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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的美人变心了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 纷纷探头。 这个巷子离衙门很近,小偷小摸之类的事很少发生,连带着这一片的房子价钱也水涨船高。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住在这附近的都不是什么亡命之徒, 平时与人为善, 以和为贵。袁家搬来此处好多年, 大家都熟悉了。 众人看到是一家子在争吵, 便也热心肠地上门劝说, 还有年轻妇人去扶地上脸色惨白的周月桂。 “这是怎么了?地上凉, 快起。” 周月桂满脸是泪:“一家子不讲理的,我……只怪我瞎了眼。” 她靠在身侧妇人身上,呜呜呜哭了出来。 袁母见惊动了邻居们,虽觉得丢脸,可儿子和离这事早晚会让邻居们知道。再说了, 此事自家占理 , 狠狠指着虚弱的周月桂咬牙切齿:“你自己说!” 周月桂有了身孕,这是夫妻俩成亲四年了才盼来的,周围的邻居们听说后,还来道过喜。 昨晚上这院子里吵吵闹闹,深夜还请了大夫,今儿一大早袁母就出门买老母鸡……消息灵通点的, 已经知道周月桂摔了一跤, 没了孩子。 成亲三年没生孩子,婆家就可休妻, 周月桂四年才有孕,遇上那刻薄的人家,早就将她赶走了。这好不容易有了孩子, 结果又给摔没了。 众人心情都有点复杂,但也能理解袁母的刻薄。 寡妇拖着俩孩子,对子嗣都要比旁人家更急些,算起来,袁家挺厚道的,没有因为三年无子就休了周月桂,甚至袁母从来没有打骂过儿媳妇,婆媳之间有商有量,很少听到这院子里高声说话。 有妇人劝说:“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他婶,你消消气。” 袁母气笑了。 “趁着大家都在,帮忙做个见证。从今日起,我儿跟这个姓周的断绝了关系。孩子是她自己不生的,人家一心奔着富贵去,都找好下家了。”她心灰意冷地摆摆手,“我们对周家,那是仁至义尽。去年她爹受伤,我们家把所有的积蓄搭进去不说,还跑去借了二两银子,才还上几个月……” 儿子的婚事弄成这样,袁母心里特别难受,此时眼泪再也压不住,“姓周的,你走!以后不要再登我袁家的门!” 众人惊讶,互相对视。 他们真没看出周月桂是这种人。 一个偏远小镇住村里的姑娘,好运气的嫁到了城里,并且袁顺利还是衙门内的人,工钱不高,却足以比下有余。这样的人家,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和袁家只隔了一堵院墙的万大娘试探着劝,“他婶,有没有可能是别人见不到你们家过得好而故意挑拨?” 温云起面色淡淡:“她自己都承认了,也是她自己要离开的,故意把孩子摔没之前,她就已经决定要走了。” 面对众人目光,周月桂很是难堪,即便她知道自己以后都再也不往这边来,和这些人很可能一辈子也见不上面,也还是想为自己辩驳一二:“我是对你太失望了,而且,我是清白的。” 言下之意,她没有找好下家,是在袁家待不下去了才要走。 “我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袁母真觉得自己儿子千好万好,而且她对儿媳妇也足够耐心细致,从来没有说过重话。 “就因为我儿很忙,没有时间陪你?你要不要走出去看看别人家日子是怎么过的?我儿又没有跑到外头去喝花酒,吃喝嫖赌样样不沾,他是为了赚钱养家才忙的,这样的人你都不珍惜,还觉得他不好……走走走,我们不拦着你去找好的。” 周月桂也感觉到了众人看过来的目光不太对。 住在这周围一片的儿媳妇,像她这般在婆家随心所欲,从不被婆婆责骂很少很少。 所以,她说袁顺利做得不够,落在旁人眼里,是她不识好歹,贪心不足。 话不投机,反正周月桂以后也不打算到这巷子里来了,于是她捂着肚子缓缓起身,松开了扶着她的妇人。 那妇人在知道周月桂所作所为后就想撒手,念及她刚刚落了胎,怕把人摔出个好歹,这才没有退开。周月桂一伸手推,妇人立即后退了几大步。 在众人的目光中,周月桂扶着肚子弯着腰,慢慢诺着离开了。 万大娘叹息:“图什么呀?早晚会后悔的。” 袁母心里憋屈得厉害,夫妻之间日子过不下去而和离,女子固然会名声受损,但对男人而言,也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人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日子过不下去,绝不是哪一个人的错……旁人一定会这样想。 但袁母真不觉得儿子有错,大男人好手,好脚,还有份好活计。平白被一个女人嫌弃,自家实在太倒霉了。 “那个……顺利是什么样的人,邻居们都知道,大家多费心,看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帮我们顺利牵个线,若是能成,一定给封一份厚厚的谢媒礼!” 众人散去,袁母关上门后,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过神。 上辈子周月桂坐完了小月子提出离开,当时她说的是自己再也不能生孩子,不想害袁顺利无后,这才执意要走。 彼时袁母哭得稀里哗啦,感动于周月桂的付出,主动出言挽留,眼看挽留不成,还说要认她做干女儿。 周月桂不愿意再与袁家有来往,拒绝认干亲,在她走后,袁母也是好多天都打不起精神。 * 周月桂逃也似的离开了袁家所在的巷子,只是她身子虚弱, 脚下发软,想走也走不快,磨蹭半晌,总算到了街上。 她站在路旁拦马车,打算先找个客栈住下,然后派人送消息给赵老爷,让赵老爷想办法安顿。 心里打算得好,可不太顺利,她到了街上后,迟迟拦不到马车。后来站不住了,就蹲在了路边。 身形纤细的人蹲在路旁,车夫不太看得见人,有两架拉人的马车路过,周月桂起身时,马车已经走了,她想大声喊,但没什么力气,喊了车夫也没听见。 一晃两刻钟过去,周月桂周身发冷,好不容易拦下了马车,正准备往上爬呢,忽然听到身边的路人纷纷往右边看去。 “那是于府的马车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于老爷的马车!” 另一人疑惑问:“于老爷出行,为何要带三架青棚马车?难道护卫也坐车?” 住在这一片的人对于衙门里的消息都很灵通,立即有人接话:“我知道,于老爷这应该是带上厚礼去谢昨晚守门的袁差头!” 此话引来了周围众人的目光,那人洋洋得意:“昨晚上于府的三姑娘被人掳走,那歹人也嚣张,竟然想抄近路从衙门口离开,当时袁差头正好在寂静无一人的街上练拔刀,