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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当初我负伤后,就不该随着她的心性,将龙鳞暗卫交到她的手中!一步错,步步错!” 慕甚似乎再也坐不住了,只吩咐人备好?车马,明天天一亮,他就要进?城。 然后定国公与那名手下便出了房间,没?有再回?来。 闫小萤安静消化着方才听到的消息。 看来她以前的猜测竟然都是真的。义父果然是?替付安生背负了黑锅。 当年的孟家灭门惨案,就是?安庆公主犯下的! 想到这,小萤的拳头微微攥紧,当年孟府一夜凄厉惨叫,还?有两个囡囡无助哭喊又在她的耳边回?荡。 若不能手刃仇人,她与义父此生都不得安生! 就在小萤陷入沉思之?际,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听着并不像慕寒江,小萤怕是?定国公的仆役,连忙拎着脚镣转到了书架后。 当门被推开,似乎有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脚步声进?来。 然后便听到有女子?小声说话道:“这个屋子?不常来人,你且在这里躲着,等?寻机会?,我再带你出去?。”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嫣嫣。 而另一个声音则也小声说道:“我也没?做什么错事,为何要这么偷偷摸摸背着你哥?” 小萤不用看都知道,另一个说话的是?三皇子?。 看来她肖似太子?的事情?传扬开了后,这一对小儿女便解开了心结,忘记了毒誓,又凑到一起去?了。 听三皇子?疑问,慕嫣嫣有些无奈:“母亲就是?不准我跟宫里的皇子?往来,偏巧今日阿兄和?父亲都来了别院,撞见你岂不是?要传到我母亲耳里?” 三皇子?听了这话,忍不住提高音量:“为何不准?我又不是?老二那种贪慕女色之?辈,与你从小玩到大,凭什么现在就不待见我!” 慕嫣嫣哼了一声:“谁知你们郎君长大了会?变成什么样?大皇子?从小也是?秉正?的人,可你看他纳的那个侍妾……算了,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又不是?大皇兄,在你眼里,我就连他半分都不如?” 今日慕嫣嫣好?不容易主动约他去?郊外秋游,谁知回?去?时却进?不去?城,她又不愿意三皇子?跟城门表明皇子?身份闹得满城皆知,于是?便转到了京郊别院。 谁知在门房处,便听说慕公子?和?慕甚都回?来了。 慕嫣嫣缠着门房说话,让三皇子?溜了进?来,她便打算将三皇子?藏好?,再去?见父亲和?兄长。 谁知三皇子?说话嗓门这么大,话喊到一半,似乎被慕嫣嫣捂了嘴:“小点声,别把人召来! 好?了,你比他强,总行了吧!” 接下来便是?慕嫣嫣哎呀一声,然后是?令人尴尬的安静。 小萤作为过来人琢磨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三皇子?应该是?贪慕女色了。 这个时候,她更不好?突然出现,只是?方才躲起来的姿势不好?,这么蹲得有些双腿发麻。 就在这时,那门突然被推来了,有人进?来低声道:“出来吧,我父亲已经……” 原来是?慕寒江回?来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这书画室里一阵慌乱,慕嫣嫣紧张说到舌头打结:“阿……阿兄……” 慕寒江没?有料到一开门,便看见妹妹被三皇子?搂着腰抱在了一处又慌乱弹开,一时他脸色铁青,又下意识地四处搜寻,想看看闫小萤还?在不在。 慕嫣嫣以为兄长要找趁手工具打三皇子?,便带着哭腔道:“阿兄,我……我们真没?做什么。” 就在这时,小萤想要站起来,奈何方才蹲得太久,脚镣坠得腿都酸了。她想了想,故意往后一栽,将书架给撞倒了。 于是?慕嫣嫣和?三皇子?半张着嘴,看着书架大变出个活人来。 两个刚刚不规矩的小儿女,面皮都是?红中隐隐透黑。 小萤坐在地上揉腿道:“那个……我为二位作证,他们什么都没?做,就是?屋子?太冷,所以靠近些取暖……” 慕嫣嫣就算再粗枝大叶,此时也羞涩得快要去?世了。 而三皇子?则惊异道:“萤儿女郎你为何在此?你的脚上……怎么有脚镣?” 慕寒江的头穴都在隐隐的痛,为何每次碰到这女郎,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变得离谱到家。 关于闫小萤假装太子?的事情?,绝对不能说给这愣货听。 就在他思索如何搪塞了大嘴巴的三皇子?时,那闫小萤已经眼角蓄泪,哽咽道:“慕公子?说我配不上大皇子?,要将我……送回?江浙去?!” 她可没?说谎,慕寒江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搭配她说话的腔调,外加那狰狞的锁链,显得小萤格外凄楚。 什么?虽然慕嫣嫣觉得阿兄的话没?错,可是?如此对待个柔弱女子?,连她都看不下去?。 小萤抢着他二人说话前又补充道:“不过慕公子?都是?为了我好?,是?我的错,原不该错踏京华,步入这贵胄之?地……” 三皇子?听得正?义感爆棚:“慕公子?,还?以为你是?个方正?之?人。就算你是?龙鳞暗卫,也管不着皇子?纳妾的事情?啊!更何况人家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你还?用脚镣拷人,这像什么话?难不成你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才棒打鸳鸯?” 这都成惯犯了,打完了大皇兄的鸳鸯,又来打他的! 慕公子?没?有小萤嘴快,可怼三皇子?还?是?富富有余的:“臣委实管不着皇子?,可您来我家的院子?,与舍妹共处一室,臣是?管定了!天色不早了,三殿下请回?吧!” 凤栖武自知理亏,冷哼一声转身要走,可走了两步突然醒腔:“不是?,封城了!我往哪去?啊!最近城郊有狼群,你是?想让我喂狼?” 说完之?后,他理直气壮道:“在你府上借宿一宿,你总不能赶人吧?还?有,你赶紧给萤儿女郎的脚镣解开,她是?犯了什么罪,需得你这么对她?” 慕寒江瞟了一眼依旧眼泪汪汪的闫小萤,总算领教了这女郎不说一句谎话,就能颠倒黑白的本事了。 他略微头疼道:“是?大皇子?锁的她,我没?钥匙。” “对……都是?大殿下的错,与慕公子?没?关系!三殿下你还?是?别说了,不然我这寄人篱下的日子?,更难过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反话。 他又不是?没?见过大皇兄惯这女郎的样子?,来京城的一路上,就是?吃个果子?,都是?大皇兄亲自给她削皮,至于天寒增衣一类的事情?,大皇兄也看得特别仔细。 大皇兄会?给女郎戴这么重?的脚镣,打死他都不信! 所以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