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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珣没有反应。 甄二娘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食指戳了一下他的手臂,李珣仍旧没有反应。 甄二娘暗暗松了口气,悄悄去把大门关闭。 林秋曼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猜不透甄二娘到底要干什么。 起先甄二娘还有些犹豫,后来见李珣睡得沉,胆子便大了起来。她迅速走到榻前,硬着头皮蹲下-身解李珣的腰带。 那是系的活结,又是纱罗,轻而易举就被她解松散了。 纤纤素手很快便落到宽松的领口上,稍稍用力扯开,露出大片旖旎春光。 男人性感的锁骨线条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看着躺在榻上任由她摆布的郎君,她的心里头居然生出了几分变态的快慰。 这便是全京城女郎们都想嫁的男人,今日过后,便会人人唾弃。 唇上的口脂轻轻涂抹到李珣的衣襟上,躲在柜子里的林秋曼只觉得心跳如擂鼓。 她很想对甄二娘说,女壮士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干了全京城女郎都想干的事! 把李珣弄得衣衫不整后,甄二娘才开始弄乱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掐自己,弄出红痕,甚至衣裳半脱,连肚兜都露了出来。 林秋曼看得血脉偾张。 这简直是大型偷情现场啊! 像是配合一般,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甄二娘打翻案桌上的果盘,惨呼道:“殿、殿下,不要,不要啊!” 柜子里的林秋曼:“……” 装死的李珣像受到惊吓,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外头的仆人听到声响,连忙推门看情形,只见甄二娘跌坐在地上哭泣,李珣则淡定地坐起身静静地看着她作妖。 男人衣带半解,胸前露出大片春光,甄二娘更是衣裳都脱了大半,粉色肚兜下的雪白实在惹眼。 这香艳的场景闪瞎了仆人的狗眼,惊恐地跪了下去。 甄二娘满面泪痕,不顾衣衫不整,连滚带爬地跑了。 华阳府的两个家奴不敢逗留,噤若寒蝉地把门关上,匆匆追了去。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林秋曼由衷表示:教科书般的演技,值得学习! 室内经过方才的混乱后又寂静下来,静得林秋曼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闷热了,只觉得冷。 冷到了骨子里。 方才家宴上大长公主还赏了甄二娘一对金钗,说她进宫为妃后便是自家人了,结果一转眼,晋王就把侄儿的新妇给惦记上了,并且还败了人家的名节。 这要传出去…… 林秋曼不敢细想。 她现在只想安安分分地呆在柜子里,当做空气一样什么都没看到。 遗憾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轻微的响声从榻上传来。 李珣起身在屋子里走动,最后停留在柜子前,他若有所思地蹲下-身。 柜子里的林秋曼咬着小手帕,无声地哭了。 第35章 满城哗然晋王醉酒被林二娘扒衣裳…… 李珣没有说话,林秋曼也不敢弄出响动。 两人就隔着柜门僵持。 那种压抑的,令人窒息的寂静无情地啃噬着林秋曼的神经,最终她妥协了,因为她觉得李珣估计早就知道她藏在这儿了。 心中权衡了许久,林秋曼贱兮兮道:“殿下,您想不想看大变活人,奴给您变一个?” 李珣仿佛被气笑了,“不看。” 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林秋曼厚颜无耻地打开了柜门。 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眼神里全然没有平日的温和,只剩下了深冷。 林秋曼心里头直打鼓,偏偏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男人衣襟里的春光尽收眼底。 那颗性感的小红痣,线条流畅的锁骨,细腻的肌肤,摸起来的手感应该…… 骚破天际的《十八摸》很不适宜地攻占了她的大脑。 李珣皱着眉头回到榻上端坐着。 林秋曼连忙爬出柜子,滚到他跟前恭恭敬敬地跪下。 头顶上的目光犹如一把尖刀,她硬着头皮道:“奴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不妥,“奴什么都看到了。” 李珣似笑非笑,“你看到了什么?” 林秋曼憋了憋,老实回答:“奴看到甄二娘……被殿下败了名节。” “你说什么?” “奴看到殿下的名节被甄二娘败了。” 李珣微微前倾上半身,霁月清风的容颜明明引人遐想,林秋曼却惧怕不已,仿佛他是活阎罗,随时都会拧断她的脖子。 “抬起头来。” 林秋曼心惊胆战地抬头,不敢跟他对视。 李珣命令道:“看着我。” 许是被他的威仪震住了,林秋曼梗着脖子看他。 李珣用极其缓慢的动作阴鸷地附到她耳边,淡淡的酒香夹杂着松木与橙花香交融,温热的气息撩得耳朵痒痒的,“那场景……好看吗?” 醇厚嗓音暧昧又撩人,听得林秋曼的头皮炸了,小声道:“回殿下,不好看。” 李珣用余光瞟她,语气冰冷得仿若催命符,“既然不好看,你为何没弄出动静来?” 林秋曼没有回答,只觉得心如擂鼓。 对方的气场太过强势,压得她瑟缩。 她难堪地别过头,想离他远一些。 不料后颈被他抓住,细白的颈脖在他手中动惮不得。 后颈上冰凉的触感令林秋曼的心坠入了谷底,下巴被迫上扬,眼里难掩惊恐。 活阎罗周身的阴冷气场把她全方位碾压得死死的,逼得她不得不展露演技,红着眼眶道:“求殿下饶、饶奴一命。” 李珣轻哼一声,意味不明道:“平日里见你一身臭骨头,没服过一回软,你这求饶,有几分真假?” 被他一眼看穿伪装,林秋曼暗暗骂了句娘,泫然欲泣道:“奴自然是服软的,不过……” “不过什么?” “奴有一句话不敢讲。” 李珣捏住后颈的手稍稍用力,林秋曼向前倾了倾,两人的脸颊几乎要贴到一起了。 这般暧昧危险的姿势,着实引人遐想万分。 林秋曼却没有一点旖旎心思,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战战兢兢道:“想必殿下早就知道柜子里藏着人了。” 李珣没有说话。 林秋曼继续道:“屋里有他人,估计殿下睡得也不安稳。” 这话实在耐人寻味。 李珣沉默了半晌,才缓缓松开她的后颈。 林秋曼绷着神经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他从过军,功夫肯定是有的,一旦有个不慎,掰断她的脖子不过是瞬间的事。 两人就保持着几乎贴面的姿势对峙。 若有若无的橙花香夹着松木气息在二人周边勾缠。 寂静的空间里滋生出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它悄悄地伸出触角,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