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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身边,像仙气、又像烟火气。 姜扶倾看得有些出神,支着下巴呆呆地望着他,世界上怎么会有云奈这样温柔、贤惠的人呢?有他在身边陪伴,感觉时光都变得美好了。 “王,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云奈忽而低头一笑,那一莞尔间的温柔,美得让她心头小鹿发了疯似得乱撞。 “没什么。”姜扶倾别过头,微微脸红。 她在云奈到来的第二天就办了休学手续了,原因很简单,她拼死拼活,哪怕卖血也要凑上学费,就是为了能混个文凭,进到内城混口饭吃,过上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 但既然她还有三个月就要离开这颗星球,干嘛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学校呢? 而且按照云奈的说法,虫族的科技水平比兽人社会的水平高,那她干嘛不跟着虫族学知识?所以她立马水灵灵地休了学。 休学之后她也没倒出转悠,就老老实实地宅在家里,云奈是个投喂狂魔,每天都换着花样给她做美食,她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吃喝喝、看电视、打游戏,玩腻了就欣赏欣赏云奈的盛世美颜,日子不要太幸福。 云奈低笑了一声,拆下手里的毛线,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围在了她的脖子上。 姜扶倾低下头,感受着脖子上渐渐传来的暖热,像把暖洋洋的阳光围在了她身上。 “喜欢吗?”云奈垂眸笑着,指尖拨弄着她鬓边的碎发。 姜扶倾耳根泛红,手指紧紧捏着围巾的一角:小鹿啊,别撞了,快把我创死了。 * 地下室内,一对母子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母亲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四周围着的彪形大汉,差点晕了过去。 “你们就是普莉玛和尼克?”乔纳森翘着脚坐在皮质座椅上。 “是、是,您是......”普莉玛试探着问。 乔纳森笑了一声,道:“你说什么事,你儿子欠了我3万块,还不上钱,怎么办吧?” 普莉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尼克一眼,又哭又骂道:“你竟然又去赌,还完了一笔又一笔,你真的想累死我吗?” 尼克低着头,满脸愧疚和懊悔。 乔纳森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大费周章把他们弄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听他们哭的。 “行了,我知道你们还不上,但是只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那这笔钱就一笔勾销。” 尼克和普莉玛一听,立刻兴奋道:“真的?!您想让我们办什么事?我们立刻现在马上就去!” “你的女儿姜扶倾,我要让她生不如死。”乔纳森摸了摸自己被打断的鼻梁骨,满眼恨意道。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还是个出身贫民窟的下等女人,之前他不过是看她有一张好相貌,才愿意自降身份跟她玩玩,没想到她竟然敢动手。 鼻梁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乔纳森的嫉恨也越发汹涌。 对付不了訾家,难道他还对付不了一个贫民窟出身的贱人吗?他会让她像一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姜扶倾?”尼克和普莉玛对视一眼,脸上上一秒还兴奋的笑容,顿时冻住。 “不、不行、”提到姜扶倾的名字,尼克就害怕地蜷缩在一起。 “什么?”乔纳森怒目圆瞪,狠狠踹了他一脚,咬牙切齿道:“她不是你妹妹吗?你不把她弄死,我就让你死!” ???址?發???????ⅰ????ü???é?n?????????⑤?.?????м 普莉玛哭着哀求:“求求您让我们做其他事吧,多难多危险我们都愿意,就是别让我们再见姜扶倾了,那个女人,她、她太恐怖了,她把我儿子吊在电风扇上旋着打啊,尼克现在只要一听到她的名字,都有应激反应了。” 乔纳森张了张口,像是不可置信,可看到尼克那胆战心惊的模样又不像装的,心中的气焰更是甚嚣尘上。 “滚滚滚!”他狠踢了尼克一脚,冲着普莉玛说道:“让你男人来,反正今天要么还钱,要么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他冷笑了一声。 “我老公?”普莉玛想到自己的前夫,忍不住又哭了出来:“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找不到他人了,就是因为那天晚上,他说要去教训教训姜扶倾,结果就再也没回来。” “你说什么?”乔纳森打断普莉玛的哭诉,小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 * “还没有查到她的消息吗?”外城综合医院,索莱依头缠纱布,神情严肃地靠坐在病床上:“不是跟你说了,三天之内,我要她的全部资料吗?你到底能不能行?” 光脑那边传来老管家无力的叹气:“少爷,调查一个人哪有那么简单。” “我不是把她的名字,以及是哪个学校的都告诉你了吗?打个电话问问她班主任家庭住址不就行了,还不如我自己查。”索莱依紧抿。 “哦、这个我倒是查了,她休学了。”老管家说。 “休学?”索莱依暗绿色眼眸一紧,发出一连串的问题:“她为什么休学?她是不是出事了?那天她是不是也受了伤?她现在哪儿?” “少爷您冷静点,我问过了,是那个女孩儿自己退学的,而且我也去她家找了,那个地方,唉,简直就是个垃圾场,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联邦政府最近正计划拆除那里,她家里没有人,但是根据她上次跟班主任打电话时留下的ip地址,基本确定她现在人应该在哈瓦那社区的一幢别墅里,不过别墅的主人不是她,是个成年男性——” “喂?喂?少爷您在听吗?” 索莱依拔掉针管,抄起床头的棒球服外套就往外走,锋利的剑眉紧紧拧着,额头上的伤口崩开,鲜红的血渗透纱布染上一团殷红,颧骨处还有未完全愈合的擦伤,步伐气势汹汹,周围路过的病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谁来寻仇,赶紧让开一条路。 他径直来到地下车库,骑上摩托,风驰电掣地往哈瓦那社区赶。 外城的冬天冷得锋利,纯白的雪花因为重度污染变成了蒙蒙的灰白色,摩托车车速很快,在高速路上发出阵阵似野兽低吼般的轰鸣,雪花挂在他的手背上,好像薄刃的刀片化开皮肉,森森紧缩地疼。 但索莱依此刻根本感受不到一点疼痛,不断加快油门,浓密的睫毛也遮盖不住他此刻冲天的愤怒。 她的家要被拆除了,养父母也不要她,她无处可去只能找其他人寻求帮助,可是那些人能安什么好心,笨蛋,怎么不来找他啊...... 索莱依又担心又害怕,车速越来越快,在雪夜中几乎成了一道残影。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正在吃油炸小酥肉的姜扶倾起身去开门。 “谁呀?” 门被打开,是两个民警。 “您好,请问是姜扶倾小姐吗?”民警亮出证件询问。 “是我,怎么了?”姜扶倾微微点头,正在厨房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