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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牛眼又瞪了起来:“有我在,何人敢欺负你?明天一早,我就将你送还?瑞祥王府,我看哪个敢拦!” 慕寒江冷脸道:“要不要明天顺便去?一趟定国公府,将你方才的行事,讲给我母亲听?” 一提安庆公主,三皇子?立刻闭嘴。 如今天色已晚,自是?各自安歇了。 因为被三皇子?他们撞见,慕寒江不好?将闫小萤锁在卧房,又看她带着镣铐不方便,就安排了一个侍女,还?有两名侍卫把守院子?,监管着她,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禁锢了。 毕竟凤渊已经毫无人道地给她的脚上加了镣铐,那么沉的镣铐,都将女郎的脚踝磨破了皮,让人看了我见犹怜。 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宫中的暗卫不断飞鸽传来消息。宫里已经开锅了,据说行刺的人已经查出,乃是?魏国的高手,而且当时还?有个宫里的妃嫔被那些匪人劫走。 若此事宣扬出去?,淳德帝的脸算是?丢光了。 他身为宗亲子?弟时,保护不了爱妻,落入敌手,已经是?一生耻辱。 而现在做了皇帝,又在皇城脚下被人劫走妃嫔,叫皇帝的脸往哪里搁? 所以城内外所有的人马暗卫,全都倾巢出动,搜寻刺客余孽。 小萤并不知是?哪位嫔妃被劫,不过想起在毓秀村时,那个挟持帝师夫妇的魏国人说,他是?想换出皇宫里的一个女人。 不知为何,小萤直觉这次刺杀,就应该是?那伙人干的。 那个领头者尽得陈西范弯刀真传,取人头的身手利索极了。依着他的本事,犯下行刺的勾当也不甚奇怪。 早起之?后,慕寒江必须与父亲一道入京城。 可因为三皇子?也在,他不得不防备三皇子?偷偷带走萤儿女郎,于是?便将自己的亲信高崎留下。 小萤知道,依着慕寒江的性子?,大约要入宫寻机会?与皇后细细询问她的事情?。 而那时候,从汤皇后嘴里出来的那个工于心计,出手狠厉的闫小萤,可就有点糊弄不过去?了! 所以当三皇子?临出发前来看她时,小萤趁侍卫不注意,将一张纸条交给了三皇子?,然后小声道:“你将这字条送到城西的永祥饼铺,交给掌柜的即可。三皇子?可愿帮这个小忙?” 凤栖武拍了拍胸脯:“放心,我一定将字条带到。用不用我通知大皇兄一声?” 小萤笑着摇了摇头。 待三皇子?走后,小萤便老实呆在了屋子?里。 等?一天过去?,正?值夜深,小萤慢慢睁开了眼睛,听着外屋侍女沉沉的鼾声,起身坐起,然后撩开了被子?。 她一边探看着屋外动静,一边迅速从衣袖里褪出了一把钥匙,利索解开了镣铐。 前日,她与凤渊演得双簧还?不错。 那凤渊虽然当着慕寒江的面,将钥匙扔在了湖中,可钥匙并非只有一把,而趁着她要走的功夫,凤渊拽着她的胳膊说话,便将另一把钥匙塞到了小萤的手心里。 这疯子?倒是?将童年小友慕卿的心思拿捏得透透的。 慕寒江一向为人还?算君子?,若是?小萤被重?镣加身,他必定会?放松些警惕,不好?再在女郎身上加重?枷锁刑罚。 等?小萤解了枷锁,活动一下腿脚,便按照昨日来时勘察的线路,轻巧绕过侍卫,翻身越墙。 毕竟慕寒江也好?,高崎和?那些侍卫也罢,谁也想不到,一个身负沉重?镣铐的柔弱女子?会?独自翻身跃出高墙。 当她跳下宫墙,往前走一段时,夜色愈加漆黑,小萤简单依着天上的星芒分辨方向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与京城相反的方向而去?。 她给永祥饼铺的字条上有暗语,约好?了和?义父他们在城郊的五里坡汇合。 就在这时,一旁林中突然窜出一道黑影,出手快捷朝着小萤袭来。 小萤一惊伸手想要格挡,可是?一团漆黑只听到了伶俐拳风,看不清招式路数。那人身材高大,当她被人拧住了手臂按在一棵粗壮的树干时,整个人都悬空而起,脚尖堪堪离地。 虽然看不清人,可扑鼻而来的熟悉幽兰冷香却让小萤迅速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不过小萤故意假装不知,还?颤着音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的呼吸一紧,似乎因为女郎认不出自己而有些嗔怒,手上的劲儿又略大了些。 小萤顺势疼得微哼,靠入了男子?的怀中,还?故意用脸颊往他的脖子?上蹭:“这位郎君,还?请怜惜,我不过是?个弱女子?,您是?要劫财还?是?劫色,自管拿去?受用, 只要留小女子?的性命便好?!” 那人没?料到遇到这么识相顺从的女郎,手臂的筋肉紧绷起来了,手上的劲儿也略发大了些。 小萤依旧绵软趴在他的怀里,主送相迎,磨蹭着软语道:“还?请好?汉怜惜,莫要用太大气力……” 第89章 既然?如此相邀,若不恭从,岂不是不解风情木头一根? 所以?男人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静待她出手发难。 可谁想到,这女郎竟然?食髓知味,主动与他唇舌相缠,毫无反抗,压根没有?麻痹他再出手的意思。 似乎在这旷野之?外,女郎比往常还要热情一些…… 男人有?些不信邪,于是大掌顺着软嫩的脸颊渐渐下移,只听女郎在他的耳畔绵软惊喘:“哎呀,好汉你竟这般坏……” 低低说完,又是主动相迎,就好像她以?前的男人没有?喂饱过她似的。 这下,女郎还没玩够,男人却先?受不住了。 女郎太顺从了,无论?他怎么放肆,她都不抵触,甚至连片刻肌肉的不适僵硬都没有?。 就算现在钳住女郎腰肢的是自己,可一想到这女郎对别人如此施展美人计,还施展得没完没了,他的牙根就止不住地?泛酸,后脑如被针刺般疼,动作也略显粗鲁了起来。 跟男人的愤怒纠结相比,小萤的心思就单纯多了。 她心想难怪都叫野鸳鸯,这荒郊旷野的作鸳鸯,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若是不急,她真是舍不得喊停,可是若再气这郎君,他大约真是要弄得自己全身无力,走不得路。 所以?她略是恋恋不舍擒住了那男人放肆手腕:“天冷寒凉,郎君可愿带我去个温暖之?处,再续露水姻缘?” 凤渊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很少能气到指尖微颤的地?步,听了她的话,他忍不住再次将她抵在了树干上,冷飕飕道?:“闫小萤,你要干嘛?” 闫小萤却故意泄气道?:“怎么还是你啊!还以?为能换换人呢!” 话音刚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