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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你是大齐第一驭马圣手呗?”方影嫌弃地斜眼看他:“你跟谁比试过还怎么的?宝马就非你不可了?” “还用得着比吗?”田忠凌不服气地拉秦岳作证:“我的驭马之术,秦大都督可是亲眼所见,您说两句啊!” 秦岳笑着点点头:“是,早听说田指挥使的驭马之术天下第一,我四处打听是谁说的,原来是田指挥使自己说的。” “哈哈!”方影解气地抚掌嘲笑。 “您这说的……”田忠凌刚要反驳,就听廊庑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皇后娘娘驾到!” 正堂里三个在争夺战马的将领瞬间愣住了,同时转头看向殿门口。 那个传闻中的第一美人,一袭缟素孝衣,踏过门槛,低头款款走进殿内。 三个将领眼睛瞪得滚圆,都想在起身前一刻,用仰视的角度,突破丧帽的遮挡,看清楚一代妖后的面容。 然而皇后背着光,帽檐又盖得很低,只能隐约看清轮廓。 秦岳第一个回过神,起身行礼。 其余二人紧跟着上前问安。 邓姣轻声说了句免礼,视线被帽檐半遮着,只能扫过眼前三人的身形衣衫。 其中没有燕王。 她疑惑地转头看向太监。 她求见的是燕王,把她引来这里作甚? 太监上前解释:“请娘娘稍候,殿下正在书房批折子,奴婢已经遣人通报了。” 秦岳三人闻言皆是一愣,抬头惊愕地看向这个年少的皇后。 猜想她入宫不久,还不懂宫内的规矩,秦岳主动上前提醒:“娘娘,您若有什么需要,或是遇上什么麻烦,可以着人去给慈宁宫女官铃姗说一声,她会为您转达给太后。” 皇后贸然来玉台殿求见她皇叔,这事实在古怪。 不论是多大的事,后宫的事都该先禀报太后娘娘。 实在解决不了,也该太后替皇后出面去找燕王。 皇后绕过太后求见燕王,虽然没有违背现有的规矩,但传出去,肯定会得罪太后。 被这么提醒,邓姣也没有露出尴尬神色。 她来之前,已经被赵嬷嬷疯狂提醒了近一个时辰,赵嬷嬷就差哭爹喊娘求她别乱来。 结果她还是自己单枪匹马杀过来了,赵嬷嬷都没敢跟过来。 要被活埋的人,还在乎什么越级汇报得不得罪领导? “这件事只有燕王殿下能做主。”邓姣慢条斯理地回答:“但还是多谢公子提醒。” 秦岳:“!!!” 三个将领被这一声清脆悦耳的“公子”暴击,骨头都酥成粉了。 他们不知道皇后为什么要称呼秦岳是“公子”。 一般情况下,皇后会直接唤他的官职,比如“秦大都督”。 这么大便宜,不得给秦岳占得祖坟冒青烟? 身后两个指挥使只恨自己没先一步给小皇后提建议。 感觉面前包围她的这三个男人,喘息忽然变得有点粗重。 邓姣有点紧张起来。 这三个魁梧男人平均身高估计都接近一米九,浑身杀伐之气,光是单独一个站出来,都让人有压迫感,何况三座肌肉虬结的魁梧身躯把她给包围了。 不知道三人是什么身份,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待在燕王住的地方。 她被迎面的压迫感惊扰不安,后退了一步。 两个指挥使顿时目眦欲裂! 生怕皇后因为秦岳的愚蠢建议甩袖离去。 他们还没听到天下第一美人叫出那声属于他们自己的“公子”。 “即便只有殿下能做主,”方影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提出更贴心的建议:“娘娘最好也是派人来玉台殿传达懿旨。” 邓姣依旧不乐意地驳回:“兹事体大,本宫必须当面同皇叔商议。” 方影还保持着拱手低头的姿势,但皇后已经说完了,并没有感谢他这位“公子”的提议。 见对手碰壁,田忠凌出列迎战,他尽可能声音低沉,显出自己忠心耿耿的诚意:“娘娘,若是不便言传,您可以密信转达,前些时日,斋醮大典上刚发生意外,朝野内外本就议论纷纷,殿下恐怕不会出面与娘娘当面议事。” 邓姣一惊,她还以为那场意外已经被她糊弄过去了,没想到…… 她急切地仰头问眼前这个魁梧的男人:“议论什么?” 田忠凌的视线落在皇后帽檐下瓷白的下巴尖,他脑袋一热,坦白道:“殿下那日搀扶娘娘,似乎不在斋醮的规程中,有好事之徒便造谣说,娘娘是有心攀附利用……” 邓姣愣住了。 扶一下而已,能怎么攀附? 这些人怎么想象力这么丰富? “利用什么?”邓姣问:“我只是头晕没站稳,难不成燕王也觉得我是有心利用他吗?” “那本王应当如何作想?” 陆骋的嗓音在她身后传来。 邓姣心脏猛跳,屏住呼吸,缓缓吞咽一口,开始小口小口吸气。 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紧张,要为接下来请假的理直气壮做好准备,她没有猛吸气来恢复镇定。 “那或许不是一件需要想太多的事。”邓姣没转身,低着头轻声回答:“意外发生时,我已经向殿下解释了原因。” “参见燕王殿下!”秦岳等人立即躬身行礼。 陆骋没回应,抬手一挥。 三人颔首后退,绕过皇后,快步离开正堂。 正堂里,只剩下她和燕王。 邓姣站在原地没有动,努力回忆准备好的开场白。 陆骋踱步绕到她右侧,低头看着她的帽子尖,“有何要事,劳驾皇嫂亲自登门?” 邓姣无言以对,她要在这种时候出宫,任谁都会以为她想逃避殉葬的命运,谁敢替她传话? 写信更没用,当面都没把握成功。 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回答。 陆骋想看清她此刻究竟是什么表情,他凑近她帽檐,这次不是疑问句:“守灵期间,皇后娘娘串门前应当想清楚,踏入此殿,是否合礼数。” 邓姣转身面朝他,帽檐下只能看到他前襟以下。 他穿的是孔雀翎丝织就玄青底描金蟒袍,应该是亲王常服,不是之前那套丧服。 布料轻薄贴合,隐约凸显出流畅的胸肌轮廓。 邓姣平静地说出准备好的“投诉理由”:“斋醮大典为什么没邀请本宫的亲属?一个都没有来。” 陆骋直起身,沉默,似乎对她刁钻的发难角度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回答:“皇嫂家乡远在千里之外,亲属尚未赶至京城。” 邓姣耷拉下脑袋,努力酝酿情绪,嗓音故意颤抖:“我很想念爹娘,本以为能见他们一面。” 空荡荡的大殿里,再次只剩下沉默的燕王,和抽泣的皇后。 她希望他说些什么,哪怕是争论她要求见父母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