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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碰她,耳根发红。照顾宠物和照料一个omega是截然不同的,原本在omega因为生理原因而难过痛苦的时候,应该是属于她的Alpha将她抱在怀中安慰才对。 但现在,水雾的未婚夫并不知道女生遭受了怎样的胁迫,因此,她只能够被入室杀。人的强盗笨手笨脚地带去浴室,给她找出来干净的内衣和裙子。 褚枫离开房间,煮了红糖水,又给自己换了衣服,才忙忙乎乎得又回到女子的房间中,给水雾喂糖水。 褚枫对血腥味很敏感,离得近了后,除了omega身上特有的香气外,他也不由嗅到了一些甜腻的血腥味。一想到这些血是从哪里流出来时,褚枫深色的皮肤都有些发红了。 男人好像这个时候才终于隐隐意识到了omega的不同。稀有而珍贵的小omega,是可以成为妻子的人;是在结束任务疲惫地回到房间中,能够给他一个拥抱,在他耳边对他说“辛苦了”的人;是可以每天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让她枕在手臂中睡觉的人。 对于omega的幻想,仿佛也蕴含了对于家的眷恋,好像她也代表着归途的港湾,是能够令人安心的归处。 水雾躺在褚枫的胸口上,男子的掌心正握在她的腰间,在她的指挥下给她揉因为生理期而有些酸疼的腰肢。 她只是被娇惯得厉害,将褚枫当成了人形按摩器,却不知道在Alpha的脑海里,某种观念默默地发生了改变。怀里的女子从满足他照顾欲的小动物,渐渐变为了一个可以容纳欲。望的女性omega,她像是逐渐成熟的果实,香甜的气息会无知无觉地引诱猛兽驻足。 ———————————— 云濡年正在帮殷宥治疗他的眼睛,新的机械眼还有一些排异反应,让他总是泛起神经性的痛楚。与薛洺朔相比,殷宥的伤势显然要更严重一些,眼部的神经过于敏感,也只有云濡年能够在这种手术条件下帮男子更换眼眸了。 机械眼是殷宥自己制作的,因为是备用款,因而与右眼瞳孔的色泽不太一样,变为了一双异瞳后,男子原本冷峻的容颜似乎都显得有些阴郁妖异了起来,盯着人时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门被在外侧礼貌地敲了敲,等到水雾睡着后才离开的褚枫站在门口,视线落在了室内的殷宥身上。一想到男子脸上的伤是为了水雾而打出来时,褚枫便不自知地蹙紧了眉,面部神情也愈发冷冽:“你们的治疗结束了吗。” 云濡年擦干净手,慢条斯理地将桌面上的医疗工具整理好:“怎么,你也受伤了吗,小伤自己挺一挺,麻烦等快死了再来找我。” 云濡年作为医生,显然对自己的患者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心,而只觉得是他们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 褚枫不太想在殷宥的面前说起omega的事情,他之前并不在意殷宥对于水雾的看法,对于他为了水雾与薛洺朔打得快要同归于尽也没什么感想,此时却像是突然生出了一层隔阂。只觉得好像有一根鱼刺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 只是此时这份难受,还没有到让他与殷宥刀剑相向、反目成仇的地步,直到殷宥起身离开了房间之后,褚枫才开口道:“不是我,是别人。” “嗯?”云濡年狭长的眼眸中划过一分若有所思,别人? 褚枫有些不自然:“omega的生理期,需要注意些什么吗,需不需要给她开些药补血,检查下身体?” 平时腹部被划破、肠子掉了一地,褚枫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此时却仅仅因为omega每个月都会经历的生理期,为那些从女子体内涌出的血而感觉到心慌无措,甚至主动来找医生。 生理期吗? 云濡年想起了昨日自己说过的话,那时候,他说女子的体内存在严重的病症,只是随口扯的谎言。却没有想到,今日她的身体还当真不舒服了起来。 云濡年与水雾约定了,要每天都去帮她“诊治”,但男子一直迟迟都没有前去omega的房间。 他虽然也没有什么善良的底线,但云濡年自觉还是没必要主动去欺负女孩子的,但……云濡年的视线落在眼含期待的褚枫身上,这简直像是在主动推着他去见水雾一般。 那么,应该并不算是他的错吧? 云濡年骨子中其实是有着些傲气的,从来只会从死神手底下抢人、处理常人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的恶魔医师,此时却沦落为了给omega调配补血药剂的妇科大夫。 按照云濡年本来的性子,他应该冷漠得将褚枫赶出去,不毒舌地冷嘲热讽一通都是他今日脾气好。 所以,当云濡年端着调配好的药,站在omega的房间门前时,有一瞬真的觉得他可能是被下了咒。 先是殷宥和薛洺朔,后来又是褚枫,omega小姐悠闲地坐在岸边,纤细的手中拿着鱼竿,而这些蠢笨的Alpha就仿佛蒙头乱撞的鱼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地跳上去主动咬钩。 云濡年推开了门,那一刻就像是他也从水里跃了出来,咬上了铒。 房间之中很安静,生理期的女生有些嗜睡,信息素的味道也像是变为了丝丝缕缕的线,拉扯着人往前走。 云濡年对待水雾并没有那样多的柔情,对于病患,他一向犹如暴君般冷峻。男子探出手,直接捏住了水雾的鼻子,呼吸不顺畅的omega很快便红着脸颊张开唇,绯色的唇瓣染上湿气,艰难地呼吸了几下后,便睁开了水淋淋的眸子。 水雾的起床气很大,来月经时情绪也更加敏感,她只觉得眼前的星盗可恶到不让她睡觉,珍珠大的眼泪说掉就掉:“讨厌,不要碰我。” 她实在是很善变的女孩子,昨日还拉着云濡年的手,要他救她,今天就能够骄纵地赶他离开。 云濡年的神情冷沉了下来,他可以不愿来接近水雾,但他却不能接受女子的排斥。他将药碗放在矮柜上,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意:“小姐不想再诊治了吗,我可以现在离开,只是也许延误了一日的治疗时机,小姐体内的器官便会病变腐坏,只能够进行摘除了。或许,小姐以后会再也无法生孩子,没办法为未婚夫绵延子嗣,因为没有利用价值而被家族抛弃,即便这样,你也要让我离开吗。” 星盗都有着无师自通的残忍,哪怕表面最无害、平和的云濡年也能够随意地编造谎言恫吓一个无辜的omega。 水雾果然被他吓住了,她再也不敢骂人和赶人了,一时之间真的觉得小腹在隐隐作痛起来,虽然可能只是生理期的痛经,却还是令水雾不由心慌了起来。 她泪眼弯弯,从坏脾气的大小姐又变成了甜软的乖小孩:“对不起,医生,雾雾看不见,不知道是你。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