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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 半晌后,罗贝发出呆滞的声音:“啊?” “而且对象就在我们学校,”谌早说,“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我那天晚上在团结湖旁边看到两个人打啵,本来不该多看的嘛,可是发现好像两个人都是男的,就忍不住观察了几眼。” “……” 罗贝和涂白棠默默对视了一眼。 “发现其中之一就是他,”谌早放下筷子抱着胸,“怪了,怎么老是让我看见两个男的打啵呢?” 他挑着眉看着其罗贝和涂白棠,笑得不怀好意。 涂白棠抬起手来,搂住了一旁发呆的罗贝,作势靠近,“爱看吗?那不用跟我们客气。” 谌早吓了一跳:“别别别别别,不是这个意思!” “哦,”涂白棠退了回来,“想看说一声。”然后继续夹菜。 罗贝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胡乱摆手:“啊?啊?” “嗨呀,我其实是想说……我又不是没见过,”谌早被闹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也不歧视。大头菜的事情除了跟你,我都没和其他人提过。别看我这样,口风还是很紧的。你们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放心吧” “我什么事?”罗贝问,“屁、屁股断掉?” “什么屁股,跟屁股就没关……哦不对,多少也有点关系,”谌早摆手,“但我现在要说的是你和涂老师之间的关系!” 罗贝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他的言下之意,觉得不对劲,又无从解释,着急地看了涂白棠一眼,盼着涂白棠能说点儿什么,让谌早别再误会。 ??????阯?发???????ī??????????n?②?????????.??????? 涂白棠却只是对他笑了笑,眼神温柔。 “你不会觉得我到现在都没发现吧?”谌早说,“我又不是傻子!” 涂白棠不说话,罗贝只能自己开口:“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谌早问。 “你先说,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罗贝问。 谌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在谈恋爱啊!” “不是啊!”罗贝说,“我们没有!” 谌早眨巴了两下眼睛,面露狐疑。 他盯着罗贝看了会儿,然后转向了涂白棠。 罗贝也期待地看向涂白棠,求救道:“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来解释吧?” 作者有话说: 谌早:涂老师你一直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 涂白棠:其实我觉得说屁股裂开更合适一点。 第50章 雷霆小怒 不擅长人际交往的人,通常也不会太擅长撒谎或掩饰。 罗贝不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更不知道关于涂白棠的身份究竟可以透露多少,怕弄巧成拙,于是很果断的把发言权交给了涂白棠。 涂白棠在这方面比他可靠得多。 他自觉做出了最合理的判断,可不知为何,涂白棠听后当下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不言不语。 罗贝同时被两个人注视,浑身不自在,在桌子底下紧张兮兮地戳涂白棠的腿,嘴上小声提醒:“那个,那个……” 谌早的表情愈发狐疑。 “你说呀,”罗贝看着涂白棠眉间的褶皱,莫名紧张,想催促,又不敢,“你……呃……” 涂白棠深吸了一口气,在桌子底下捉住了罗贝乱戳的手,说道:“嗯,是误会。”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显得破罐破摔,没好气的样子,以至于发言也变得毫无说服力。 ? 如?您?访?问?的?罔?阯????布????不?是?i????????ε?n?Ⅱ?????5?.????o?м?则?为??????????点 谌早自然是不信的,挑着眉看着他俩。 “他眼睛进了个灰,我帮他吹一下。”涂白棠说。 好烂的借口!罗贝目瞪口呆,心想着,还不如我自己来编一个呢! “就是这么回事儿。”涂白棠说。 如此敷衍,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诚意,摆明了糊弄。 罗贝不安又疑惑,想为这个拙劣的借口打个补丁,可一时想不出来。 涂白棠面无表情,一手握着筷子,另一只手依旧捉着他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揉搓。 动作不算很温柔,不至于痛,但多少有些难受。 涂白棠是不是在不高兴? 谌早一脸无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双眼视力五点零。” “哇,”涂白棠说,“那很厉害。” 语调平板,毫无诚意,显得有点儿阴阳怪气。 谌早也有点儿赌气了,竖起手指用力强调:“我看了你们至少半分钟,你们就是嘴对着嘴!” 涂白棠面相罗贝,耸了耸肩。 他可能是想表达,自己尽力了,但没办法。 罗贝怪崩溃的。 “非要瞒我是吧?”谌早有点儿不高兴了,“有意思吗?那么见外。” “不是,我,呃……”罗贝不知所措,“其实,其实是……” “我亲他,和我们在谈恋爱,又不是一回事,”涂白棠夹了一颗花生米,但没放进嘴里,“他大概是不喜欢我吧。” 他这么说的同时,握着罗贝的那只手又加重了力气。 罗贝在心中确认,涂白棠肯定是不高兴了。 可能是不喜欢被人这么打破沙锅地追问,也可能是不满自己把难题推到了他身上。 很多人不知道,兔子看起来柔软可爱,其实是一种脾气非常大的小动物,每天都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能狂怒。 相识以来,这还是涂白棠第一次不高兴,算得上是非常好脾气的兔子了。 涂白棠垂着视线,专心致志地欣赏着自己夹起的那颗花生米。 一旁谌早咂摸出了味儿,视线在他俩之间转了转,“呵呵”傻笑了两声,开始抓耳挠腮:“这……你们的感情生活,我就不多问了。我虽然不歧视,但是也不是很想参与,呵呵,呵呵。” 真完蛋,他的误会彻底升级成了更奇怪的版本。 但涂白棠却是一脸“已经完成任务”的淡定,终于吃掉了那颗花生米。 谌早喝了一口饮料,眼珠子一转,新话题已经蹦了出来:“对了!罗贝,你不是喜欢拼图吗?怎么房间里没有呀?” 罗贝不明所以:“因为我不住在这里,这两天没有在拼啊。” 涂白棠还在搓他的手,令他不得不分心。为了安抚,他试着回握,和他对着搓,只是动作要更轻柔得多。 他有着非常丰富的哄兔子经验。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总有一些拼完的成品吧?”谌早仰头看了一圈四面的墙壁,“怎么没挂出来呢?” 罗贝的房间大约二十多个平米,不大不小,风格非常简洁,墙面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装饰。 涂白棠闻言也看向了罗贝,似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同样好奇。 罗贝喃喃:“为什么要挂出来?” “装饰呀,很有成就感吧,”谌早说,“你会买回来,肯定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