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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点儿晃眼睛。 “哦对了,你不能说话是吧?”谌早拉开了自己背包的拉链,“没事,你先听我说!” 他说着从包里一一取出了罗贝拜托他的东西,在病床边整齐地摞了起来。 “这是毛衣,这是外套,这是裤子,这还是外套。这是你的平板电脑还有充电器。还有这个,润肤露。” 罗贝把写着“谢谢你”的手机屏幕转给他看。 “我还给你带了个好东西,”谌早冲他抖了一下眉毛,把手伸进包里,接着迅速地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锵锵锵锵~!” 罗贝好奇。 谌早把盒子的正面转向他:“你的最爱!” 盒子上印着艺术风格的兔子图样,下放文字写着:木质工艺艺术拼图(500片)。 见罗贝睁大眼睛,谌早十分得意地晃了晃盒子:“你喜欢这个对吧?” 罗贝点头。 不管是兔子,还是拼图,他都喜欢。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告诉过谌早这些,此刻只觉得受宠若惊,但同时还有一些哭笑不得。 “你住院肯定很无聊,正好用这个杀杀时间。”谌早说,“我想得是不是很周到?” 若真的周到,就该发现必须躺平的罗贝是不可能拼拼图的。 但他一番好意,罗贝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谌早身上的光团似乎变得更明显了,背后隐约能看见翅膀的轮廓。 “……不会是天使吧,好土。” 胸口传来声音。 罗贝一惊,赶紧低头。胡萝卜别针动了动,好像是在叹气。 “咦,这是什么?”谌早凑近了些,笑道,“好可爱啊!不过这个造型风格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提起这个别针,罗贝有点儿来劲了,主动在屏幕上输入起来:这是我的主治医生送给我的。 “居然送你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谌早说,“把你当成小孩子了吗?” 罗贝摇头:他非常亲切,是个很好也很特别的人。 “哦?”谌早是个捧场大王,“有多特别?” 罗贝迟疑了会儿,鼓起勇气输入:你见过长着兔子脑袋的人吗? “兔子脑袋?”谌早不解,“卡通片主角之类的?” 他好像闻所未闻。 罗贝继续输入:我是说现实中。 “你是说布偶装?迪士尼乐园里那个叫什么来着,”谌早想了会儿,“星黛露!” 罗贝再次摇头:是真的人。我的主治医生就长着一个兔子脑袋。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人提起这一点。 这些天来,身边所有人对涂白棠的反应都有点儿太理所当然了,让他下意识默认了兔兔头人类不值得大惊小怪。 此刻谌早的反应,不禁让他有些惊喜。 原来这世上还是存在常识的嘛! 谌早呆愣了会儿,笑出声来:“你好幽默!” 胡萝卜别针幽幽插嘴:“他的意思是你像个傻子。” 罗贝并不生气。 若非亲眼所见,旁人告诉他这世上存在一个兔兔头医生,他恐怕也会稍微地怀疑一下。 只可惜涂白棠今天应该不会再来,没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了。 “你也太爱兔子了,”谌早说,“对了,我去你家的时候没看到你的兔子嘛,那个大城堡里是空的。是不是胆子太小躲起……” 察觉到罗贝表情不对劲,谌早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眼神流露不安。 罗贝勉强着对他笑了一下,用手机打字:它去世了。 ? 如?您?访?问?的??????発???????不?是??????μ?????n????〇????5?????ò???则?为?屾?砦????点 “啊……”谌早抿住了嘴唇,眼珠子不安地转了半圈,接着忽地用力一拍手:“我来的时候楼下阳光特别好!你要不要去散会儿步?我扶着你!” 罗贝犹豫。 涂白棠说,他现在不能多走。 但这几天他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若只是下楼稍微转一转,应该问题不大吧? 他好多天没接过地气了,确实想下楼活动活动。 “总躺着,多难受啊,”谌早说,“下去以后如果你累了走不动,我抱你上来!” 罗贝赶忙摇头,打字:我走得动。 就去溜一圈吧。那天去门诊一趟,当时有点儿累,事后也没什么大影响。 涂白棠应该在忙,不会发现的。 谌早笑着起身:“那出发!” 却不料才刚下楼,还没走几步,便远远地看见了一只熟悉的兔兔头后脑勺。 涂白棠没有穿白大褂,正坐在医院绿化带边的长椅上啃面包。 “是不是阳光很不错?”谌早笑眯眯的,“晒一下对心情也很有好处!”他转过头,立刻发现了罗贝表情不对劲,“你怎么啦?” 罗贝身体僵着,默默往回缩。 “不舒服?”谌早担忧,“已经累了?” 罗贝摇头。 趁着涂白棠还没发现自己,赶紧开溜吧。 他调转了角度,正想走,忽然想到了什么,拉了拉谌早,又指了指远处的涂白棠。 意思是:你看,那就是兔兔头人类。 谌早轻轻地“咦”了一声。 罗贝期待地看向他。 却见谌早大步朝着涂白棠的方向走了过去,嘴里喊着:“涂老师!这不是涂老师吗!” 罗贝倒抽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说: 视线中的涂医生竖起了一侧的耳朵。 第14章 押送回房 涂白棠转身的时候,两片长耳朵双马尾似的甩动了一下,鼓鼓的腮帮子还在嚼动。 罗贝紧张兮兮地想着,真萌啊。 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后闪躲,眼睛却牢牢地锁在朝思暮想的兔兔头上,舍不得挪开。 涂白棠并没有立刻发现他,视线落在了乐呵呵走向自己的谌早身上,表情显得有些茫然。 “我们前几天刚见过的,”谌早走到他跟前,主动自我介绍,“就在义卖摊上,我们还聊了会儿呢!” 涂白棠似乎想起了什么,十分和善地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来医院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谌早转过身,指向了罗贝:“我朋友住院,我来陪陪他,正打算散个步呢。涂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涂白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正悄悄往后退的罗贝。 罗贝咧开嘴,无声地“呵呵”了两下。 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可以分辨出兔子的表情了。 涂白棠现在眼神有点儿凝重,耳朵也立了起来。 “我在上班。”涂白棠说着站起身来,大步地走向了战战兢兢的罗贝。 “啊?上班?”谌早茫然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涂白棠走到罗贝跟前,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角度恰好背着光,罗贝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阴影里,慌得眼神乱飘,第一次不敢直视面前本该无比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