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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要说?” “再有下次,你说了算。” 严庭深垂眸话落,低头在他唇上又吻一记,从他腿上起身,淡淡转到下一个话题,“你坐一会,我去安排医院。” 秦游笑意不减,看着他的背影走到一旁,也没再追究。 — 半小时后。 秦恒钟敲门后推开小书房的门,看到秦游和严庭深并肩站在窗前欣赏夜景,他随手关了门。 “你还有什么事要谈?” 秦恒钟说着,走向沙发,“联合投资的事,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吧。” 秦游回身,先问:“药带了吗?” “……”秦恒钟站在沙发前,听到这第一句话就黑下脸,“你要干什么?” 秦游友善提醒:“先吃一片吧。” 秦恒钟正皱眉,见他神色不像开玩笑,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秦游道:“和总裁有关。” 秦恒钟皱着眉:“你爸?” 秦游再提醒他一次:“尽量保持情绪稳定——” “你住口吧。” 秦恒钟看着秦游,索性依言从口袋里掏出药,服了一片,才慢慢坐下,“有话就快说。” 秦游也开门见山:“总裁的病,还有治愈的可能。” “……”秦恒钟瞳孔紧缩,还没坐稳,又猛地站了起来,“什么!” 秦游走到茶几前。 “你说的是真的?”秦恒钟连声追问,“你爸还有希望?告诉我,要怎么治——” “情绪稳定。” 秦游打断他显然不再平稳的心情,“听我说完。” “……”这一次,秦恒钟没有异议,他深吸一口气,按在胸前,“你说。” 秦游简单说明:“我查到一种毒素,作用是在人体潜伏一周后,对神经造成创伤,从而导致昏迷。” 秦恒钟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爸是中了这种毒?” 秦游向茶几示意。 桌上是他刚才让项海峰送进来的一份蛋糕。 秦恒钟随之看过去。 秦游告诉他:“这是秦继送给我的蛋糕。” 蛋糕不是同一份。 但只要毒素相同,就足够了。 秦恒钟问:“你想说什么?” 秦游道:“这种毒,就在蛋糕里的餐勺上。” 话音落下,小书房里陷入长久的死寂。 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朗,事实总摆在眼前。 秦恒钟又慢慢坐下,语气冷静:“你吃到了吗?” 秦游道:“对方以为我吃到了。” 秦恒钟的脊背松弛稍许。 他听出秦游的言外之意,可没有继续下去,他还有太多的疑团需要解答:“你是怎么发现的?” 问出这句话,不代表他不相信秦游的话。 正相反,他追问细节,是因为他太相信秦游。 他早知道,那场病来得太突然,也太奇怪。 也许他早就有所察觉,以至于从秦游口中听到这件事,他竟然没有丝毫质疑。 秦游只给他毒素的名称:“您可以重新做个检测。” 秦恒钟沉默着。 他接着问:“是谁?” “还不确定。” 秦游笑说,“总之,不是秦继。” 秦恒钟却笑不出来。 秦继只有三岁。 可是,能让三岁的秦继言听计从的人,实在寥寥可数。 话问出口的刹那,有一张脸,其实清晰浮现在他的脑海。 秦游还没说完:“不止是我,还有您吃下的那一份,我也换过餐具。” 沉默中,再过半晌,秦恒钟从桌上倒了杯水。 他现在明白,秦游为什么要让他事前吃药。 呼吸在不受控制地急促。 胸口隐隐的疼痛正向外放射。 秦恒钟的面色依旧平静,唯独眼神沉冷狠厉。 他看着面前的空处,再服下一片药,才转向秦游,终于出声:“你说,这种毒有一周的潜伏期?” 秦游颔首:“嗯。” 秦恒钟这一次没听到康明发现的秘密,没有受到刺激,药效应该是正常“发作”。 既然将计就计,这样一来,正好不会节外生枝。 秦恒钟喝了水,放下水杯,对这个计划表示赞同:“他以为你吃到了,也以为我吃到了,那就等一周后,看他会不会得意忘形吧。” 话说到这,他按铃让管家进来,取了毒素样本,秘密送去检测。 交代完这些,记起秦游说儿子的病还有治愈的可能,他本想直接起身离场去医院,只是也考虑到打草惊蛇,还是找了心腹代他过去,暗中重新规划治疗方案。 之后宴会散场,秦游和严庭深一起离开。 一小时后,汽车没有停在苍苑门前,而来到一家医院。 对上严庭深检查的眼神,秦游轻叹。 罔????彂???????i?????????n????????????????ò?? 算了。 来都来了。 两人下车进了医院,没多久做完各项检查,秦游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是秦恒钟拨来的电话。 毒素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和秦游所说的完全吻合。 “还有你爸的病——” 秦恒钟的话从听筒传来,不同于见面时的看似平静,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往常沉淀威严的声音,也带着年迈苍老的舒缓,“秦游,医生说,幸好及时查到了昏迷的原因,他可能……很快就能醒了。” 意料中的结果,秦游并不像他这样放在心上,只笑说:“那太好了。” 秦恒钟也听出这句话里的漫不经心。 一段沉默过后,他又出声:“秦游……” 秦游等着他的后话:“嗯。” 秦恒钟轻叹着,透过这段通话,对秦游说:“这段时间、这些发生的事——” 自从回国,秦游始终水深火热。 今天,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关键竟然还是在于秦游自己的人身安全又受到威胁。 尤其是在秦宅。 是在这个家里。 被身边最近的亲人百般陷害,秦游究竟怀抱什么心情,才能对此一笑置之。 大概还是不在乎吧。 他自诩为秦游安排好了一切,到头来,连这最简单、最基础的平安,都丝毫没做到,只论这一点,再去提其他,简直是大言不惭。 秦游正要开口。 听筒里传来的下一句话打断了他。 “——一直以来,辛苦你了。” 秦游微顿。 “我知道,回到秦家,你一直过得不够开心,给你打这通电话,也是想告诉你,” 秦恒钟说:“从今以后,你的事都由你自己做主,其他人、包括我在内,都不会再去干涉。” 闻言,秦游和严庭深对视。 秦恒钟说完该说的,没再多谈,很快挂了电话。 秦游看过黑屏的手机,片刻,收回怀里,才又转向严庭深,笑说:“看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