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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有别,切莫胡说。” 华阳眼神闪烁,摆手道:“五郎言重了,我倒是想问一句,五郎觉得甄家二娘配不配得上你侄儿?” 一旁的老陈看着姐弟二人暗潮汹涌,心里头直打鼓。 这哪是什么家宴,完全就是专门给自家郎君备的鸿门宴! 第34章 晋王失节全京城女郎都想干的事…… 李珣显然也体会到了其中的玄妙之处,打太极道:“甄二娘是太后看中的女郎,自然是配得上圣上的。” “如此说来,五郎是赞许这门亲事了?” “当然赞许。” 华阳给他斟了杯酒,“往后甄二娘入宫便是李家的人了,甄家也得仰仗五郎照拂,五郎可莫要心生嫌隙才好。” 李珣眼角含笑,意味深长道:“五郎不敢,五郎还望甄家手下留情,别在圣上跟前吹枕边风,损我颜面呢。” 华阳媚眼如丝,二指轻轻拍打他的手背,“你呀你,圣上把你当成他的一生之师,万事皆想学你,但凡你说什么,他都是听的,叔侄感情岂能受他人左右。” 李珣垂眸饮下她斟的酒。 平日里姐弟二人关系和睦,一旦牵扯到皇室局势,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华阳似乎真的高兴,酒喝多了话也多,靠在他身边道:“我们姐弟八人,先帝、齐王、老四和昭阳公主都不在了,只剩下你我、燕王和景泰公主。燕王常年驻扎封地,没有圣旨不得回京,景泰和亲,这辈子算是再也回不来了。” 李珣沉默。 华阳感叹道:“一家子死的死,散的散,真是令人感慨。” “过去之事不提也罢。” “可是咱们圣上却是个命苦的,才九岁就经历了手足残杀,亲眼看到自己父亲死在叔父手里。齐王在他心里种下了仇恨,万幸的是,你在他心里开出了一朵莲。” 李珣抿了一口酒,没有吭声。 华阳:“他崇你,敬你,爱你,把你当生父般仰望。五郎你品格端贵,当初先帝既然血书托孤,便知道你值得他托付。只可惜我身为女郎,无法像男儿那样走上朝堂,只能在此求五郎手下留情,莫要把那朵莲染上鲜红。” “阿姐言重了,那封血书到至今都还供在晋王府,时时刻刻提醒着五郎,莫要忘了当初先帝对五郎的一片赤忱信任。”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自然。” “那就好,我在此代圣上谢过五郎了。”说完向他行了一礼。 李珣回礼。 底下歌舞嘈杂,人们听不清他二人到底在说什么。但见姐弟彬彬有礼,压根就没想到这场家宴是专门为李珣准备的。 说完这番肺腑之言,华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被她劝了几杯酒,李珣觉得头有点晕,他漫不经心地瞥向远处,心暗暗沉了几分。 宴席完毕后,人们吃了会子茶,接下来便是观戏。 梁九儿的名声在权贵圈里很有一番地位,颇受人们欢迎,全都去捧他的场。 不过在赏戏上裴六娘跟林秋曼倒是臭味相投,两人全凭颜值撑着,看了一段贵妃醉酒就兴趣缺缺地退了场。 二人结伴寻到倚月楼小憩闲聊。 这儿离戏台远,颇为僻静,不受人打扰。结果两人才坐了茶盏功夫,一家奴来寻,说英国公府那边来信儿,让裴六娘去一趟。 她站起身道:“我去去就来。” 林秋曼点头。 主仆二人继续枯坐,莲心中午没吃些什么,林秋曼说道:“你自个去找些好吃的,我在这里等裴六娘,不用你守着。” 莲心蠢蠢欲动,她对吃的不上心,倒是对梁九儿的戏有兴趣,“那奴婢去看会儿戏?”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去吧。” 莲心雀跃地离开了。 林秋曼在榻上躺了阵儿,突听外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道男人的声音很是兴奋,“数日不见小娘子,可想死我了。” 女声娇滴滴道:“油嘴滑舌,我岂比得上大长公主。” “那老妇怎能跟你比,你嫩得掐得出水儿来,快别躲着,让我亲一下。” “你猴急什么,去看看里头有没有人。” 林秋曼心头一惊,好似自己才是贼人一般,忙寻藏身的地方。 就在大门被推开的瞬间,她成功将自己塞进了一口柜子里。 不一会儿偷情的男女进来了,两人干柴烈火,关上门就缠在一起开亲。 林秋曼透过柜子缝隙往外看去,恨不得自插双目,照这势头,她极有可能现场观摩一出春宫戏。 趁着双方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局面,林秋曼冷不防敲了一下柜子。 突如其来的声响把偷情的两人吓坏了,二人不敢再逗留,匆匆离去。 林秋曼松了口气。 大长公主的私生活混乱,她的府邸也混乱,狠该整顿一番。 推开柜门刚爬了出去,谁知外头又传来老陈发牢骚的声音,“大长公主好心思,明着是家宴,实则是为郎君备的鸿门宴。” “你莫要说了。” “老奴就是觉得不痛快。” “今日我多喝了几杯,头晕得厉害,你莫要让我心烦。” 听到李珣的声音,林秋曼一时慌了神儿,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般,脑子一热又往柜子里钻。 大门被老陈推开,他搀扶李珣躺到榻上小憩。 李珣的酒量本就不佳,又被华阳灌了不少,此刻脑袋晕沉沉的,躺在榻上懒洋洋的一动不动。 老陈道:“老奴在外头候着,若郎君有吩咐,叫一声便是。” 李珣“嗯”了一声,阖眼不再理会。 柜子里的林秋曼眼睁睁地看着老陈离开,肠子都悔青了,她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躲到这里头偷窥李珣睡觉,搞得现在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真是让人尴尬。 莫约憋了一刻左右,外头传来裴六娘的询问声。 守在门口的老陈答道:“未曾见过林二娘,现下是我家郎君在里头小憩,方才我们来时里头没有他人。” 裴六娘:“那打扰了。”说完带着丫鬟离开了。 柜子里的林秋曼听了暗暗叫苦,狭小的空间实在憋闷,她已经满头大汗。 又熬了一阵子后,好像是大长公主身边的家奴来寻,老陈跟她离去了一小会儿,就这么一小会儿,竟出了大事! 待老陈和那家奴前脚一走,后脚甄二娘就出现在附近。她身边的丫鬟似乎有些紧张,频频东张西望。 甄二娘在门前挣扎了片刻,冲她使了个眼色,丫鬟悄悄离开了。 下一刻,大门被推开。 冷不防看到甄二娘出现在门口,柜子里的林秋曼差点惊呼出声。 躺在榻上的李珣睡得很沉,甄二娘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试探地喊了一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