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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忘了,其实是她杀了他的事实? 门被从内打开了。 裴榆tuo了上衣,下半身却系着浴巾,怪有男德的,20+的惊悚直播也不肯让人看到他的肉。体。 被衬衫掩盖下的身材果然很好,一块又一块的,宽肩窄腰,比例优越,堪比顶级男模。 男人就这么出现在她的面前,水雾的视线不受控制,胡乱上下瞥了一眼,脸颊泛起红霞,微微低下头。 “有事?”裴榆冷淡的说道,他死去了,失去了身为人的欲望,被女子偷摸看遍了上身也没什么情绪。只是心中有些轻蔑,将他杀死后,还垂涎他的身子,真是恶毒的令人不屑。 因为怕黑,莽撞的来到唯一的光源处,水雾眸中含着泪,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眼前的人才是那个最可怖的诡。而现在她必须给他一个理由。 系统的警告其实也是提醒。 它警告嘉宾要扮演自己的身份,不能出戏,因此能够平安的方式便是尽量扮演好副本中给予他们的人物。 而她现在是他的妻子。 也许他不会伤害她呢? 水雾抱着侥幸心理这样想着,终于仰起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是来给你搓背的,老公。” 末尾的两个字说完后,女子的脸颊红的像是傍晚的烟霞,害羞的整个人都像是想要在他的面前缩起来。 他可真是占了大便宜,水雾连拍戏时都没有这么叫过别人。 显然弹幕也这么觉得。 [啊啊啊,臭诡你何德何能!] [我也想要雾雾老婆叫我老公,哪怕是让我喝雾雾的洗澡水我也愿意啊!] 红晕有蔓延到脖颈和耳根的趋势,水雾连忙手忙脚乱的关闭了弹幕的按钮,不想再看见那些羞人的虎狼之词。 老公? 裴榆抿唇,她是在叫他老公? 他一时感觉到有些荒诞,她杀死他后,竟然还叫他老公,用仿佛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无辜模样? 水雾还是进入了浴室。 裴榆背对着她,而她尴尬的戴着比她的手大了好多的搓澡巾,站在他的身后。 水雾有点委屈,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她哪里伺候过人啊。 她的手腕都要被弄疼了。 “使劲一点,你没有力气吗。”冷冷的声音响起,带着训斥。 女子委屈的撅起嘴,被说的又红了眼,可怜巴巴的,眼泪欲落不落,听了两句重话就难过的不得了了。 像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连给人搓个背都像是磋磨了。 甚至这件事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我已经很用力了呀。”她小声的说道,像是撒娇,“是你的背太硬了。” 还要怪别人。 “都是肌肉。像是石块一样。”水雾像是一条只有七秒记忆的鱼,恐惧缓过来后,又开始娇气的可以耍小脾气了。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妻子? 裴榆记不清他为什么会答应与她结婚了,也许是死去之后,记忆就找不全了,大抵是商业联姻,换成谁都可以,偏偏巧合选了她。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又蠢又毒,明明像是一个软团子一般任人宰割,却心比天高,妄图与虎谋皮来杀害他,得到他的巨额遗产。 根本不知道,毫无保护自己的能力,却身怀财富,只能落得被人掠夺欺辱的悲惨结局。 不如乖乖当他的妻子,来讨好他,向他撒娇,他或许还能够护住她。 裴榆转过身,捏住了女子的手腕,她的手腕也是细伶伶的,别人根本没用力都要蹙着眉喊疼,像是浑身上下哪一点都碰不得。 “做事不认真,还要偷懒,谁教的你对我说谎。” 很吓人,很凶。 但水雾反倒不太害怕了,她把自己的腰递过去,身体前倾,踮起脚,“腰被你掐青了,使不上力气,你帮我涂药吧。” ※ 如?您?访?问?的???????彂????業?不?是???????????n???〇?②?5?﹒?????m?则?为????寨?站?点 第4章 兄嫂理所当然的像是在吩咐自己的丈夫…… 夫妻之间自然不必顾虑太多,比如可以坦诚相待,肌肤相亲。 水雾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脸颊红红的,乌色长卷发滑落在单薄的肩膀上,睡裙被撩上去。 虽然已经看到过了,当青紫的淤痕出现在裴榆眼中时仍旧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如有实质一般从上到下,仿佛执笔细细的描绘了一遍。 这就是他的妻子,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本该是属于他的,哪怕中途发生了一些事故,这个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裴榆的身体内生出了一丝满足。 背对着他的女子见他久久不动,没耐心的抬起身子,催促,“快点呀,很冷。” 理所当然的像是在吩咐自己的丈夫。 裴榆将掌心按在她的背上,将人重新压下去。 家里的药酒和伤药都是新的,尚未开封,裴榆从抽屉中将医药箱找出来,药物倒到掌心中时,发出了灼烫的疼意。 他本能够让那印记永远留在女子的身上,像是一个标记,染上他的气味,永远也逃不掉。 裴榆的动作并不温柔,更像是惩罚和折磨。水雾在床上缩成一团,忍不住想逃,像是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的笨蛋,泪眼汪汪,疼的开始后悔自己的提议。 “不要了,轻点,好疼,我不用你帮我上药了。”床褥被弄得乱糟糟的,她像是一尾搁浅的鱼,被不怀好意的渔夫捕获,禁锢在岸边。 渔夫的心肠都是黑的,欣赏着小人鱼的哀叫,以此汲取到愉悦。 裴榆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能够将人按在原地,本来无所谓的动作也变得认真了些,“是你先提出的要求,现在却要撒娇,满嘴谎言。” 他声音冷,手更冷,像是融不化的坚冰,只会欺负人。 水雾受不了疼,软着嗓子,开始哀哀戚戚的向人求饶。女子的身子转过来,白嫩嫩的,乖的不行,小心的捧住他的手,跟他说自己后悔了,说她知道错了,说对不起,然后软糯糯的,小声叫他“老公”。 就好像被又吓又惩罚了一通,终于知晓了自己的恶毒,知道自己不该杀了裴榆,于是向他道歉。 还叫他“老公”。 红润的小嘴里,一张一合,冒出来要让人软了骨头的声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就靠着这一点哄骗了别人,让他人心甘情愿帮她,甚至被迷惑的能够与她合谋犯下残忍的罪案。 可她偏偏又长得那么乖,五官的走势柔和,并非太过艳丽的浓颜,像是江南朦胧的烟雨,雾气萦绕,露水坠落在枝头的桃花,将花瓣浸得湿透,微微一捻就是满手甜腻的汁水,可它却只显露出清纯无辜。若是有行人被引诱,妄图伸手采撷,那一定是犯了极大的罪孽,无论是谁做错了事,她都不可能有一点坏心思。 更像是单纯的被人骗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