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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茫然中死机片刻,总算勉强理解。 可能是母后从前做的位置叫“皇后”,所以他问:“那母后回家住在哪里?” 葛全立即含糊其词地说:“哎……殿下……这话,可说不得啊。” “为什么?”小太子急了:“母后可以住在爷宫里,让她回来吧?” 葛全故意假装不敢回这话,引导小太子以为是邓姣占了皇后的住所,才导致驾崩的前皇后无法回来陪小太子玩。 这也是小太子昨晚刚踏入乾清宫时,跟邓姣赌气的原因。 葛全利用太子年幼,把孩子思念却不得见生母的过错,推到了邓姣身上。 葛全以为,这足以让邓姣吃上闭门羹。 却没想到这小崽子被个什么“皇子变青蛙”的噱头,就给转移了注意力。 又被邓姣假装真诚的道歉拉回了好感。 这妖后果然有手段。 葛全压根不给小太子再见邓姣的机会,天刚亮,就以小太子爱吃的早膳菜名做诱饵,裹着小太子,急匆匆出了配殿,回东宫去了。 - 虽说上午没人会来乾清宫,但赵嬷嬷也担心宫外的守卫发现皇后迟迟没在正院现身,只能冒昧地把邓姣给叫醒了。 邓姣一觉睡到快巳时,被叫醒后还哼哼唧唧的很不情愿起床。 揉揉眼睛,看见窗外天光大亮。 “几点了?”她匆匆起身,侍女立即上前为她更衣,“太子肚子饿了吗?快传膳,我要跟他一起吃早饭。” 赵嬷嬷回话:“娘娘不用心急,太子殿下已经回东宫去了。” “啊?”邓姣转头:“他不需要跟我请个安再走吗?” 按照这阵子皇子守夜的规律,小太子应该像上次那样,在睡梦中被葛全抱过来,给皇后娘娘鞠个躬再走啊。 邓姣突然追究这些礼节,赵嬷嬷有些意外,但总比近半个月邓姣那散漫不羁的态度好得多。 赵嬷嬷希望皇后保持住从前的威严,不要因为失去皇帝的庇佑,就没了斗志。 毕竟太子还小,就算登基了,邓姣也是太后,没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确实该是如此。”赵嬷嬷上前一步,神色狠戾地挑眼盯着皇后,挑唆道:“还有五日,娘娘便能回坤宁宫了,太子年幼,今日失了礼数,罪过自然该算在大伴身上,那葛全昨日屡次对娘娘不恭,合该予以重罚,以儆效尤。” 邓姣愣住了,赵嬷嬷此刻这小眼神,杀气太到位了,感觉在跟她密谋杀人似的。 赵嬷嬷明显想拿那个太监葛全杀鸡儆猴。 “如何重罚?”邓姣不太了解后宫的刑法能到什么地步。 赵嬷嬷眼角抽了抽,心中满是疑惑。 从前这小皇后虽然年纪小,却是个能拿主意的主子,如今怎么这点事还要她建议? “杖责与降职自是少不了的。”赵嬷嬷提出建议:“重则,驱逐出宫。” 邓姣垂眸想了想:“我确实想把这家伙弄走,感觉他歪心思一茬接一茬的。但是最好不要惊扰太子。” 赵嬷嬷道:“这葛全才伺候了半年,太子殿下身边的乳母和宫女都来您这告过多少状了,就他总爱霸着太子不让别人巴结,太子只是年纪小不会说,否则自个儿早把他撵走了。” “我明白了,那就好办。”邓姣转而问道:“燕王殿下还在玉台殿吧?今日他会出宫吗?” 赵嬷嬷被这小皇后跳跃的思维整懵了,愣了片刻才回禀:“回娘娘的话,照理说是在的,会不会出宫……现下怕是不便打探,娘娘问这个作甚?” 穿好衣裳的邓姣转身看向赵嬷嬷,坚定的回答:“今日后晌,我想求见燕王。” - 日昳末刻,正殿门边候命的太监,被方影叫去重新安排晚膳了。 天机营的几个武将受不了原汁原味的蒸菜,想要吃两顿口味重些的烤肉。 只有扮成小太监的鸢儿无事可做,坐在东边廊庑晒太阳。 她忽然听见书房里传来男人的召唤声—— “清和,茶。” 鸢儿没有动,但她整个身体绷紧了,心跳加速。 几乎不需要思考她就知道这声音是来自燕王。 她觉得自己是故意在书房门口没人的时候坐在这个位置。 这是无意识的,她没有计划这么做,因为这很危险,燕王不知道她是指挥使方影带进来的人。 可是,大齐权力巅峰的男人此刻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坐在书房那张黄花梨木书案后。 她这辈子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她想搏一搏。 书房里传来一声催促:“清和?” 鸢儿站起身,碎步走进去,在外厅手脚麻利地倒了杯温着的茶水,无声地走进里间。 绕过屏风,她低着头快步上前,站在书案后,立在男人没拿奏折的那只手旁边,躬身递上茶水:“殿下请用茶。” 陆骋没作声,视线没离开过奏折,但立即一手接过杯子,“咕咚”灌下两口,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书房里安静了片刻。 全神贯注的陆骋感觉到身旁的太监站得更近了,体温几乎让他一侧肩膀感到温热。 陆骋警觉地一侧头,仰脸疑惑地注视身旁的太监:“你站这么近干什么?折子你来批?” 鸢儿闻言一哆嗦,慌忙退后两步,低头求饶:“殿下恕罪!奴婢不识字!没有偷看!” 陆骋疑惑地眯眼细看这小太监。“你是谁?本王怎的没见过你?” “奴婢是方影将军的侍从,将军让清和去膳房重新安排晚膳,刚才听见殿下召唤,奴婢心想……” “无妨。”陆骋打断太监的解释,低头继续批折子,“添茶。” “是!”鸢儿刚端起茶杯。 忽听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殿下,皇后娘娘求见!” 陆骋一抬眼。 御驾阙阙的小皇嫂? 第11章 但现在不一样了,皇嫂。…… 这个时辰,负责皇宫巡逻的是玄甲指挥使孙敬梵。 天机营的大都督秦岳、指挥使司方影、田忠凌三人,都坐在玉台殿正堂吹牛闲聊。 前两日,燕王说,番邦去年进贡的那匹汗血宝马性子太烈,御马监待不住,要让人骑出去驯两年。 这可把天机营三个指挥使馋得眼睛都绿了,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驭马之术。 那匹宝马至今没有入枥,马厩被它踹塌了三座。 平日里就让它在马场上撒欢,无拘无束,甚至尚未习辔。 “这马你们牵回去,只会弄伤自己,就别跟我争了。”田忠凌神色严肃地劝退竞争对手们:“以我的经验,看一眼就知道这匹马性子有多野,也就是帮咱燕王卖命,否则我都不稀罕带它回府,老费劲了。大齐除了我,没人能降得住它。” “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