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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是医生,你别走,我愿意被治疗的。” 水雾现在说谎都不会脸红了,她从被子低下探出手,可怜兮兮地在空中挥了两下,摸不到人,急得快要哭了。 云濡年站在女子的手臂恰好碰不到的位置,眸底隐匿着些淡淡的讽意,在医生的面前还敢装盲,也不知道贵族大小姐是真的单纯不聪明,还是勇气可嘉。 分明云濡年对水雾并没有那样在意,此时也轻易被女生挑拨出了火气。他捏住了omega的下颌,将她的脸颊摆到自己的方向:“水雾小姐,不是讨厌我,那你讨厌的、不想被触碰的人是谁呢。” 第88章 孤女水雾是不是在勾引他? 水雾咬着唇,被咄咄逼人地质问,她只好红着眼眸,给出一个答案:“哥,哥哥……” 云濡年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子娇嫩的肌肤:“谁,雾雾,好好说,我没有听清。” 反正薛洺朔已经背过一次黑锅了,锅总是不嫌多的吧,水雾有点心虚,却努力理直气壮地想着:“我讨厌哥哥,以为医生是哥哥,所以才不想让医生碰的。” 云濡年的唇角勾起带着些凉薄的笑意,只觉得omega小姐说谎都不打草稿。 “哦,为什么要讨厌哥哥呢,哥哥不是水雾小姐的亲人吗,他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厌恶?”云濡年像是在逗弄着一只小鸟,看着漂亮的鸟在笼子中徒劳地乱转。 “他……”水雾的乌眸里闪过一些无措,她有些羞耻于对医生说出这些话,可为了令云濡年相信,她并不是故意凶他,却还是隐忍着说道:“哥哥他亲了我,可是叔父说,兄妹之间是不能做这种事的,所以我很不喜欢,不想靠近他。” 云濡年的长指顿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虽然水雾现在只是想要躲避他的责备而寻找着借口,可显然,有人亲了她这一点,是真的。 毕竟,他也曾经为她上过药,见识过她被吻成了什么模样。是殷宥,还是薛洺朔?或者,他们两个都轮番亲吻过,甚至可能是因为要抢夺她唇瓣的使用权限,因此才会在房间内厮打了起来。 他们亲过她多少次,令她这样害怕,一定不是一次两次,也许男性Alpha会背着其他人,在深夜钻到她的被窝里,含着她的唇一直睡到早晨阳光落在被褥上。 被亲了一整夜的女生,直到醒来之后才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又怕又厌恶地流着眼泪,后脚并用地挣扎,要将罪犯从她的床上踢下去,或者要逃离地往外爬。 omega的腿部有疾,不但踢不疼人,还会被人搂着双腿抱在怀里,躲出去一点,便会被重新拽回来,被压在身。下,从里到外都亲一遍。 云濡年放过了水雾,像是相信了她的话,他端起了那一碗能够缓解疼痛与补血的药汤,递到了女子的唇边,简短地命令道:“喝。” 水雾皱着脸颊凑过去,光是闻到药味,便已经有些难受了。她明明很怕自己得病,也愿意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舌头却格外挑剔又娇气,一点苦都尝不了。 “医生,我可不可以……不喝这个药呀。”水雾试探性地问道,眼眸中含着些希冀。 她真的是个很麻烦的病患,云濡年最讨厌这般不配合的病人,对于这种人,从前他大概会卸了人的下巴,硬生生将药灌进去吧。虽然云濡年实际上并不在意病人的死活,但他辛辛苦苦熬制的药,却绝对不能够浪费了。 云濡年的拇指指腹按在女生的唇瓣上,卡入她的口腔,强迫女子张开唇:“不喝药?水雾小姐是觉得,我是说两句话、就能够令你的病症痊愈的魔法师吗?还是小姐其实更想要做一个开膛破肚的手术,割开腹部将里面的器官摘除下来,在根源上解决问题呢。若是如此,我也愿意麻烦一点,帮助你进行手术。” “不,不用了。”水雾害怕了,用手术刀硬生生剖开她的身体该有多疼啊,哪怕当时有麻醉,之后的愈合肯定也会很痛苦。她本来就体弱,身上已经有个腿疾的debuff了,若是腹部再开了一个口子,这个副本就更加艰难了。哪怕离开直播后,这些伤可以被道具愈合,水雾也一点都不想要遭这种罪。 女生含着男人的手指,含含糊糊:“医生,我喝药的,不用做手术了。” 云濡年这才微微满意,可他仍旧没有完全相信女子。在他的心里,爱说谎的omega说不定会故意打翻药碗,只为了逃避苦涩的药液,作为医生,他有责任和义务看管着女生将药尽数喝下去。 云濡年将水雾的唇捏开,亲手将药碗递了过去,不像是在帮女子喂药,倒像是要谋杀她一般,将碗里黑色的药灌入了她的唇中。 “咳咳……”水雾的眼尾晕开糜艶的绯红,过于苦涩而恶心的药从咽喉滑下去,逼出了女子的眼泪。 她握住云濡年的手腕,仰着头,像是受难的天使,喝不下的药沿着脖颈流淌下去,水雾难受地呛咳着,摇着头:“慢一点……唔,我喝不下了。” 云濡年原本是不会仁慈和宽纵的,在他看来,对待这种不听医嘱的病人,就应该丝毫不留情面。可他看着女生的模样,心脏却泛起了一丝浅浅的酸胀感。 真是的,怎么喝个药,都能够这么可怜呢。omega,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云濡年蹙着眉,不自觉得轻声叹息,将药拿到一边,明明平时有着一些洁癖的男子此时却好像不再嫌弃脏一般,探出手,用自己的衣袖帮水雾擦了擦唇边的药液:“不愿意喝药,身体不舒服,可不要再找人哭,让人救你。” “对…对不起,是雾雾不好,雾雾会努力喝药的。”怕云濡年真的因为她的娇气不配合而生气了,水雾连忙伸出手,去拉他的袖子,乖巧又听话地说着。 她很会惹人生气,也很会哄人,让人的心脏都要为了她软下来。 云濡年现在便觉得,他似乎没有那样生气了。 “很苦吗?”云濡年第一次愿意在意起病患的感受,从前他调配药,反正吃不死、能够将人治好就行。至于药劲猛不猛、药苦不苦,都不在云濡年的考虑范围之内。 水雾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什么,又开始摇头:“不苦的。” 她怕云濡年会生气,于是胆怯地讨好,让男子的眸色不禁柔和了些:“说实话,不要对医生说谎。” 水雾抿着唇,乌眸里含着点泪:“好苦,舌头好麻,医生,可不可以不喝了?” 云濡年只觉得,他的脉搏似乎跳得快了一些,身子泛起了一丝战栗:“不喝药,就要通过按摩治疗了。” 水雾的眼眸立刻亮了起来,她本来只是习惯性地撒娇,原本没想到会得到云濡年的回复,可她实在很会得寸进尺,闻言立刻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