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备用网站 最新地址 获取最新地址。

分卷阅读18(1 / 1)

他聊天什么的。 所幸老太太也只是笑了笑,之后便安静了下来。 病房里又变的安静。 罗贝看了会儿同学推荐的视频,忽然想到了什么,点开了和涂白棠的聊天窗口。 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昨晚发的“你有女朋友吗”。 看来涂白棠是不打算回复了。 罗贝并不气馁,又编辑了一个新的问题。 ——请问,你今天戴的别针是在哪里买的? 已经做好了被长时间忽视的准备,没想到短短半个小时后,涂白棠就回复了。 ——怎么了,你很喜欢吗? 罗贝兴冲冲地发了个点头的表情包。 ——很可爱,不只和你像,还和比特特别像,我也想买。 涂白棠的回复令人失望。 ——这个不是量产的,只有一对,买不到的。 罗贝遗憾极了。 ——哦,好吧。 本以为这段对话会就此结束,不料五分钟后,涂白棠又发了一条。 ——我有两个,分你一个吧。你喜欢那只兔子的是不是? 罗贝惊喜,正要感谢,迟疑了会儿,又改变了注意。 他确实很喜欢兔子形状的那一只,毕竟和比特一模一样。但那别针戴在涂白棠的胸口,一大一小两只兔子脑袋相映成趣,看着特别可爱,罗贝不想破坏这样美好的画面。 而且……那兔子别针有点儿太吵了。 于是他改口。 ——谢谢你!我要那只萝卜就好! 涂白棠回复。 ——好的。 第二天上午,罗贝又被领着去做了几项检查。 终于回到病房,发现自己的桌上多了一个橙黄色的小玩意儿。 一枚顶部镶嵌着萝卜造型软陶的小别针。 当他拿起那枚别针,小东西很不自然地动了一下。 接着,罗贝听到了满怀怨念的“唉”的一声。 它好像不太情愿。 罗贝把它别在了病号服的左胸口,心想着,不好意思哦,你已经是我的了。 第13章 真的有兔兔头人类! 涂白棠肯定是来过病房了。 罗贝不禁为自己没能见到他本人而感到遗憾。 但得到礼物的喜悦更为强烈。 躺回了床上,他立刻举起手机自拍了一张。画面上除了他有点傻乎乎的小脸,还有胸口鲜艳的胡萝卜别针。 这个没有嘴巴的小东西非常安静,和它的兔子朋友截然不同,一声也不吭。 罗贝对此很满意。他不是很擅长应付话多的对象。 他把照片发给了涂白棠,然后表示了感谢。 工作中的涂白棠没有回复。罗贝早已料到,也没什么失望的感觉。 作为一个养了很多年兔子的人,他知道兔子一般是不怎么吃胡萝卜的。兔子和萝卜的搭配就好像小猫吃鱼一样是一种不太正确的刻板印象。 但这也无伤大雅。 他的名字听起来有点儿像是方言版的萝卜。兔子和萝卜的组合会让他觉得自己和比特有着特别的缘分。 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左胸口,越看越觉得这小东西设计得实在可爱。想到和涂白棠戴着的小兔子是一对,就更加满足。 这感觉,和他当初想要同比特穿亲子装很类似。 虽然出了车祸很倒霉,但能遇见涂白棠,实在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可以说是塞翁失马了吧。 他不敢想象失去比特以后找不到精神寄托每天闷在家里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午饭过后,罗贝迎来了术后第一位探病的客人。 这让他感到十分紧张。 谌早和他认识已经好些年了。不仅是大学同学,高中也来自同一所母校,只是当时并不同班。 高中报道的第一天,两人就曾搭过话。 罗贝那天到得早,独自坐在教室的角落里。本以为不会被任何人留意到,却不料遇上了稀里糊涂跑错班级的谌早。 谌早主动坐在了他的隔壁,拉着他便是一顿侃。 罗贝手足无措,非常努力地陪着他聊,稀里糊涂自己也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气氛居然还不错。 直到老师点名,谌早终于意识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班级,来不及和罗贝道别便赶紧转移了。 那之后两人就没有太多交集了,但偶尔在走廊上遇到,谌早都会很主动地和罗贝打招呼。 和总是独自一人的罗贝不同,谌早身边时常围着很多人,他有太多朋友。 当初的罗贝也曾暗暗想过,若他们真是同班,或许能走得更近一点。 没料到考上了远离家乡的大学,来到千里之外,他真的和谌早成了同班同学。 军训刚遇上时,谌早兴奋极了,连声感叹自己实在幸运,第一时间拉着罗贝交换了联系方式。 罗贝心中隐隐有着期待,却不料正式开学后,他们依旧没能成为太亲密的朋友。 毕竟两人不同寝室,谌早身边很快又有了新的搭子。 他也曾主动向罗贝发出聚会的邀约,可罗贝想到要和一群完全不熟悉的人相处,实在提不起勇气,都拒绝了。 久而久之,就成了不咸不淡的关系。 偶尔遇上了,谌早还是会乐呵呵地同他打招呼。在听说了他和寝室里几个舍友之间的矛盾后,也主动前来表达过关心和担忧。 罗贝对他有着一种十分小心翼翼的期待,想要和他更亲近,又总是找不到方式,同时还有点儿胆怯。 这种感觉和对着长着兔子脑袋的涂白棠不一样。 涂白棠太特别了,和比特一模一样的长相仿佛在表达他们理所当然可以更亲密,罗贝没有任何顾忌。 谌早则不然。谌早对他友善,是因为谌早对谁都非常热情。谌早的朋友太多了,他在其中很不起眼。 所以,当谌早主动提出要来看他,罗贝下意识拒绝的同时,心里是十分高兴的。 但同时又有点儿担心。 本来已经是个很闷很无趣的人了,现在还不能说话,谌早来了以后一定会觉得非常无聊吧。 收到谌早发来的消息后不到五分钟,病房门便被人从外侧推开了。 “哇,这儿条件这么好,”谌早一进来立刻大声感慨,“上个月我舅妈在六院住院,一个病房八个人,再加上八个陪护的家属,一点点空间挤得人山人海,乍一看和难民营一样!” 罗贝抬起头,之后本能地眯起了眼。 “怎么啦,还没醒吗?”谌早笑着走到他的床边,放下了背后的背包,“我都去你家跑过一趟了,你居然还在睡!” 罗贝摇了摇头。 他眯眼,是因为刚才那个瞬间,莫名感觉谌早周身笼罩着一团耀眼的光芒,让他睁不开眼。 此刻,那团光变得稍微柔和了一点,罗贝终于能够直视,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