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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请你吃我的生日蛋糕!” 秦游眸光微动,按在严庭深腰后,转向身侧。 ——不远处,秦继捧着蛋糕站在秦恒钟身前,见秦恒钟低头,还垫着脚往上举了举。 严庭深就近看到秦游的神色,不由问他:“怎么了?” 秦游先说:“跟我来。” 他牵起严庭深的手,走了过去。 严庭深不疑有他,也没再追问。 两人走近时,秦恒钟已经抱起秦继。 秦继挖着蛋糕,看到秦游走来,还高兴地打了招呼:“大哥。” 秦恒钟不咸不淡地看过两人又黏到一起的手,掂了掂怀里的秦继,把孩子往上抱了抱:“你大哥有别人陪,用不着你献殷勤。” 秦继没听懂,连忙把蛋糕小心护在怀里,接着挖了一块,喂到秦恒钟嘴边:“爷爷吃。” 秦游笑了笑,脚下没停,只和严庭深从这一老一小身前经过,到另一侧的沙发前坐下。 【提取已完成。】 系统报告完,又开始发表感想,【宿主,这个秦桦也太心狠手辣了,对你下手就算了,竟然还要杀害亲生父亲!这次提取的药物剂量,伤害神经系统,会直接导致心脏负担急剧加重,稍微受点刺激,病发是肯定的呀!】 秦游看向秦恒钟。 对方吃过秦继喂的蛋糕,没多久有人上前,他随手把孩子递给管家,转身要走时,看到了身边多出的项海峰,当即皱起眉头,说了两句什么。 项海峰一时两难,下意识看向秦游。 秦游略一颔首。 已经确定秦恒钟病发的原因,没必要再做多余的安排。 项海峰松了口气,于是挥手带着兄弟们结束了这次临时任务,他自己则回到秦游面前,汇报刚才的行程情况,表示没有任何异常。 从表面看,的确如此。 秦游看他一眼,只道:“去说一声,请董事长忙完之后,立刻到书房,就说我有事要谈。” 立刻? 项海峰也看了看他,点头说:“好的。” 秦游已经和严庭深起身。 两人重回到书房,之后房门紧闭,隔绝室外的一切嘈杂。 下一秒,严庭深的声音响起:“现在可以说了吗。” 秦游看向他。 严庭深又问一句:“你有什么瞒着我?” 秦游轻笑:“看出来了?” 他先拉着严庭深坐下,才补充,“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外面人多眼杂,不方便。” 严庭深道:“跟你要和秦老谈的事有关?” “嗯。” 秦游没有拐弯抹角,“是秦继的那两块蛋糕,里面有毒——” 闻言,严庭深倏地坐正,握住他的手狠狠收紧,面冷如霜,语气沉寒,滚着一瞬成形的心悸:“你说什么!” 秦游当即反手把他握紧,也按住他起身的动作:“放心,我没中毒,老爷子也没有。” 严庭深蹙眉,但看他神色如常,语气才放缓:“不论如何,先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我确定没中毒。” 秦游用更有理据的说法让他安心,“准确来说,不是蛋糕有毒,是餐具有毒。今天宴会的餐具有人盯着,有毒的只有这两件,已经换下去了。” 严庭深眉间的痕迹却没消散。 “否则我怎么会吃下那块蛋糕?” 秦游笑说,“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判断?” 严庭深一言未发。 他当然不是不信秦游的判断,但亲眼看见秦游吃下那块蛋糕,不确定秦游的身体状况,他怎么能放心。 “我真的没事。” 秦游道,“你认为我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严庭深沉声道:“你现在就在用自己的命开玩笑。” 秦游无奈:“机会难得,我们这次只需要将计就计,就能抓到幕后黑手。现在去医院,是打草惊蛇。” 严庭深说:“这些和你的安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你确定?” 秦游挑眉,“这次下毒是被我提前发现,那下次呢?” 严庭深眉间又蹙起:“你想抓幕后黑手,有很多安全的方法。” “这是最简单的一种。见效也最快。” 秦游问他,“你也不希望这种情况再发生吧。” 严庭深沉默良久。 秦游捏了捏他的耳垂:“我答应你,我可以去做个检查。不过要等两天。” “今晚。” 严庭深一锤定音,“我可以等到宴会散场。去严家的医院,走我的通道,不会走露风声。” “……”秦游顿了顿,对上他的眼神,无奈同意,“好,你说了算。” “我说了算?” 听到这句话,严庭深停下动作,凝眸看向秦游,“那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秦游也沉默片刻:“我是不希望你担心。” 系统和任务都不方便解释。 何况在系统提醒之前,他也不知道这场“危机”的具体内容。 严庭深说:“如果你不希望我担心,就应该让我处理。” 秦游作势正色:“你说得对。再有下次,一定让你处理。” 严庭深移开视线:“既然不想让我插手你的家事,没必要勉强。” 听他的语气,秦游笑了一声,并指转回他的脸,倾身细看他的神色:“怎么生气了?” 听到笑声,严庭深回眸看秦游一眼,又松手起身:“没有。” 秦游抿笑看他仿佛不为所动的侧脸,手上稍用力,本想把人拉回身旁,结果人不配合,再加点力气,不料人影直直跌坐到怀里。 “……放手。”严庭深没看秦游,“我要安排医院。” 秦游揽着怀里动也没动的恋人,闻言失笑出声,见他转眼,又正色轻咳,抬手扣在他腰间:“说清楚再走。” 严庭深看着他:“说清楚?” 秦游笑说:“污蔑我不让你插手我的家事,这可是欲加之罪。” 严庭深说:“这是事实。” 秦游道:“检查宴会用品,别说你没在做。” 严庭深微蹙起眉:“我——” “我只是运气好,安排的人发现餐具有问题。” 秦游挑眉打断他,“这算什么家事?” 严庭深听他说完,反问:“只是这个原因?” “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秦游想起什么,“比起这个,之前严家发生的事,应该更能达到家事的标准吧?” 严庭深顿了顿,回眼看他。 秦游回想:“我记得,当初你自始至终瞒着我,如果不是严老——” 话到一半,一只手忽地抬起他的脸。 继而声音被柔软的唇瓣封堵,秦游笑着,任由严庭深动作。 直到吻毕,他从呼吸纠缠的间隙找回说话的权利,低声笑说:“对这个事实,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