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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半趴在床上,小心的将睡裙向上圈去,想要看看她的腰被掐成什么样子了。 [呜呜,雾雾宝贝我帮你tiantian就不疼了,臭男人给我离雾雾远点!] [节目组你们为什么要打马赛克??隔壁副本人头都掉了你们都没打马赛克!有什么是我们这些成年人不能看的!] [雾雾宝贝快把裙子放下来,别被臭男人看到了呀啊啊啊!] 水雾专心致志的低头看自己的伤势,黑色的裙子,雪白的肌肤,细窄的腰,向侧面扭着,陷在红色的床褥中,青紫的指痕烙印在腰腹上,狰狞的,像是无形的手将她握住了。 她的眼睫扇动了一下,扑簌簌的向下掉了两颗泪珠。 可怜极了。 她没有看到,墙上的婚纱照中,男子的脑袋向右侧动了动,黑洞洞的眼珠转了转,直勾勾落在她的腰肢上。 [叮铃。] 信息提示的声音响起,水雾撑起身体,黑裙重新掩盖住了身体,她向旁边看过去,在枕头下找到了她的手机。 [嫂嫂,睡了吗? ——发信人:裴衍翎。] 第3章 兄嫂裴榆抿唇,她是在叫他老公?…… 水雾看着屏幕上的文字,一时有些怔愣,没有回复。 叫她嫂嫂? 这个人是谁?副本丈夫的弟弟吗? 副本提示只有一句话,已知信息便是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现在这个与她聊天的人呢?他是活人,还是另一只诡? 女子修长的手指搭在屏幕上,新做的红色美甲形状漂亮,衬得纤纤细指愈发白皙,像是精致的玉器。 她没有意识到,卧室内的气温又降低了几度,森冷的风刮过她的后颈,令她的手指不经意点在了屏幕中。 信息框的顶部出现了她的[正在输入中……]。 暴露出了她正在看着手机,并没有休息的事实。那边也许是看她输入了许久都没有发过去一句话,便又主动发送来了另一条消息。 [明天的葬礼记得准时到场,嫂嫂。] 葬礼?是那位死去丈夫的葬礼吗? 她顾不得问为何他此时才下葬,指尖轻点,在键盘上打字,[葬礼的地点在哪里?] 屏幕另一边的人看到这句话时,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男子靠在街道的墙上,酒吧灯牌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表情描绘的晦暗不堪。 可真是一个愚蠢又恶毒的女人。连自己丈夫葬礼的位置都记不住。 但裴衍翎还不想搞砸明日的葬礼,哪怕眸中含着厌恶,也忍着不耐,随手发送了一个定位过去。 [谢谢。] [猫猫亲亲.jpg] 一个猫头从屏幕中冒出来。裴衍翎挑了挑眉,一时有些被恶心到,那个女人是在干什么,抽风了给他发这种表情包? 想用这种方式来讨好他? 水雾其实没有想那么多,这是她的习惯,女明星私底下很喜欢亲昵的对认识的人撒娇。而往往能够存到她手机中的人都是能够随便撒娇的对象。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研究系统,眼前弹出的虚拟界面很简洁,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有效信息,道具栏中却多出了一把染血的短刃,点开后用红色的字写着[生死相依:效果生效中。] 令水雾只感觉心脏一阵发紧,仿佛被什么阴鸷的东西缠上了,而她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够摆脱。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有些手忙脚乱的终于打开了弹幕,便看到了密密麻麻滚过去的文字。 一眼望过去,大部分不是什么太好的字眼,令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水雾被经纪人保护的太好,即便身处在娱乐圈中,能够看到的评论也都是一些粉丝的喜爱拥护,从来不会亲自面对那些伤害人的侮辱。 而现在,红艳的字体不堪入目,血一般的颜色显得愈发触目惊心。惊悚直播因为其怪异的性质,令观看直播的人都会不觉的释放出人性中最恶劣肮脏的因子。 某些人热衷于看到限制级的血淋淋的场面,甚至喜欢用言语诱导进入直播的嘉宾去送死。在这个节目中言论无法被追踪,没有会被惩罚的后果,作恶便愈发肆无忌惮。 [雾雾,那个裴衍翎是好人,你一定要让他帮你一起杀了裴榆。] [雾雾宝宝好可怜,呜呜哭的好让人心疼,好想抱抱tiantian,把眼泪都tian干吃到肚子里。] [雾雾,你现在可以去厨房拿刀,趁着裴榆在洗澡的时候杀了他。] 弹幕蛊惑的发言潜藏在呢喃的爱语与恶心的意yin之中。 其实她的弹幕已经足够温和,现实中不算出名的小明星,一张纯天然的漂亮脸蛋出现在镜头中,让往日嗜血的疯子变成了下。流的变态。 但是仍旧有人心中暗藏着恶意,诱导漂亮的小明星去送死,想看着她被恶诡分。尸,血液如同花朵一般从圣洁的躯体中生长出来。 别说要杀人,她连杀一只蟑螂都要尖叫。 白嫩的一点茧子痕迹都看不清的双手,哪里能握的住刀呢。 可偏偏此时,浴室内却发出了一声声响。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地了,还是什么碎裂了。 卧室的灯一瞬间暗了下来,明明灭灭的闪烁,有一刹那变成红色,又彻底熄灭,陷入幽冷的黑暗之中。 水雾被吓坏了。 还没到下一个节目出场,她就已经抱着膝盖蜷缩在了床上,夜光晃在她的下半张脸上,红唇被咬的糜烂湿软。 她害怕极了,一时感觉脖颈后的风似乎沿着吊带裙一直摩挲到了她的腰上,在青紫的指痕处不偏不倚的又狠狠掐了一把。 水雾不敢再待在床上了,她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拖鞋都忘了穿,跑出卧室,客厅中唯一亮着灯的地方是浴室,她像是自投罗网的蝶,光着脚跑了过去。 她停在了门前。 玻璃门。 门内的人能够看到女子朦胧的身影,她踟蹰的停在那里,抬起手,拘谨又可怜的敲了敲门。 真有礼貌。 让门内的人一时不知要怎么戏耍她。 “我在洗澡。”裴榆低哑而古板的说道。 当然,他已经不再是正常的人,死去的人回到了家,无所不能,无处不在,自然也看清了小妻子的皮娇肉嫩,和她没良心的连丈夫葬礼地点都不记得的卑劣样子。 裴榆还没有做什么,她就像是要被他吓死了。 “我,我能进来吗。”门后传来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还格外蠢笨,不知道整个家里只有他最可怖,屋子停电后那么害怕,还巴巴的找过来,好像他能够保护她一样。 明明一直在伤害她的人就是他。 让人分不清她是真蠢还是假蠢。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