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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很是英俊,温润儒雅,彬彬有礼,说起话来轻言细语的,脾气很好的样子。” 林秋曼的兴致更浓了几分,她就喜欢没脾气的。 三人过了长廊才到环翠阁,家奴把她们领进阁里,里头的下人纷纷行礼。 家奴对莲心道:“你且在这里同她们等着。” 莲心留下了。 家奴又把林秋曼带到里头的包厢门口,说道:“主子,林二娘到了。” 郭嬷嬷从里头把障子门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秋曼落落大方地走入进去,里头别有洞天。 一弯水渠里游动着几尾锦鲤,活水从竹筒里流出,掉进爬满青苔的石臼里,再溢满进水渠。 院子中央种着一棵古松,那古松低矮,想是被特意造过型,丝毫没有劲拔感。 林秋曼不太喜欢,她还是觉得松就应该挺拔傲然,这才是本性。 沿着细白石子铺的小路走到尽头,才见华阳和窦七郎坐在茅草亭下谈论着什么。 林秋曼上前见礼。 华阳一身雍容贵气,满脸笑容地打量她,说道:“今儿这身打扮好看。”又指着对面道,“这便是窦家七郎了。” 窦七郎起身行拱手礼,林秋曼行福身礼。 华阳道:“坐吧。” 林秋曼跪坐到小案后,郭嬷嬷上前侍奉茶水。 华阳偏过头看她,问:“中秋那晚西街发生了命案,你出去后没被吓着吧?” 林秋曼:“奴回去得早,没听说。” 华阳又看向窦七郎,指着身边的林秋曼道:“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林二娘,跟韩三郎闹到公堂上的那个,七郎见了可莫要被吓着。” 窦七郎倒不拘谨,含笑道:“二娘的大名七郎早说听说过了,今日见了,倒不像传闻那般泼辣,顶好的官家娘子。” 华阳:“人不可貌相,能跟忠毅伯府撕破脸闹到公堂上,没几分泼辣性子是干不出来的,就是不知七郎是否招架得住。” 这话把林秋曼逗乐了,掩嘴笑。 对面的窦七郎则很不好意地垂下头,耳尖有些泛红。 正如那家奴所说,窦七郎确实生得俊,身上有股子文人的儒雅温润,眉眼极其清朗,一身浅灰交领衣袍衬得秀美多姿。 林秋曼很满意他的样貌。 华阳冲她眨了眨眼,露出只有女郎才懂的眼神。 林秋曼心神领会,看向窦七郎,故意说道:“中秋节后有一位娘子前来朱家院找奴,当时奴可被她的样子吓坏了。” 华阳好奇问:“是个什么情况?” 对面的窦七郎也抬头看向她。 林秋曼抿茶道:“那女郎的夫家是铁匠,成婚七年,常年挨打,身上没一块好肉。中秋节那天晚上女郎的女儿被丈夫醉酒打断了腿,她一怒之下拿刀与其拼命。想是觉得日子过得实在太苦,第二天女郎想不开投湖,后来又放不下幼子,便湿淋淋地找了来,想求条活路走。” 窦七郎心生同情,问:“那女郎可找过双方的长辈调和?” 林秋曼正色道:“自然是找过的,但都管不了多久又会再犯。” 华阳皱眉道:“狗改不了吃屎,倘若调和管用,就不会找到朱家院来了。”顿了顿,“你管上了?” 林秋曼:“奴管上了,按说这类鸡零狗碎的事府衙是不会受理的,但见那娘子态度坚决,宁愿离了夫家带着女儿单过都不愿再回去,便生了几分同情,想试试把她从狼窝里捞出来。” 窦七郎认真思索了阵儿,客观道:“二娘接手的这事恐怕不易办成。” 林秋曼挑眉不语。 华阳也道:“那女郎只是挨打,不至于丧命,官府是不会管这些家事的,大不了再调和调和。” 窦七郎:“只要男方不和离,女方就休想脱离夫家,更别提带着孩子离开。” 华阳:“女方也可以私逃,不过被抓到了是要坐两年牢的。” 听他们这般分析,林秋曼心里头有点郁闷。 窦七郎叹道:“那女郎实在不易,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三人正讨论得热闹,突听仆人来报,说晋王和宋御史来了。 华阳诧异道:“宋致远也来了?” 仆人点头。 华阳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她垂首沉默了半晌才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李珣和宋致远被请了进来。 林秋曼和窦七郎起身恭候。 李珣一袭雾色圆领窄袖袍衫,头戴小冠,腰束玉带,全身上下仅有的异色便是腰间的那枚血玉。 瞧见他,林秋曼很想翻白眼,因为二人撞衫了,不但撞衫还撞色。 李珣也没料到两人居然穿了一样的,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林秋曼朝他和宋致远行福身礼,窦七郎行拱手礼。 华阳似笑非笑道:“这城实在太小,哪里都能碰上。” 李珣瞥了一眼宋致远,推锅道:“宋御史在这里与挚友小聚,我瞧见华阳府家奴,故与他过来瞧瞧。” 宋致远朝华阳行礼,华阳偏过头没理他。 仆人又添了两张桌位,李珣无比淡定地坐了下去,故意问:“阿姐平日里是最看不上文人酸腐的,怎么想着来居山斋了?” 华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窦七郎,很想问他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弟弟确实要比一般的郎君养眼。 窦七郎已经算得上出挑了,但跟李珣一对比,未免显得小家子气了些,并非是样貌不够,而是气度。 如果说样貌可以伪装,那气度这东西就玄了。 那种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气场是任何人都装不了的,它需要日复一日的文化素养熏陶,和礼仪教条的洗涤,还有强大的自信,才能孕育出鹤立鸡群的光芒。 此刻那尊大佛往这里一坐,场面一下子变成了开家长会。 第90章 胸口碎大石的晋王 方才窦七郎还自在,现在不免有几分拘谨。 李珣用余光瞥林秋曼,华阳看向宋致远,挑衅问:“宋御史又来监察我等有没有恣意妄为了吗?” 宋致远恭敬回道:“大长公主言重了,宋某不敢。” 他这态度倒是令华阳讶异,往常一见到她就像吃了火药似的,今天似乎反常得温和,让她不太习惯。 华阳懒得细思,只道:“五郎觉得七郎与二娘般配吗?” 李珣的食指轻轻摩挲血玉,看了一眼窦七郎和林秋曼,答道:“般配。” 林秋曼也对窦七郎满意,觉得两个人私底下应该是有话题聊的。 华阳似想到了什么,冲她道:“下月秋猎,你要不要去凑热闹?” 林秋曼愣了愣,“皇家秋猎?” 华阳点头,“城里困久了出去转转。” 林秋曼有些小激动,“奴也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