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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见世面?” “你想不想去?” “自然想了。” “那我便带你去。” 对面的窦七郎不动声色看她们。 他们一群人都熟识,林秋曼怕他觉得受冷落,冲他笑了笑。 窦七郎微微颔首。 李珣就盯着二人眉来眼去,很想翻白眼。 一旁的宋致远敏感地察觉到了氛围不太对劲,华阳也忍不住看向李珣和林秋曼,破天荒地生出了一种古怪的念头,他俩好像还蛮般配的。 论起外貌,林二娘配窦七郎绰绰有余。但窦七郎太过温和,在气场上是完全压不住林二娘的。 若把她挪到李珣边上,二人的差距就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要是一般的女郎,在李珣跟前难免不瑟缩,林二娘却不同,一般的郎君压不住,拿李珣去压,倒还有那么点味道。 华阳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往日她还没这么觉得,今儿窦七郎来对比,高下立见。 不过这两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凑一起的,李珣自负独断,林二娘野性刚烈,他俩要凑一起,非得把对方绊个你死我活才罢休。 华阳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秋曼则还惦记着卫娘子的事情,上回被李珣逼着背《陈律》,为免再闯祸,她试探地说道:“奴最近接了一桩事,方才大长公主和七郎都说这事办不下来,不知宋御史有何高见。” 宋致远:“???” 林秋曼当即把事情粗粗说了。 宋致远沉吟片刻方道:“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这事难办,鸡毛蒜皮的,又不至于伤人性命,府衙只怕不会受理。” 林秋曼又看向李珣,“殿下以为呢?” 李珣端起茶碗,“简单。” 林秋曼的眼睛亮了,“殿下可否指条明路?” 李珣哼了一声,没理她。 她用他买给她的发带扮靓来见其他男人,堵得他跟胸口碎大石似的。 平日里没见她这般仔细装扮,今日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 李珣忽然觉得自己有毛病,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非要自个送上来找刺激。 这下心里头添堵又不痛快了,还不能撒气,得憋着,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简直是找罪受。 李珣觉得很不得劲儿,也没什么心思瞎搅合了,说道:“我还有些事,先回了。” 宋致远也想走,却被李珣看了一眼,他又窝囊地缩了回去。 一行人恭送李珣离开,他一出居山斋就对老陈说道:“你得空了走一趟,跟宫里头打声招呼,问窦家明年的采买还要不要了。” 老陈比他还要积极,高兴道:“老奴下午便去。” ? 如?您?访?问?的???坁???????業?不?是?í????ü???ē?n?2??????????????м?则?为??????????点 大佛走了,环翠阁里的气氛相对要轻松不少。 宋致远似有话要说,犹豫了半晌才道:“我有些话要与大长公主说,可否请二位先回避?” 林秋曼和窦七郎起身行礼离开了茅草亭。 待他们走后,宋致远才走出案桌跪礼道:“往日宋某对大长公主多有不敬,还请大长公主降罪。” 华阳盯着他没有吭声,今天总觉得他怪怪的,向来尖酸刻薄的人变得温顺起来,她反而不太习惯。 头顶上一直没有声响,宋致远也不敢动。 他被李珣按头请罪,要是没办好,是会被削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阵阵窸窸窣窣声传来,华阳走到他跟前蹲下身看他,问:“宋御史这是在向我请罪么?” 宋致远回答道:“宋某在平日里失了分寸,数次冲撞了大长公主,还请大长公主责罚。” 华阳“啧啧”两声,“可是五郎让你来请罪的?” 宋致远沉默。 华阳冷哼一声,“我就说,以你宋致远的脾性,怎么可能会服软。”顿了顿,“我与五郎都是权贵,为何他能让你折腰,我却不能?” 宋致远还是不说话。 华阳生了洗涮的心思,命令道:“你抬起头来。” 宋致远规规矩矩地抬起头,华阳认真地打量他的脸。 他比她小三岁,她当初就是看中他的脸才嫁他的,秀雅温煦,骨子里却有股士族威武不屈的傲,真真是长到了她的心尖上。 遗憾的是这样的人浑身都是刺,扎得她满手血。 “我若今日不领情,你又当如何?” “宋某便长跪不起。” “那你好好跪着吧。” “……” 华阳坐回原位,案桌上摆放着瓜果,她自顾吃了起来,一旁的郭嬷嬷看着干着急。 接连吃了两个桔子,她似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来,说道:“宋致远,你若陪我一晚,我便不同你计较了。” 宋致远猛地抬起头,脸都气绿了。 华阳一本正经道:“我有很多钱的。” 宋致远恨声道:“士可杀不可辱!” 这话把华阳刺激到了,一掌拍到案桌上,怒目道:“当初我和亲北獠被老头子糟蹋时,是不是也该一头撞死?!” 宋致远的心揪了一下,讷讷无语。 华阳的眼眶红了,指着他道:“你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嫌我脏!” 宋致远辩驳道:“我没有!” 华阳质问:“那你为何视我为蛇鼠,屡屡给我难堪?!” 宋致远低头没有吭声。 华阳随手拿起一个桔子狠狠地朝他砸了去,被他敏捷地接住了。 她又端起茶碗想泼他,被郭嬷嬷劝了下来。 她气不过,愤怒道:“你哑巴了,说话啊!” 宋致远犹豫了阵儿,才道:“大长公主金枝玉叶,自当哄着捧着,宋某福薄,承受不起,还请大长公主放宋某一条生路。”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番话,华阳忽然没了折腾他的兴致,目光颓然黯淡下来,意兴阑珊道:“你走吧。” 宋致远起身离去。 华阳扭头望着他走远的背影,眼底布满了血丝,咬牙切齿道:“宋致远,谁都可以看不起我华阳,你却没有资格!” 宋致远顿了顿身,终究没有回头。 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外面的林秋曼和窦七郎相谈甚欢,窦七郎见多识广,同她说起了西域趣闻。 他的声音温和,说起话来如涓涓细流,听得林秋曼格外舒心。 比起士族门户来说,商贾之家确实没那么多规矩讲究,相处起来要自在得多。 林秋曼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往后坚决不进士族,更别提高门大户。 二人正聊得热络,突见宋致远出来,两人赶忙行礼,他微微颔首,没说一言便走了。 窦七郎道:“宋御史的脸色不太好。” 林秋曼:“他与大长公主曾有过一段姻缘,怕是又闹了矛盾,进去看看吧。” 窦七郎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进茅草亭。 华阳已经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