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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者缓缓道,“也是,少主已然长大,都知情爱为何物了。” 薛灵尘穿外衣的动作顿住。 “如果我说是,师父又当如何?” “不如何。”老者依旧笑眯眯。 蛊王在魔界是单独一方势力,从不参与魔界大小事宜,他能通过特殊手段看到薛灵尘心有所属,并不代表他要掺和这父子俩的事。 “如此说来,还要多谢师父替我保密。” 薛灵尘穿戴完毕,扫他一眼,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听不出半分感激。 蛊王早已习惯他的不尊敬,叹息一声,“养了这么多年,最难养的虫也该养熟了。” “你真比我的虫难养。” 薛灵尘冷笑。 大步走出蛊王练蛊之地。 黑袍魔修单膝下跪,额头冒汗,“少主,此事我并不知……” 薛灵尘面色阴郁,隔空掐住他的脖子,“这点事都瞒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十天前,薛灵尘因为乌黎珠,魔界派来交接情报的使者杀了。 梦魔之死不是小事,魔尊派人来找薛灵尘,让他会魔界一趟。 薛灵尘以家中有丧事去处理为由和带队师兄告假,当时历练已经结束,师兄表示理解,同意放行。 薛灵尘回魔界之后,他名义上的爹传他问话,他随便扯了个不尊少主的藉口,魔尊没多说什么,说他心性不成熟,让他回到师父那里接受教导。 教导便是变相的惩罚。 蛊王的手段来来回回就这么几种,薛灵尘从小受到大,身体习惯,但心中不满却是怎么都无法填平。 前些日子与那人的联系断了。 薛灵尘脸色阴郁,心想,该把计画提前了。 这些人都得死。 唯有成为魔界至主,才不会任人摆布。 * 距离上次神交失败之后,过去好几天。 宗主这些日子在闭关养伤,乌黎珠也在望雪峰休息,鲜少下山。 他试过努力去练习法术。 但是根本做不到! 练个两招就想偷懒耍滑,多练两天就浑身酸痛。 乌咸鱼躺在床上打滚,他不想起床练剑,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去看看师尊吧。 他这些天已经想通了,靠他自己是不行的,果然还是要借助双修这种外部力量。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先问问师尊的意见。 乌黎珠上次问过,谢清漪以他尚且年幼拒绝了,可见不是不想,而是有所顾虑。 凡人像他这么大,早就儿子都有了,乌黎珠比起谢清漪来说,是小很多岁,可也到能做那事的年纪。 乌黎珠胡思乱想一路,发现师尊闭关的禁制已经消失。 他十分高兴,急忙跑起来,在廊上发出声音,屋内的谢清漪听见急躁的步伐,勾起唇角。 乌黎珠一阵风一样跑进房间,就见谢清漪正襟危坐,脚边有个蒲团,乌黎珠凑过去,跪坐好将头放在人膝盖上。 “师尊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谢清漪回应他,抬手拨了拨他的发,乌黎珠趴在他膝盖上十分乖巧。 “有事来求师尊?”谢清漪静看他撒娇,喝口灵茶放下茶盏。 乌黎珠被识破,摸了摸鼻子,“师尊,我还是想和你双修。” “不怕了?”谢清漪挑眉。 乌黎珠也想起之前他临阵脱逃求饶的事,不自在地低下头,蹭在雪一样的衣物中,小小声道,“这次不会跑了。” 谢清漪两根手指托起乌黎珠的下颔,令他正视,“为何急于提升修为。” 乌黎珠语气低落,“师尊不是知道吗?” 谢清漪瞭然,这孩子是怕那预言。 预言所说,十之八九为真,剩下一二是逆天命,修仙一事本就逆命,自古以来,推翻预言的豪杰也有几个。 有时恰巧是一丝变动,影响全局。 谢清漪摩挲着茶盏,思索片刻,“也好。” 乌黎珠眼睛一亮,他抓住下颔处的两根手指,十分雀跃,“师尊同意了?” 谢清漪也笑,“嗯。” 他抽回手指,摸着乌黎珠的发,意味不明道,“别哭。” 乌黎珠听懂了,后知后觉二人之间要发生什么,他膝行着后退半步,复而又往前,声音微不可察,“师尊轻点不就好了。” 谢清漪听见了,只是一笑。 乌黎珠在望雪峰呆许久,谢清漪的笑容越来越常见,他觉得师尊也不像外人说的那样。 第一次见他时,给乌黎珠的印象也是冷冰冰的,长时间相处才知,谢清漪一向都是面冷心热之人。 也是,若是当真冷心冷情,又怎么能肩负这守护世间苍生的使命? 望雪峰今夜下了雨,空中弥漫着雾气,泛着些微凉意,乌黎珠穿过长廊,来找谢清漪。 乌黎珠衣裳单薄,法力护体驱散寒凉,手推开门,谢清漪正在打坐,他抬眸见到乌黎珠的衣着,皱了皱眉。 “外头风大,当心寒露。”一件宽大的衣袍从屏风那径直飞到乌黎珠身上,盖在他的肩头。 “过来。”谢清漪唤人去到床上。 乌黎珠咽了咽口水。 “功法可背会了?” 乌黎珠点头,功法不难记,难的是在修炼过程中凝心静神,他心中忐忑,踟蹰着不敢上前。 谢清漪心中好笑,是他百般勾人,这会又不敢,他不说,耐着性子等这孩子。 谢清漪给他反悔的机会。 乌黎珠下定决心,直直倒在床榻之上,他紧闭双眼,身躯僵硬,颇有种引颈就戮的气势。 谢清漪拍了拍他白皙的小脸,“起来。” 乌黎珠红了耳根,慢吞吞翻过身。 床上全是谢清漪独有的味道,好似躺在云间,触碰未落地的干净的雪,乌黎珠渐渐放松,他麻痹自己,没事,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他修为低还不吃亏。 谢清漪拍了拍他的后面,“太低了。” 手掌打在饱满的肌肤处,隔着薄薄的意料,掌间的温度要顺着那直入骨髓。 乌黎珠听话照做。 他强忍不适。 谢清漪不动声色,对他的身体有个大概了解。 乌黎珠又哭。 谢清漪疼他,按揉手掌。 乌黎珠再怎么哭,谢清漪都不肯放过他。 他已经给过这孩子两次机会,乌黎珠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事不过三,谢清漪牢牢摁住人的腰。 乌黎珠被谢清漪牢牢抱在怀里,顺着脸侧,鼻子,耳朵,唇侧,都吻个遍。 谢清漪的动作很轻,落下的吻似羽毛,乌黎珠有点痒,他的注意力全在其他地方,只是求着人,顾不上师尊这带着浓烈安抚意味的动作。 乌黎珠哭得太厉害,谢清漪把人翻过来,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说记得功法。 疼痛与快感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