甜糯,入口即化。 往日陈岁桉回家回的晚便罢了,今日她必是得早早回来过立秋的。 她对这种节日风俗都很感兴趣,就像之前的花朝节,偷着也要去看花神,再比如前些时候的浴佛节,也是去了大相国寺凑热闹。 再近些时候的端午,她也是在家同自己一起过的。他们一起做香印,吃粽子,她甚至怕他一个人无聊,拿着酒喝粽来他房里,同他玩解粽赌酒的游戏。 今日也会的,陈岁桉必定是会早早回家,与他一并喝秋水,戴楸叶。 楚霁川差张榛:“去北山子茶坊,问问陈岁桉今日何时回来。” 北山子茶坊,说是茶坊,却不单单是茶坊。 里面能喝茶,能吃饭,还有厢房能住。 一些追求格调且囊有余钱的文人墨客来京城小住,多不会选择普通客栈,大都会来北山子茶坊。 陈岁桉最近总往那里跑。 张榛领了命后便去寻陈岁桉了。 不多时,张榛回来了,他有些支支吾吾:“主君,小姐没去北山子茶坊,去大相国寺玩儿去了……” 楚霁川算着脚程,北山子茶坊还算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与府邸不过是隔着三五条街罢了。 大相国寺,那是眼看着便要出京的地方。 她离她更远了。 楚霁川不动声色:“不是派了护卫跟着她吗?怎么没人来报?” 提及此,张榛更愧于说话。 他是侍卫统领,小姐去了大相国寺,手下的人居然都没有发现。 他是当去领罚的。 张榛跪了下来:“小姐在北山子茶坊包了个厢房,不让侍卫靠近,因此小姐跑出去后侍卫没有发现。” “如何发现她去了大相国寺的?” “小姐在房内留了字条。” 张榛说着,把怀里的纸条掏出,双手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